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其他表現。
葉歌眨了眨眼,惡劣無比的繼續拿著槍,還在想要不要嚇嚇陸成鈞,不過她也不太會玩槍,估計嚇到他很難。
陸成鈞隨意拿起唐裝搭在肩頭,陽光下顯露的身材頎長,隱隱若現的人魚線延伸到性~感的胯骨,腰帶鬆鬆垮垮的,看起來簡直像下一秒就能掉出來。
葉歌心裡有些慌了,到底自己的腦袋是抽到什麼程度才會作死的去惹這個人的。簡直是記吃不記打,不長記性。
穿著精緻唐裝的少女表情慌張的惹人憐愛,手哆哆嗦嗦的拿出槍後退。
一步步逼近,直到退無可退。男人的吐息也比平常粗重了一些,溫度也更高了。
抬手推拒之間觸手光滑溫潤,嚇得葉歌眼睛不敢亂瞟,手也僵硬的不敢動彈。
吻,席捲一切。手心的槍也拿不穩了。酥麻的電流從唇流竄到身體各處,簡直都要站不穩了。
槍,被人奪走。他抬手預估了一個方向,吻的間隔中低沉沙啞的聲音誘哄的說著:“乖,寶貝。看那。”
葉歌迷迷糊糊的看去,下一刻卻驚嚇不已的抱著了他的腰。
砰。槍開了,最中央的那盞華麗吊燈碎的四散飛濺。在陽光下那一瞬間美得驚人,男人邪笑著吻了吻槍身,性~感到讓人窒息。
“看到了嗎?不要隨便玩我的槍。”
葉歌很不服氣的想要從牆角和某人懷抱中脫離,下一刻的聲音卻好像擦過她耳垂。
腰身用力輕易壓制住亂動的某人,笑意天真:“不論是這把還是下面這把。”
葉歌驚悚的不敢動,因為某人下面的槍確實不好惹。
葉歌賠笑的觀測著逃跑路線:“我錯了。”
“寶貝,你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知錯就認但拒不悔改呢?”男人笑容囂張邪氣的讓她不敢直視。
葉歌打了個哈哈,可憐兮兮的乾笑:“那你要怎麼才能放過我。”
“親我一下。”陸變~態眨眨眼,一臉親我是便宜了你的表情。
葉歌很無語,親來親去不嫌煩嗎?肉麻的要死。
她很是為難的想試圖有第二個選擇,可是自始至終男人只是一副沒商量的表情。
葉歌的臉紅到爆,十分敷衍的湊上去幾乎碰痛了他的牙齒,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逃出了某人的勢力範圍。
男人摸著唇的表情很是委屈。這是吻嗎?明明還想親久一點的。
世界上有一種男人不好惹,尤其是這個男人叫陸成鈞。
夜豹最近過的有些煩心。自己的地盤出現了一股令人討厭的勢力,不是尋常人。
敢在他這邊鬧事,膽子不小。可是這也說明也許對手擁有相應的實力。這些容不得他不重視。
那群勢力似乎只是衝著一個人來的,和義大利那邊有些瓜葛。金髮碧眼的男子摸了摸眉骨,那裡還有著子彈劃過的傷痕。他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就在不久之前,他在義大利的生意出了些問題,似乎有一幫對陸來說都頗為麻煩的人出現,陸親自去處理了一下。
兩人猜測幕後之人的真正目標應該是陸,對付他不過是因為自己和陸關係太過密切。
自己最後時刻時候居然攔不住那個比自己老的男人,夜豹心裡有些挫敗。
當時的情景很是危急。居然有人敢在c海線附近冒充海關軍官檢查貨物,夜豹手下的人也沒想到會有人刻意針對他們。
當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兩方槍戰交火,夜豹接到通知的時候,也沒聯想到那就是陸要找的那群人。於是就單獨去支援了。
蔚藍的大海上風平浪靜,龐大的遊輪上卻槍聲不斷。夜豹看著對面的男人,風吹動他金色的髮絲,他甩甩頭,吐出一口血沫。
該死的老狐狸,心智如妖,居然早就知道他會來,還算計好了一切。如今的他卻好像貓戲老鼠一樣。
夜豹猜測,他這樣做只是為了讓陸分心。不過夜豹對自己的朋友還是很有信心的,所以他現在才撐著和這個老傢伙玩玩。格鬥,裝槍,射擊一步步玩下來。
除了格鬥贏了他半分,其他方面居然都差了半籌。現在拔槍速度也慢了。
嘖嘖,真是難纏。
不過也該來了吧?夜豹摸了摸頭髮,再不來他就該掛了。前方五海里的地方劃過白浪,出現了另一艘遊輪。
上面甚至還有著義大利古老家族薩斯丁堡家族的徽章象徵。
果然不愧是陸,這個人能遊刃有餘的用最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