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宮主不宜飲酒,丁然擔心宮主身體有損。”雖然心裡懼怕,丁然丁柯表情依然淡淡,聲音同樣沒有起伏。他們是月華宮明滅樓裡從小開始訓練出來的死士,哪怕公主要他們立刻死,他們也絕不會有半句怨言,但是對於宮主自身散發出的驚人氣勢還是讓姐妹二人感到相當大的壓迫和畏懼。他們明白,剛才阻擾宮主,已經犯了大忌,無人有權質疑干涉宮主的一言一行。
“噢?還學會給自己找藉口了麼?”鳳眸隨意的掃過地上二人,修長的指尖劃過金針。
丁然丁柯二人額頭已經冒出了細小冷汗,“請宮主責罰。”
兩枚金針同時沒入地上二人胸口穴道,放下射出金針的手,緩慢拂過桌上緞面,“此責罰,可有異議?”
當金針沒入胸口,丁然丁柯同感覺四肢百晦具是一痛,一股陰寒之氣流入丹田,片刻痛楚便消失,陰寒之氣也完全感受不到。雖只是短暫時間,丁然丁柯已然臉色蒼白,冷汗也一滴滴滑落臉頰。
”謝宮主。”她們知道這針,痛楚並不止於此,灌注了宮主陰寒之氣的針只要存在身上穴道一天,她們每天午夜子時便會遭受陰氣嗜體一天,其痛楚不亞於分經錯骨,歷時半個時辰,平時對身體並無影響,她們知道這已經算是相當輕的處罰了。
“起來吧,以後見本宮,無需下跪。”
“是。”二人齊聲應諾。
“琴姨派你們,所謂何事?”
“護教命我二人保護宮主安全,並且……”
“並且?”冷憐月鳳眸中殺氣一閃而過。
丁然立刻不敢再做停頓,道,“並且侍候宮主!”
“侍候?”冷憐月聲音輕揚。
“是。”丁然的聲音又恢復成了毫無起伏。丁柯接著道,“這是護教授予婢子二人的任務。”
感覺外面有人接近了門前,屋裡死亡般冰冷的氣息瞬時消失無蹤,丁然丁柯剎時鬆了口氣,放鬆了一直緊繃的身體。冷憐月手腕微抬,門便開啟了,門外正站著宇肆懿向問柳二人。
二人進屋便發現屋裡另外還有兩人,面貌嬌好,白色勁裝,不似中原江湖一般的女子服飾,宇向二人心裡都對雙胞胎身份感到疑惑。怎麼又是一對雙胞胎?
宇肆懿正準備上前詢問,腳一頓,眼前煞時一片迷濛,低下頭,只覺腦中一片混沌,眼前似乎浮現一些似真似幻的畫面,耳中也飄進許許多多淫言穢語。
“小寶貝,姐姐們最喜歡你了。”
“別怕,這麼多哥哥姐姐們,會好好疼惜你。”
“我們的寶寶就是可愛,看看這臉蛋,這肌膚,都是姐姐們喜歡的。”
“舒服麼?…”
“身上每個地方,就是腳趾頭都是那麼可愛。”……
“……,……”……全都是一些形形□□的人,脂粉的香氣,猥褻的動作,汙穢的言語。宇肆懿眼底剎時浮現一層血色,低垂著頭,腦後流瀉下的黑髮遮住了面容。
沒人發現宇肆懿的異樣。
“冷公子,這兩位姑娘是?”向問柳手中敲擊著摺扇,疑惑的看著那兩位貌美如花的姑娘,思羽思縷的容貌以屬上乘,眼前這二位並不比思羽思縷差,這月華宮難道都專出美人不成?還都是雙胞胎!
丁然丁柯聽聞居然有人準備打聽她們身份,握起腰間絲綢便準備動手。
冷憐月微一向後抬手,示意停手,二人只好作罷,“丁然丁柯,同思羽思縷一樣,同是我的護衛。”
“思羽思縷,以後不用……”冷憐月話未盡,突然感覺到宇肆懿不一樣的情緒波動,鳳眸輕瞥過去,只見宇肆懿慢慢抬起頭,額前幾縷髮絲垂於眼前,一雙圓圓的眸子再不復平時的水潤墨黑,而是血紅一片,充滿癲狂的色澤,勾起的嘴角邊同樣深深的酒窩,嘴裡露出的虎牙卻再沒有平時的可愛感覺,現在更像一頭獸,一頭嗜血的野獸。宇肆懿雙眼微眯直直的注視著冷憐月,瞳中毫無焦距,一步一步向那坐在桌前的月白身影靠近。
這時向問柳也發現了宇肆懿的異常,剛想上去阻止,兩道金茫閃過,身體頓時僵住,再無法動彈,張張嘴,發不出一點聲音。丁然丁柯佇立在一旁也不再敢有所妄動。
冷憐月收起點了向問柳穴道的金針,細長鳳眸看著宇肆懿一步一步的接近,眸中一片淡漠,直到黑瞳中印入那張掛著殘忍笑意的娃娃臉。
宇肆懿抬起手劃過冷憐月的臉龐,冷憐月瞳孔微閃,看了一眼宇肆懿的神情,悄然抬起右手……宇肆懿的指間掠過冷憐月一抹如墨髮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