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作勢要把顧寶笙的東西拿走。
那些被顧寶笙的遭遇感覺同情的人紛紛出來勸著:“麒大神,這個地方本是顧寶笙的,東西你就別搬的,告訴她,顧家是她的,讓她想回來就回來,不回來,我們也不會讓顧友山他們住了。”
顧子麒面露難色:“顧筱葶小的時候,在房間裡玩燈籠,結果把房間燒了,最後把顧寶笙丟進去搶救她的玻璃珠子,害得顧寶笙的兩隻腳都燒壞了,顧友山他們在這裡,我可不敢帶顧寶笙回來,顧寶笙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他們就這麼狠了,誰知道他們現在還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不少人都知道顧寶笙的腳底被燒傷了,卻不知道是這麼燒傷的,有些人在小時候不懂事,還嘲笑過顧寶笙,臉上又是羞愧又歸後悔,最後紛紛把怨氣歸結到顧友山一家人身上。
顧筱葶見小屋子的情如此,哪裡還敢留在那裡,帶著滿腔的怒氣和不甘回了顧家,尋遍了一圈卻沒有看到趙響亮,心裡又是怕極了,趙家給了她抬起頭做人的傲氣,她一點也不願意失去趙家的光環。
拿起手機給趙響亮打電話,電話通了,可是長久的不接。
顧筱葶心裡急得很,看到一輛高檔的車子緩緩向她駛來。
不知道是演員的習慣,還是本性如此,臉上的浮躁一下子消散不見了,小心整理著維持極好的頭髮。
車上,顧寶笙輕輕哼了一聲,想來,那便是顧筱葶的本性的,賤的本性。
程灝鼎把車子停好,看了眼車外的顧筱葶,然後目光都放在顧寶笙的身上:“除了名字比你的好聽,就剩下那一身騷味強過你!”
顧寶笙蹙眉,瞪了程灝鼎一眼。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程灝鼎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怎麼能拿顧寶笙跟顧筱葶相提並論呢,那對顧寶笙而言,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寶笙,莫氣莫氣,我這臭嘴不會說話,你多親親他,親著親著,就會說好聽的了。”程灝鼎把臉探了過去,不等顧寶笙吻上自己,自己已經附下了嘴,在顧寶笙的眼角印上一吻。
心裡默默有了想法,此生,打死他也不會讓顧寶笙為自己流眼淚,不能讓顧寶笙流眼淚就是不能讓顧寶笙受半點委屈,不讓顧寶笙受委屈,自然就是傾盡所有地疼愛她。
不對,不光是不為他流淚,會哭的女人,心裡都是痛苦的。
他應該阻止一切讓顧寶笙流淚的機會才是,對,不管是自己,還是別人,都不能讓顧寶笙流淚。
顧筱葶看著車子停了,人卻沒有下來,忍了一會兒最後沒有忍住,主動過來敲車窗。
程灝鼎擰著眉,看著顧寶笙,臉也微微扭著,滿臉的委屈:“她敲我的車窗!”
“我看到了。”顧寶笙道。
心裡冷冷笑著,以前覺得顧筱葶和顧筱熹不同,顧筱葶看上去柔柔柔弱弱的,一眼看上去,便像個古典美人般,渾身都透著一股清高的氣息。
如今看來,她和顧筱熹一母同胞,縱是打斷了骨,還連著根,那麼親近的血緣,又同樣被顧友山和鄭宛如影響,性情自然不會有多大的區別。
唯一區別就是顧筱熹眼界高,專對有身份,有財富的男人下手。
可顧筱熹則是隨便什麼男人都行。
程灝鼎苦著一張臉:“我是嫌她的手髒,不行,回去之後,我一定要把車子裡裡外外都清洗一遍,這樣也不行,還得防毒。”
顧寶笙被程灝鼎惹得一笑,習慣性地在他的腰上捏了捏,程灝鼎也不躲,還笑眯眯地看著,能讓顧寶笙捏腰的男人,這個世界只他一個人不是麼,那是多麼特別的存在啊。
又探了一遍程灝鼎的額頭,已經不那麼熱了,問道:“有沒覺得哪兒特別難受。”
“不難受。”程灝鼎搖著頭:“就是很困,回去後,我們睡一覺吧。”
顧寶笙點點頭,開啟車門,從車子走了下去。
顧筱葶原本是站程灝鼎那邊的,但是程灝鼎此時還等在車裡沒有下來,便繞了一圈,走到顧寶笙的那邊。
看到眼前的人竟然是顧寶笙,顧筱葶眼睛都睜大了。
顧寶笙定定地站在那裡,冷冷看著顧筱葶:“顧筱葶,你知道你兒子的父親是誰嗎?”
顧筱葶看到顧寶笙站在這裡,就吃驚不小,這會兒又聽顧寶笙如此說話,更是愣然。
不過,顧筱葶承襲了鄭宛如的精明,回味一遍顧寶笙的話,又與今天的事情結合在一起,立馬就有了答應,指著顧寶笙罵著:“是你,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