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是要憐香惜玉。
安清嘆了口氣,千算萬算,還是疏忽了,命中註定,逃不開一場惡戰。
小血獵的真實身份是聖地的人,他的父母都是聖地的高層,為了歷練兒子,夫妻倆讓他暗中混入聖地內部,作為奸細,傳遞出一些有利的東西。
安清擄他回來之後,無意中發現這小血獵一直低著頭,隱隱趕緊嘴巴在蠕動些什麼。
意識到不對,安清快速地檢查了一遍,最終在他的耳蝸裡,發現了一枚小小的聯通器。
這個小血獵不過十□□歲的年紀,威脅幾下頓時全都招了,安清這才知道,但已經晚了,訊息已經被他傳出去了。
不過安清倒也不是很擔心,這對夫妻知道自己兒子被俘虜在血族手上,聲張出去不僅會讓自己兒子存在危險,並且血獵如果得知他們兒子是奸細,定然不會再想救回來,甚至很有可能還會在血族把他殺了之後再朝著屍體開幾槍。而且他們也不敢讓求助聖地,他們身在高位,更明白聖地的冷血無情,他們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人物而大動干戈,甚至會毫不在意的表示,這樣的無能之輩,死了更好。頂多就派支人馬前去圍剿血族,至於被俘虜的小人物?說不定會被亂飛的子彈打中也不一定。
但有一點安清可以肯定,這夫妻二人定然不會放著兒子不管,到時候追到這裡,打鬥起來,會有什麼樣的動靜還不得而知。
所以說,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盡是些麻煩事。
“小傢伙,不知道直接把你殺了會不會省事很多。”安清看著面前青澀的少年,半是認真,半是玩笑的說道。
少年不可察覺的一抖,但還是狠狠瞪著安清,眼裡透著倔強。
安清開玩笑的成分居多,這人留著可還有用著呢。
“你叫什麼啊?”難得安清還有心情逗他玩。
“。。。。。。紀炎琅”似乎有些害怕安清,少年猶豫片刻,還是開口了。
安清看得出這個少年很怕死,不明白是什麼原因,甚至比尋常人更怕死,所以他一直竭力的配合著安清,安清問的問題,只要他知道,都可以說出來,毫無保留。
這樣的人,到底為什麼可以被派來做奸細啊。安清有些懷疑聖地的眼光了。
“炎琅?不錯的名字。”安清很高興他這麼配合,“琅兒啊,就這樣,好好配合我,你就能活下去哦。”有弱點的人,很好控制,特別是這弱點還是怕死。
無暇去理會安清這麼親暱的稱呼,紀炎琅只是狠狠點了下頭。
至於他的父母,安清挑唇,要好好招待一下啊。
。。。。。
“這就是你俘虜的傢伙啊。”諾斯與秦墨一同踏進醫館,一進門就可以看見地上被手銬銬著的少年,諾斯不禁開口。
“嗯哼。”安清模糊不清的應了一聲,“還是我專門選的,那裡面,就屬他長得最好。”
畢竟還是要囚禁個幾天,她可不想整天對著一個臉好比枯萎的菊花一樣的人。
紀炎琅眼角抽蓄,長得好也有錯?!
“是呀,還專門挑了個背景這麼好的,眼觀的確不錯。”諾斯半開玩笑的嘲諷。
安清快準狠就是一個手刀敲下,差點把諾斯的頭打出了包,“對長輩無理,小心我這個當婆婆的天天欺負你。”安清說完還象徵性地笑了幾聲。
“什麼跟什麼啊。”諾斯抱著頭,縮在秦墨身後,婆婆是個什麼鬼。
媽的,下手真狠,諾斯撇著眉。
秦墨體貼地抬手揉了揉,諾斯頓時就有些委屈了。就像跌倒的孩子,如果父母微笑著鼓勵他,他也許不會哭,還會堅強的站起來;而如果是他一跌倒,父母就急急忙忙跑來安慰,心裡就會有些委屈,緊接著就是嚎啕大哭。
諾斯此時就像那個被父母安慰的孩子一般,看著秦墨的目光可憐兮兮,就像是在控訴誰一樣。
莫名其妙被控訴的安清:“。。。。。。。。。”
血族的治癒能力那麼強,裝個屁委屈啊,安清抽蓄著嘴角,簡直被眼前這對小情侶亮瞎了眼。
“行了,說正事。”安清打斷他們。“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給這小子的父母準備一份禮物啊。”
“禮物啊,好說。”秦墨笑著回答道,但此時的笑容,有一種說不出的毛骨悚然。
“。。。。唔。。。。。唔唔。。。。。。”紀炎琅掙扎著想說些什麼,無奈嘴巴被封,只能做些徒勞的掙扎。
紀炎琅看著安清,眼神裡,似在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