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什麼好失去了,那本宮便全部都施加在你的小妾庶女身上。”
晉陽大長公主的話音剛落,庭院之中,再次響起了哭天喊地的叫聲,當然這一回,全部都是衝著夏珏去的。
只可惜,房門依然緊緊關閉著,夏珏彷彿是下定了決心,就打算這麼龜縮著不出來了。
晉陽大長公主當然也不是什麼好耐性,只是冷笑的轉過身,打量著跪在腳下的那些人,開口慢慢道:“正好,這庭院裡也有一處池子,雖然不大,可讓這些人都下去泡個澡,該是夠了。”
說著,她便打算衝著侍衛打手勢。
而在這個時候,夏越朗卻是一馬當先,直接拎起了跪在他腳步最近的一個夏珏的小妾,冷聲道:“娘不必喚人,這事兒我做便是了!”
說著,還未等那名小妾呼喊,人便已經被夏越朗撲騰一聲扔進了水裡。
隨著夏越朗的動靜,一陣淒厲的叫聲,從池子裡響了起來。
而這一聲叫聲過後,身後緊閉的房門,突然砰的一聲被開啟,臉色鐵青的夏國公,出現在了門口,他看著眼前的一幕,看著夏越朗囂張的舉止,氣的渾身顫抖了起來,手,更是指著夏越朗的鼻子,彷彿在下一刻便要狠狠的揍到夏越朗的臉上。
夏越朗對此,只冷笑開口道:“看樣子,我這一挑人扔進水裡,便挑準了人,咱們的夏國公果然是憐香惜玉!”
他直接拿過身側侍衛身上的佩刀,當做棍子一般,往竭力想要往岸上爬上來的那個女人身上,捅了捅,將人重新桶進了水中。
“國公爺……”
那女人雖然妝容殘褪,可嬌弱求救的聲音,酥軟的彷彿讓人心都要化了。
☆、一百四十三、父親
不過,這一聲並沒能夠讓夏珏做什麼,反倒是引得夏越朗直接一棍子敲在了那女人的頭上,差點沒把那女人敲暈了過去,不過饒是人沒暈過去,整個人被泡在冰冷的池水之中,倒也是夠嗆。
夏珏顯然並不在意這個女人的死活,他只是用滿是紅血絲的眼珠子死死的瞪著夏越朗,那目光不像是在看自己的兒子,而是在看待仇人一般。
他站在原地,就這麼死死的瞪著,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面對眼前的這一幕,沒有勸阻,但顯然胸中滿腔怒火,不知該如何發洩。
倒是芙蕖與衛良辰,瞧著夏越朗這動作越發激烈,彷彿真的是想要打死這個女人,或者乾脆讓這個女人淹死凍死在這池水之中,心中有些著急了,忍不住上前拉住了夏越朗的手,阻止了他。
這女人的死活自是與他們無關,可她畢竟是夏國公的小妾,真因著夏越朗出了什麼事情,傳揚出去,壞的是夏越朗的名聲。
而夏珏這懦夫般一聲不吭的樣子,也讓夏越朗沒了趣味,他從來不是什麼殘暴的人,自然也不是真的想要害人性命,所以乾脆直接將手中的東西往水中一扔,冷笑的走到了晉陽大長公主的身邊。
衛良辰緊緊跟在了夏越朗的身後,倒是芙蕖,目光復雜的看著夏珏,沒有走動。
夏珏的目光在對視上芙蕖的時候,眼神呆愣了一下,收起了眼底裡的戾氣,彷彿是多了一層尷尬與不知所措。
他有些逃避的躲過了芙蕖的目光,將視線落在了掉落在水池之中的小妾,只衝著被晉陽大長公主府扣押跪在地上的下人們怒聲叫吼道:“都是死人嗎,還不快下去把你們的姨娘救起來!”
夏珏的這番行徑,不單單是夏越朗聽著嘴角冷笑了起來,便是晉陽大長公主,面上的譏諷幾乎充斥了她面上所有的神色。
她朝著身邊的侍衛使了一個眼神,侍衛立刻領命,不等著夏珏所吩咐的下人下去池中救人,便直接搶在前邊將人從水池之中撈了起來,然後動作粗暴的扔在了地上。
夏珏額上青筋暴起,但不等著他開口說什麼,晉陽大長公主已經開口冷聲道:“今日本宮原也不想與你們計較,要怪便怪你們跟錯了人,跟了這麼一個懦弱無能的男人,本宮也只好拿你們開開刀。”
“趙茵,你夠了沒有!”
夏珏滿臉戾氣看著晉陽大長公主,晉陽大長公主聞言,卻是冷笑起來,看著夏珏慢慢開口道:“夏珏,今日的事情,全是你自己挑起,如今你來問本宮夠了沒有,那本宮告訴你,夠不夠,不是由你說了算!”
說罷這話,晉陽大長公主衝著底下一干侍衛開口吩咐道:“都下去,把院子裡不相干的人都帶出去!”
侍衛們立刻領命,倒也不管手中人是否鬼哭狼嚎,又是個什麼樣的身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