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安神仙丹一樣,剛才還浮躁不定的心一下子安定了下來,把程灝鼎的襯衣的扣子,沒有錯,確實是襯衣不錯。
那襯衣原是顧寶笙前晚穿了,第二天又回了一趟c市,那襯衣便沒有來得及洗,今天搬進來程家的時候,程灝鼎便一併帶過來了,睡覺的時候還非要穿著。
釦子解了,顧寶笙的手指在程灝鼎的胸口處輕輕畫著圈:“還記得白天在生活廣場看到的那個女人嗎?”
程灝鼎點點頭:“老婆,你白天是不是騙我了?她欺負過你是不是?你沒什麼要騙我啊!你應該讓我去揍她的!”
想了想白天的畫面,程灝鼎挑著眉頭,得,他跟顧寶笙相愛了,記憶也跟她的相愛了,林微藍長什麼樣子,是扁是圓,還真是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唉,破腦袋沒用了了,記不住人,你有她的照片不?”
顧寶笙笑眯眯看她:“你看上她了?”
“我眼睛又沒瞎,才不看上她。”說罷,在顧寶笙的臉上親了一口:“她欺負你了,可我不記得她長什麼樣子了,我怎麼找她算賬啊!”
顧寶笙呵呵笑著,知道程灝鼎這話不是拿來哄她的,是真想替她出氣。
只是林微藍真欺負過她嗎?
答案是沒有,可顧寶笙就是打心裡害怕林微藍這個人,至於理由,顧寶笙真的沒有答案,那只是一種直覺,從小到大,一直陪著她,有了這個直覺,她避開過很多的麻煩。
“老公,她是我們雜誌社新來的主編,我也只見過她一面,每天笑得如春風似的,與人說話時也是笑眯眯的,看上去很有親和力,與我說話也輕聲細語的,可不知道為什麼,我很怕她,那種害怕,像極地被逼到狼口無處可逃的害怕,她一靠近我的身邊,我就感覺心亂如麻要,滿心只有一個逃離的念頭,彷彿不逃的話,就要沒命似的,這幾天我一直做惡夢,總夢到一雙可怕的眼睛在暗處看著我。”顧寶笙說起林微藍,臉色不夠緊張起來。
“原來做惡夢了。”程灝鼎撫撫顧寶笙的頭髮,說道:“那麼怕她,那把工作辭了吧,你不是在寫著公司裡的徵文嗎,不如跟我著我,以後就在公司裡做編劇吧。”
要是以前,程灝鼎才不願意帶顧寶笙去精銳影視,不過看到季湛北近日總帶著沈宸曦去他的公司,他挺羨慕的,便又反覆無常起來了,一改之前的決心,有了要跟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