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陰沉陰沉著,周身散發處逼人的氣息。
微微納悶,顧寶笙順著程灝鼎的目光望去,才發現程灝鼎正瞪著譚瀟,而譚瀟,似乎對程灝鼎凌厲的眼神沒感到半點的威脅,依然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譚瀟看到顧寶笙抬頭看向他,連忙漾出一抹並不陽光,卻也不陰鬱,只是清冷的笑容:“笙笙,你不記得我的嗎?”
“我老婆記性不好,總把不重要的人和事忘記掉,譚先生,真不好意思。”不待顧寶笙回答,程灝鼎搶先說了,佔有慾極重地攬著顧寶笙,見顧寶笙擰著眉頭,似乎在想些什麼,趕緊說道:“別想了別想了,為了那些不重要的人傷神,把腦袋想疼了,多不值得。”
譚瀟聞言,清冷的目光射向程灝鼎,程灝鼎不甘示弱地迎示著。
也只是一眼,譚瀟的視線便從程灝鼎的身上移開,再次回到顧寶笙的身上:“笙笙,你再想想,我們在光明一中一起上過學的,有次下大雨的時候,你冒雨推著一個老人回敬老院,我正好放學回家,還給你撐過傘的,我們還是同班同學呢?”
顧寶笙眼前一亮,對這件事情有印象,只是這個事情中的人,顧寶笙的記憶去模糊的,只記得初一的時候,確實跟一個男同學相處得很好,那男同學家境好,今天給她帶很好吃的早餐,只是現在想想,好像真想不起那個男同學的樣子,似乎也不記得名字了,其實這已經與記憶好壞無關,壓根就是過去太久了,換作別人,同樣會沒有印像的。
譚瀟看顧寶笙的眼神一亮,清冷的臉上閃過欣喜:“你是不是想起來了?”
顧寶笙直覺想搖頭,又覺得這麼直接承認,有點傷人了,但又不能告訴譚瀟,自己記得有個男同學常常給她帶很好吃的東西,結果她不記得那個男同學的模樣來,只得含糊地點了點頭:“嗯,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坐我面前的那個同學是吧。”為了表示自己真的記得,顧寶笙又補充了一句:“你那是常常給我帶早餐,非常好吃,我很愛吃的。”
譚瀟嘴角抽了抽,像是不甘似的,非要跟顧寶笙糾結到底:“我不是坐在你前面的。”
“啊?”顧寶笙尷尬,隨後笑著說道:“唉啊,我又前後不分了,你當時是坐在我後面,總喜歡穿白色衣服的那個。”
對,白色友的衣服,顧寶笙能記得的印象不多了,卻記得下雨的那天,那個男同學是穿著白色的衣服的,所以他一定很喜歡穿白色的衣服。
譚瀟默了默,有點為難地看著顧寶笙,忍了忍,最後還是揭穿了顧寶笙:“我最不家穿的衣服就是白色的,我跟你說過,白色很難洗!”頓了頓,直接告訴顧寶笙:“我沒有你的前面和後面,也沒有坐你的左邊和右邊,我那時跟你是同桌!”
顧寶笙臉微紅,仔細想著自己初中三年的同桌,實在太多的了,尤其是初一,換座位的頻率太高了,至少顧寶笙記得自己初一一年,換了不下五個同桌,腦子本身就不用來裝載這些事情,顧寶笙還真想不起來了,譚瀟還是以前的譚瀟,關健時自己對以前的譚瀟出了好吃的早餐後,就再沒有其他印象了。
譚瀟倒是通情達理,見顧寶笙真把自己遺忘了個乾淨,也不為難她了:“你那時候不好的事情太多了,能忘記了那時的事情也是好事。”頓了頓,又問:“你以前答應當我妹妹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妹妹?”顧寶笙擰了擰眉,目光定定落在譚瀟的身上,突然嘿嘿地笑開,抓了抓本來扎得整齊的頭髮:“你,你是言西哥哥!”
譚瀟點了點頭,一臉的笑意:“對對對,你說譚字太難寫,就叫我言西了。”
顧寶笙一下子激動起來,緊緊抓著譚瀟的手:“我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
“我才怕再也看不到你了,那是我不是叫你在那裡等我的,等我帶我媽到c市,就認你做乾女兒的,她一直想要個女兒,看到你的照片後,也喜歡的很,當時家裡正好出了一些事情,就耽擱了一些時日才回去,可回去後,你就不在那個學校了。”譚瀟笑著摸顧寶笙的頭,還真是有哥哥疼妹妹的範。
程灝鼎瞪著譚瀟的手,只恨譚瀟摸了只有他能摸的地方,但臉色漸緩,只要譚瀟不是顧寶笙的追求者就行。
不是擔心鬥不過,只是不捨得把時間浪費在鬥小三的身上。
周絢原本緊張的臉色也是一變,目光在周瀟和顧寶笙的的身邊流轉著。
她看過顧寶笙,在她和周絢的臥室裡,掛著正方的牆上,譚瀟每天都很忙,沒有時間跟她解釋,而她有她的驕傲,從來不敢問,一直以為,她都只把顧寶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