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還寫過幾篇,再說這種繞話的情節在程灝鼎導演的那兩個宅鬥電視劇中出現得太多了。
以為她會入套,姑姑是不是把她想得太弱了?
姑姑氣得渾身發抖,臉色變了又變,終於又生出一堆的罪名,指著顧寶笙說罵了一般:“顧小姐,你沒父母,沒有家教,又整天和那些雜亂的人一起,不懂我們大家庭的規矩,可上下尊卑,你總該懂得的,怎麼對如此不尊長輩呢?”
顧寶笙臉色一緊,這會是真的心裡不舒服。
失去了父母不是她的錯,憑什麼姑姑要拿此出來中傷她。
再說沒有親生父母,她卻還有養父養母,養父養母可憐她,對她的疼愛卻是比沈姒蘅還要多,養父養母雖然整天奔波忙碌,對她的教育卻從來沒有少過。
她又怎麼會成為沒有家教之人呢?
程衛東和謝綽的臉色也不好,心知姑姑這是存心跟顧寶笙過不去了。
顧寶笙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坦然地望著姑姑:“姑姑,我還是不明白你的話,你說我不尊長輩,是因為我叫了你姑姑嗎?我是不是應該跟你叫我顧小姐一樣,叫你程小姐呢?”
姑姑是打心裡不承認顧寶笙,所以自她進門到現在,都稱之為顧小姐,這時聽顧寶笙這麼說,才反應過來自己表現的太明顯。
一下子心虛,彷彿剛才自己推給顧寶笙身上的罪名一下子扣到了自己的身上。
顧寶笙滿臉上委屈地看著姑姑:“姑姑,我雖然沒有親生父母,可是養父養母視我如已出,該教的一樣也沒少教,身邊接觸的人不多,灝鼎算是其中一個,灝鼎又怎麼會雜亂了?”
顧寶笙越說越委屈,把程灝鼎也扯了出來。
謝綽聽了,滿臉的不滿,看向姑姑:“衛萍,寶笙知書達理的,你怎麼這麼形容她,你要真有那份心,就好好管管小菁,都十八歲了,還那麼沒大沒小的,以後嫁人了,還這麼管不住嘴,夫家可容不下她。”
“謝綽……”程衛萍一直把李菁這個小女兒當成心頭寶一樣,哪容得別人說李菁的不好,只早叫了一聲謝綽後,又不敢罵出其他,因為她太瞭解了程衛東了,在謝綽面前,什麼都是次要的,要是自己今天罵了謝綽一句,程衛東絕對會直接把她趕走。
不能罵謝綽,卻可以罵顧寶笙。
顧寶笙死活不肯背罪名,也只能讓自己把罪名扣到顧寶笙的身上了。
程衛萍又往大腿處掐了一記,哭了出聲:“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可新婦入門先低頭,可你倒好,進來就說我是水性楊花,不守婦道,勾三搭四了,你說我委不委屈!”
程衛萍哭得大聲,可顧寶笙的眼淚也流得瘋,身子更是搖搖欲墜起來,萬分驚恐地看著程衛萍,使勁地搖頭:“沒有,我沒有說過啊,爸媽都聽著呢,灝鼎,你也聽著的,你快說啊,我沒有說過。”
“我沒聽說過,也許是這樣罵她的人太多了,她記不清是誰罵的吧。”程灝鼎苦著臉,緊緊打著顧寶笙的眼睛,不管真哭還是假哭,只要看到顧寶笙流淚,他就心疼,越是心疼,越是對程衛萍不滿。
程衛萍被程灝鼎一噎,氣得腸子都打結了,只是更恨毒了顧寶笙,認定了程灝鼎這麼對自己,就是顧寶笙教唆的。
滿眼是恨地看著顧寶笙:“她明明就說了,還說我去酒吧,說我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還往小菁的身上潑了髒子,小菁才這麼小,要是讓人誤會了,你讓她怎麼活?”
顧寶笙抹著眼淚,心裡卻是一喜,總算繞到點上了,顧寶笙直直看著程衛萍:“姑姑,我何時這麼說過你了,是你的告訴我灝鼎常去酒吧,又說那裡最多的便是三陪小姐,我看你對那裡很瞭解,以為你常去,就好意提醒你,那地方不能去,更不能帶表妹去,小妹才這麼說,整天狐狸精來狐狸精去,以後別人會擔心她沒家教。”
顧寶笙已經不想對程衛萍客氣的,直接把沒家教三個字扣在李菁的身上,不等程衛萍反駁過來,又接著說:“不過,姑姑似乎認我做錯,不該勸著姑姑,那姑姑以後就天天帶著表姐去酒吧玩吧。”
這話明意就是你們要去做三陪,就去吧。
程衛萍氣得不行,顧寶笙這話卻已經坐實了她的罪名,自己再如何努力,也不能把罪名重新扣在顧寶笙的身上了。
再說下去,估計就要被顧寶笙逼得承認自己就是有心汙衊她。
這話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程衛萍再衝動也明白,乾脆學著李菁的樣,只接躲樓上去了。
第116章 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