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一向都是無所不能的父親,語氣哀求:“爹……”
只是,楊清漪的話未說完,臨溪公主卻是直接打斷了楊清漪,她抓著楊銘的衣袖,聲音迫切的質問:“我知道你有辦法的,那個位置,若是讓夏芙蕖做了,你這輩子的謀算可全落空了,只有讓清漪坐上那個位置,才對你有幫助……”
楊銘皺著眉頭看著臨溪公主緊緊攥著他衣袖的那隻手,但並沒有揮開她的手,只是冷笑道:“清漪若是這般樣子,讓她做皇后,還不若不做,免得拖累了我!”
“不會……”
楊清漪連連搖頭否認,她眼裡卻是透露出了希望,“爹,你有辦法對嗎?”
楊銘冷笑了一聲,卻搖了搖頭。
楊清漪整個人跌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愣,而臨溪公主對於楊銘的反應,卻表現的有些瘋狂。
“你怎麼會沒有辦法,莫不是為了趙茵那賤人,才說沒辦法!清漪才是你的女兒,我才是你的妻子,你怎麼可以這般對我!”
“看你這樣子,又有那點比得上她。”
面對臨溪公主的質問,楊銘卻顯得十分平靜,只冷笑著嘲諷。
臨溪公主不敢置信楊銘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還說出這番話來,心中怒火上頭,她也口不擇言反諷道:“是啊,她倒是比我好啊,可是人家瞧不上你,寧願嫁給夏珏那個廢人,也不願意嫁給你這條毒蛇!”
“閉嘴!”
楊銘額上青筋暴起,一把掐住臨溪公主的臉頰,面目猙獰看著臨溪公主,冷笑道:“你等著看吧!終有一日,她只會乖乖躺在我身下!”
臨溪公主對此,只是冷笑,甚至沒有掙扎。
楊清漪早已被父母這副一反常態的模樣驚嚇住了,甚至都忘記了方才的傷心。
她呆呆的看著楊銘慢慢鬆開了臨溪公主,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衣物,然後看著她開口道:“真正想要夏芙蕖進宮的是趙晉延那小子,使再多的手段阻擾她進宮,怕也只是弄巧成拙,反倒讓他們更加一條心,既如此,倒不如讓夏芙蕖先進了宮,再想辦法讓二人離心,畢竟沒有幾人希望他們真的好!”
“而這段時日,你便乖乖呆在家中,將這幅模樣收一收,日後我自會想辦法讓你進宮去,到了那個時候,才看你是不是真的有本事!”
“做皇后有什麼用,當年袁皇后做了多少年的皇后,又有太子,可一樣不是讓文家那女人捋了下來,真正笑到最後的人,才是贏家,跟人家好好學著吧!”
楊銘說完這些話,只冷笑看著臨溪公主與楊清漪二人眼中冒出的亮光,轉身離開了這間屋子!
不得不說,這對母女一副德行,當然與他也是一類人,可最令人厭惡的卻是,明明腦子不夠用,卻根本認識不到這點,不過這也好,若是臨溪公主與楊清漪二人像晉陽大長公主那般,楊銘反倒不敢這般放心的利用她們了!
☆、一百零一、蹊蹺
自聖旨下發後,晉陽大長公主府倒是跟往日裡並無什麼不同,除了偶爾瞧見府裡的管事出門採購起一些稀奇的物件之外,還真看不出府裡剛剛迎了這麼大的喜事。
說來其實皇家的婚事,女方家中根本不需要準備什麼嫁妝,通常而言,嫁妝會隨著聘禮一塊兒由內務府發出來,女方家裡若是有點心的,頂多是在這嫁妝的基礎上再新增點什麼東西。
不過晉陽大長公主對於這個卻是嗤之以鼻,連太后與她商量著讓內務府發聘禮之時,都只不屑說了一句:“打量本宮不知道皇家內務府裡會發出什麼貨色的東西來呢,母后你看著辦好了,反正我家芙蕖是不指望內務府裡的這點子東西!”
一句話,說的太皇太后又好氣又好笑。
皇家的內務府裡會挑選出來做嫁妝的東西,雖然不是這世間頂好的,可決計也是大大上得了檯面的,何況內務府那幫奴才秧子,向來看人下菜,芙蕖嫁進來以後,便是這整個後宮的主人,那幫奴才哪裡真敢拿東西糊弄!更別論芙蕖這邊還有個做太皇太后的外祖母在宮裡盯著,又是皇上誠心求娶,還有這麼一個霸道的做公主的娘盯著,只怕內務府這會兒都是比著最好的東西在挑揀了。
這晉陽大長公主這話說的,若論誅心一些,豈不是在瞧不起皇家。
不過,誰都知道晉陽大長公主是個什麼個性,倒也沒有人會真的跟她去計較這個。而且晉陽大長公主說這話,也是真的有底氣,誰不知道晉陽大長公主府向來富貴,許多的物件還真是比宮裡的要好。
所以太皇太后對此也只是擺了擺手,一臉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