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該好好養著,也莫為這些事情操勞了。何況,這越朗的婚事,也的確是輪不到他的外祖母替他操心!”
太皇太后聽完這話,面色完全僵硬住了。
最終太皇太后所認為的添堵,倒是給自己添了不少的堵,對其他的人,卻是沒有半分的影響。
而等到夏越朗的親事來臨的時候,晉陽大長公主還真是連與太皇太后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操辦了起來。而且,在這期間幾個月的時間裡,晉陽大長公主進宮之後,更是一次都沒有踏足過太皇太后的宮裡。
太皇太后偶有幾次遣人來請,晉陽大長公主也只是不冷不熱回了一句:“母后身子不是不適嗎,我這個做女兒的,又怎麼能夠去打攪,更何況,我今日還要操辦自己兒子的婚事,可不能夠過了病氣。”
這話說的,可真是毫不客氣,當然晉陽大長公主囂張慣了,也真沒有會去計較她這話的失言之處,所以太皇太后除了自己生悶氣,也就只能夠生悶氣了。
這氣憋得,還真是給病了,加上如今天氣又開始寒冷起來,雖然宮中早早的燒上了地龍,但太皇太后到底年歲大了,身子骨實在吃不消,初始小小的一個病,到了後來,必須得臥病在床。
訊息剛剛傳到趙晉延與芙蕖這邊的時候,二人也沒當真,後來去瞧了,看著一臉蠟黃臉色的太皇太后,二人才重視起來。
按理,既然太皇太后是真的病了,芙蕖也合該去侍疾才是,芙蕖也的確去了幾次,但太皇太后顯然是生著病也不消停,便是芙蕖本身與太皇太后也有幾分感情,都被她這般消磨殆盡。
而趙晉延更是心疼芙蕖,直接將芙蕖從太皇太后宮裡帶走,只說如今宮務繁忙,缺不得芙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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