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懷好意好像在考慮什麼地方好下口。她只覺得每次穿上華服的陸成鈞簡直比平常的時候帥了不知道多少倍,野性的讓人不敢直視。
此刻,節操更是為零。
我去,我告訴你殺人是犯法的,你再這樣我就去告你。她才不要被拖去大海沉屍,可不可以換個死法。她欲哭無淚,只是還是倔強開口。
“你告訴我柳夢到底怎麼樣了,這是我帶她來的,她什麼都不知道。”
“你剛剛叫我什麼?”男人忽然問了這麼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
“從大魔王大鳥怪吧陸變態再到禽獸,寶貝,你好像很熱衷於給我取名。”唇含住了那小巧如白玉的耳垂,手掌覆蓋她胸前的綿軟,卻沒有太多過分的動作。
哪怕如此她也被嚇出一身虛汗,總感覺現在他已經到了臨界點。不過也是,他們認識也有兩個月了,如果他真的沒偷吃的話,也該憋不住了。
她現在只能這樣想了,手掌慢慢下滑幾乎要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她也不敢回答那個問題,此刻看見那手背上結出的血痂,心裡不知道怎麼就疼了一下。
“喂,你的傷還沒好,為什麼要跑到這裡來。”
“你說這?”他抬起手,唇角輕輕勾起,氣度斐然優雅迫人。他湊近了盯著她看,兩個人的吐息交纏成一片,他壓低了身子,簡直像用自己的身體築成一個囚牢。
“對呀。”葉歌沒好氣的回答,氣鼓鼓的不想和眼前這個小氣的人說話。不就是一間破書房嗎?她進去了又怎麼了?
“為什麼心疼我……”為什麼要給他不必要的溫暖,難道她也想被惡魔拉入黑暗嗎?人心,永遠是最容易變的東西。他不相信永恆,尤其是對人心來說。
如果最後終究是要背叛的,為什麼最初要給他希望。
她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困惑的神色純稚如嬰兒。他卻沒有執著尋求一個答案,吻的空隙裡他回答:“你不必擔心那個女孩,夜豹有分寸。而我,我確實是禽獸,不過現在只對於你。”
悍馬的高度很高,這個男人卻輕而易舉的可以夠到她的腰身,緊密貼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