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葛小婉。也不知道她現在咋樣了。
洗澡換了套衣服,神清氣爽地就奔了過去,經過花店的時候,我還特有心地挑了把東南菊過去。
走到醫院,小婉的病房挺安靜的,真好,高白楊不在,葛小婉眯著眼,我站在門外不知道是進去還是不進去,還沒拿定主意。高白楊就回來了,手裡提著熱騰騰的包子和豆漿。
“你來了啊?幹嗎站門口不進去啊?”他推開門。
“怕吵到小婉。”我說。
“她沒睡,”白楊說,“來吧,別在門口站著。”
葛小婉睜開眼,望了我一眼,又把眼閉上。氣場有點冷,白楊接過我手上的花,對葛小婉說:“淙淙來看你了。”
葛小婉不出聲。
高白楊又說:“我扶你起來吃早餐吧,我趕了好遠去幫你買的狗不理灌湯包呢。”
葛小婉依舊不出聲。
我想起以前高白楊也趕老遠去幫我買早餐的情形,那是大冬天,我不依不饒地要吃南門口的酸辣粉,那裡離我們學校很遠,起初白楊不願意,說我肯定是瘋了,我就站在學校廣場上,我說:“高白楊,我不活了。”
他問我為啥,我跳到花壇上,大叫:“你都不買酸辣粉給我,你不愛我,你都不愛我了,我還有什麼活頭!我乾脆死了算了。”
白楊一急,趕緊拉我下來,說:“哎喲,你真是我祖宗,你下來,不就是個酸辣粉嘛,多大點事,爺給你買,成嗎。”
我笑呵呵地跳下來,從那天后,高白楊每天五點起床,騎單車跑去幫我買酸辣粉,然後用保溫桶給帶回來,這樣我吃了一個月的酸辣粉,導致我後來一看見酸辣粉就想吐。
我把流年寫你聽 第一部分 第二章 知道怎麼讓一個人一輩子都記住你嗎?最好的方法是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