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也怨。”
“或許不是。”
直到後來很久,我才知道宋之琛當時那個或許不是的深層意思。
在醫院裡住了一天的院,趁著宋之琛離開的時候,我又去做了一次檢查。
這次不是全身,而是子宮。
醫生說我是很難受孕的體質,我往深層次的問:“我生過孩子嗎?”
醫生看我這樣問,好奇的問:“你連你自己生過孩子都不知道嗎?”
“生過嗎?”
我現在只想確定這一點。
“生過孩子這宮頸口和沒生過孩子的人是不一樣的,你的這個顯示是生過孩子的,看時間有幾年了。”
心中從前天到今天不敢確定的事,在這一刻完全的清晰了。
上次那個醫生沒有告訴我原因,就連我是不易受孕體質他也沒說。
難怪趙郅會對我越來越冷漠,追究其原因,其實他也沒什麼錯。
錯就錯在他不坦誠,一開始他說清,我們好聚好散就得了。
後來也不會發生那麼多事。
趙郅明知道我這個秘密,卻一直藏在心底,偷偷的出軌報復我。
他是一個偏執的人,報復我用錯了方法。
我的臉上有些溼意,醫生看著我這樣難過,他好脾氣說:“你的體質雖然不易受孕,但是也是有希望的。”
不易受孕並不代表不能下蛋,所以對於這個我是不太在意的。
我怕宋之琛突然回來,趕緊伸手抹了抹臉上的眼淚回到病房。
這個眼淚是激動的,喜悅的,從前的一切慢慢的向我展開。
不是我不想告訴他,而是身邊所有的人在欺騙我,我現在不知道該相信誰。
我前些日子真是傻逼,居然將那封信給了蘇傾年。
他心裡應該在取笑我吧,我那麼狼狽的樣子被他拯救,他應該很有成就感吧。
他知道一切,卻看我一個人在作秀,心裡肯定不知道多爽去了。
我在北京待過一年多。將所有的線索湊起來看一看,六年前我在北京,和蘇傾年在一起,然後在那期間生下了一個孩子。
也就是說我和蘇傾年在一起五個月不到的時間就懷上他了的孩子。
明明是不容受孕的體質,卻懷的這麼快。
而蘇傾年的兒子蘇錦雲如果不差的話,現在應該快六歲了吧。
也就是說蘇錦雲很可能是我的孩子。
想到這,我心裡突然甜蜜起來,從來都不敢想象,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同我血脈相連的人,而我一直都不知道。
蘇錦雲,真的會是我孩子嗎?
而且聽四表哥說,蘇傾年的20歲女朋友被自己母親送走。
前天那個大爺也說,我被一群人團團圍住,應該是被人帶走吧。
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定向了我。
如若不出意外,這樣推算下去,蘇錦雲真的是我從來沒有見過面的孩子。
可是我一想到從來沒有抱過他,哄過他,陪他一起成長。
我心底就難過的不行。
我還沒有做過母親,我不知道自己現在此刻的心情是怎麼樣的。
我想見那個孩子,我想見蘇錦雲。
就在我心底越來越確定蘇錦雲是我孩子的時候,宋之琛回來了,
他手上拿著一套衣服,又是熱情似火的紅色,還有裙子。
宋之琛的眼光停留在乖巧上面,可能在他眼中我就是孩子吧。
我說了聲謝謝從他手上接過衣服去洗手間換了病服。
高燒退了,宋之琛說可以回家休養,是回他在北京的家。
我們回到公寓的時候,剛剛到中午的時間,所以回來後宋之琛就在廚房忙碌。
我的行李已經被宋之琛從賓館裡帶過來了,就幾套衣服。
我沒有什麼錢,我就是一窮二白。
如果哪天想要逃跑的時候,也要考慮一下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本。
所以我壓根就不能逃跑。
☆、72。被蘇傾年找到
北京的氣候比我所居住的城市,還要更冷一些,今天沒有下雪,但小區裡的積雪沒有絲毫融化的跡象。
我在陽臺上望下去,還有一群孩子正在花園裡玩積雪。
歡樂鬧騰的堆雪娃娃。
他們身邊的大人臉上帶著寵溺,視線一直落在孩子身上,生怕有點差錯,怕他們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