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脫了衣服去見我,我當時就揍了她一頓。”
程灝鼎語氣一轉,突然說道:“唉,前兒寶笙大伯家不也鬧出一些醜事嗎,除了我家寶笙,那家子的女人,居然沒有一個是乾淨的,那張林的女朋友都敢直接脫了衣人見男人,想來全家的女人都一個樣,見到男人都發騷!”
記者聽了程灝鼎的氣,臉色一笑,握緊了拳頭。
顧寶笙目光一轉,一下子明白了,她就說嘛,什麼會會對當時事情知道那麼清楚,除了張林的女朋友本身,就剩下與她最親的人了,這個女人怕是跟張林的女朋友是姐妹吧。
程灝鼎按了按顧寶笙的手,不讓她說話,自己卻說著:“之前我還奇怪了那年紀輕輕的,怎麼能做出那麼不要臉的事情呢,一定是家裡有個做妓女的姐姐在教著,把自己妹妹教成那德性,她姐姐可真賤!”
“閉嘴,我不是妓女!”程灝鼎的刺激下,那個女人頓時大叫著。
顧寶笙低低笑著:“灝鼎沒說你是妓女啊,他說是張林女朋友的姐姐,你又不是她姐姐,自然不是妓女。”
顧寶笙聲音很輕,比那女人的激動反正相反。
剛才程灝鼎用意,顧寶笙自然是明白的,他就是不想自己來擔了惡名,程灝鼎有那意思,自己自然要夫唱婦隨了。
只是顧寶笙的話,卻硬生生地把妓女的帽子扣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同時還曲線道出這個女人的身份,她就是張林女朋友的姐姐。
這份身份一扣下來,那麼她剛才的話就成了捏造,誰也不會相信了,反而更是同情顧寶笙,又更為程灝鼎的深情感動。
程灝鼎冷泠看著那個記者,哼了兩聲,罵著:“要不是那女人從中作梗,我早跟寶笙結婚,孩子都五歲了,哪有機會讓周蘊哲趁虛而入。”
顧筱熹聽到這邊的動靜,氣得癢癢的。
程灝鼎越是護著顧寶笙,顧筱熹心裡就更是嫉妒,這麼好的男人、顧寶笙有什麼資格得到,只有像自己這樣嫵媚又美麗的女人才配站在程灝鼎的身邊。
心裡又埋怨起來,狠狠颳了一眼敗落的記者朋友,氣沖沖地罵了一句:“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目光觸及到車上的照片時,顧筱熹又勾了勾嘴角:“有這王牌在,看顧寶笙還有沒有臉在c市露面。”
程灝鼎把話說完,覺得自己冤死了,苦著一張臉,惡狠狠地看著了顧筱熹請來的朋友。
經程灝鼎這麼一說,因著看了了顧子麒微博趕來的粉絲頓時對顧筱熹的朋友不客氣起來,什麼難聽的話都說出來了。
顧筱熹的朋友哪這麼狼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