王不讓他追究,恐怕心中也會記恨,難保哪一日會對越朗不利。”
“本宮的兒子,不是這般怕事之人。而且此事越朗沒有做錯,要道歉,也是該讓成親王府來道歉。”
晉陽長公主語氣冷硬,說完這句話後,她看著文景暉又冷笑反問了一句,“這話,是皇兄讓你來與本宮說的?”
文景暉聞言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皇上確有此意,只是知曉你脾氣素來倔強,定然不會答應,是我自作主張想來勸說你。越朗此次放下身段低頭,對他並無任何損失……”
“行了,你不必多說,我不會讓自己兒子去低這個頭。”
晉陽長公主並沒有耐心去聽這些話,看著文景暉冷聲道:“皇上此次若是不肯護著越朗,自有本宮護著。一個小小的成親王,便是在宗室中有些聲望,本宮又有何懼。”
“皇上說的沒錯,你這副脾氣恐是改不了了。可這件事情,說到底是越朗的事情,你為何不問問越朗是如何想的?”
文景暉說著,將目光看向了夏越朗。
夏越朗愣了一記,沒料到文景暉會提出讓自己做主。他抬頭間有些茫然,也有幾分為難的看了看自己的母親也看了看文景暉,沒有馬上回答。
依著夏越朗的脾氣,自然不願意去低頭,畢竟他也覺得,這件事情是由成親王世子挑起,便是他有錯,但成親王世子比他的錯誤大的多了。而且他一貫聽晉陽長公主的話,晉陽長公主不讓他去道歉,他既樂得高興,也樂得輕鬆。
可文景暉是他最敬佩的長輩,他也是相信,文景暉肯定是為了他好,才會出此主意,一時之間,夏越朗心中矛盾極了,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他想了想,到底文景暉是他敬重的長輩,且他說的也確實有理。他猶豫著正要勸解晉陽長公主之時,晉陽長公主卻是一甩袖子,乾脆直接上了馬車,臨鑽進車內時,她居高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