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佛也點頭贊同道:“他這樣,也只有等潘隊。”
我笑著說:“硬骨頭對上硬骨頭,就看是誰比較硬。”
潘隊這人在警局出了名的硬脾氣,犯人和他執拗,他比犯人還執拗。
他可以在審訊室和犯人大眼對小眼,對整整一天一夜也沒問題。
“不過潘隊這次應該會弱一點,他那是假把式,唬別的犯人還可以。”
董佛剛說完這句話,身後就傳來潘隊陰陽怪氣的聲音道:“我還不知道小董在心裡是這樣想我這個老頭子的。”
“啊?”董佛臉色一白隨即裝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問我說:“顧檢你剛剛聽見什麼聲音沒有?我是不是耳鳴了?快離開這裡,出去透透氣。”
她還真的拉著我,沒有理會潘隊就徑直的離開了。
我無奈的轉過頭抱歉的對潘隊笑一笑和她出去。
“哎呀媽呀,嚇死我了。”
出去後董佛鬆開我,連忙拍著自己的胸口,我叮囑她道:“以後說話注意一點,還好潘隊好說話,要是其他領導肯定和你扯上,暗地裡想辦法整你。”
董佛驚嚇也只是一會,現在又無所謂的樣子說道:“潘隊又不是斤斤計較的人,再說了他又不是我的直系領導,宋總檢才是。”
好吧,她完勝我。
中午的時候董佛利索的丟下我和宋言去外面吃飯了,小兩口歡喜的不行。
蘇傾年沒有等到我的電話,反而率先給我打電話。
我接起來,聽見奶聲奶氣的聲音說:“阿姨,蘇傾年同學讓我給你打電話,說倆帥哥約你出去吃飯,讓你騰出時間給個面子。”
“好啊,我等會過來。”
孩子的請求我拒絕不了。
“蘇傾年同學說我們過來接你。”
“好的,路上注意安全。”
等蘇錦雲掛了電話之後,我掛上沙發上的挎包準備隨時出發。
這時我的辦公室門被開啟,宋之琛進來看見我,自若問:“多久去醫院?”
我起身客氣的給他倒了一杯水,說:“下午兩點左右,醫院才上班。”
宋之琛從我手上接過水杯,點頭細心的吩咐說:“如若醫院沒有什麼法子,我可以帶你去見我的一個朋友。”
他說的很淡定,我好奇的看著他問:“什麼朋友?”
“心理醫生,也是催眠師,藏在過去的記憶會在你腦海中一閃而過,你不知道他會詢問你。”
我有些震驚,這個的確是一個方法,電視劇裡面都有這些橋段。
但我擔憂問:“那他豈不是會知道我所有的事?”
如若被他知道什麼不能挖掘腐朽的秘密怎麼辦?
即使我也不確定有沒有什麼腐朽的秘密。
“你放心,他是有職業操守的,有的事他知道也不會亂說。”
宋之琛說到這的時候頓了頓,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熱水,繼續道:“在此之前你可以讓他問你想知道的問題,其餘的他不會碰觸,而且說不定你的記憶會有點好轉。”
這是目前比較好的法子,我點點頭說:“先去醫院看看吧。我只是想知道當年的真相究竟是什麼。”
我只是想知道我當年為何會失憶,而當初離開的時候,蘇傾年在哪裡?
他做過什麼?沒做過什麼?
還有顧丹,她為何不再聯絡我。
明明從一開始做錯的就是她,她為何將我騙到北京回來後卻又不再管我?
還有為何我生下孩子後,蘇傾年的媽媽會送我走?
如若只是因為門當戶對的話,她現在不會縱容蘇傾年和我結婚。
之前我一直認為蘇傾年的媽媽不知道我和蘇傾年已經結婚。
但隨即想她是精明瞭一輩子的女人,對兒子的行蹤她不可能什麼都沒有察覺。
她肯定知道調查天成案子的人有我顧希這麼一個名字。
那麼季洛呢?她也知道了嗎?
他們現在究竟是怎麼想的?!
見我沉默太久,宋之琛上前伸手搖了搖我的胳膊,見我還沒有反應,他忽而伸手將我抱在懷裡說:“別胡思亂想,別想那麼多,這些以後都會知道的。”
他的聲音溫暖清淺,在這冰冷的世界裡徒然入了耳,奇蹟般的安撫了我浮躁深陷的心。
我想,還好在這段迷失的路上有一個能夠傾訴的人。
如若可以,我想和他做好朋友,像以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