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部分(3 / 4)

小說:山河破.絕妃天下 作者:套牢

笛身姿靈巧,躲得也有幾分吃力。靈術又被封住,委實逃脫有幾分困難。好在這玉簫從未離身。卿笛喚出玉簫,趁著白衣女子叫靈草絆住之際,簫聲流出,叫白衣女子痛不欲生。卿笛亦是自知撐不了幾時,趁機逃走。一面跑,一面留意著身後,待確定白衣女子不會再追上來時,卿笛才鬆懈了幾分。這時,一手搭在卿笛的肩上,她本能地用玉簫刺去。那人牢牢地握住玉簫,笑聲低沉。

目光觸及了那人的臉,卿笛才放下一顆心,道:“怎會是你?”

夙淮環抱著手,道:“昨個兒琉璃族新王登基,我乃是妖族的皇,怎會不來?倒是昨日宴席間的那人,不是你吧?”

四目相對,彼此心中所想已是瞭然,卿笛點了點頭,隨後又道:“是柳卿。”

夙淮身子一僵,道:“那你?”

“不過是記憶重現罷了,我如今靈體殘破,怎能承受得住記憶出現。昨日,你便只當是短暫失憶罷了。”面紗遮臉,叫人瞧不清卿笛的神色。

夙淮亦是這時才注意到卿笛的臉,道:“你為何?”

卿笛眼中是驚慌失措,捂住臉。隨後又復了常色,道:“不過是毀了容罷了。無需擔憂。”

“誰做的?”夙淮劍眉緊蹙。瞧他這般濃的恨意,彷彿是要將那人碎屍萬段。

卿笛瞬間將那惱人的事拋在腦後,輕笑出聲。她走了幾步停住,看著林子中被陽光渲染上金色的樹木,心中忽然大好,並不答夙淮的話。新鮮的空氣沁入心脾,卿笛只覺著體內有什麼再悄然甦醒。整個身子都變得輕盈,卿笛飛身穿梭在整個林子中。

夙淮站在遠處,看著卿笛,唇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卿笛旋身落地,眼中滿是歡喜。她道:“倒是不知道自個兒家這邊竟是最好的療傷之處。這樣瞧來,我應當要在這裡住上一陣子才是了。”

“那,東程?”夙淮明白卿笛,她從來最放心不下的,都是她的子民。

卿笛笑的神秘,道:“山人自有妙計。”旋即,朝不遠處的小屋子跑去。

夙淮自然是放心不下她一個人呆在這裡,正欲追上去,卻叫一道無形的屏障擋住。不論他用什麼法子,始終都是徒勞。夙淮看著那邊的美景,想來卿笛即便是獨自在此,也應當,是安全的吧。

三個月後。

已是入了冬,下過第一場雪,天氣便冷了下來。各宮都在忙著趕製厚衣裳。今年冬日來的這般快,又是這般的詭異,成了宮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且不僅如此,這已快滿兩週歲的小皇子永頃也是一病不起,宣墨請了許多民間的名醫都未能將永頃醫好。宮人們紛紛議論,莫不是這皇上做了什麼事,得罪了神靈。

慶和殿。

宣墨比起前幾月憔悴了不少。急急忙忙處理完前朝之事,還要去瞧瞧永頃今兒的狀況。

裴劍和傅盛相視一眼,起身告辭。

花園裡,銀裝素裹,就連行禮的動作都變得有幾分笨拙。傅盛穿過假山又出來,臉上有幾分調皮。眼底的青色出賣了他身體的疲憊。看著裴劍靜靜地站在那裡,笑笑,道:“裴相這幾月是怎的了?莫不是未抱得美人歸,失落了?”

三個月前,卿笛毫無預兆地失蹤。裴劍的婚事也因此而耽擱了下來。而兩個半月前,卿笛又忽然出現,卻也沒有再提裴劍婚事,於是也只能將此事擱置。卻未想這一擱置又是兩個月餘。如今,朝野之中是眾說紛紜。好在,宣墨並未表態,久了,議論的人自然也就少了。

裴劍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傅盛的目光呆滯。少頃,復了常色,道:“這些日子小皇子一直不見好轉,不如我們前去瞧瞧。這小皇子也是傅相之侄。”

又是想起這些日子,傅書怡暗中送家書,傅盛思量了一番點了點頭。

二人輕車熟路地去了傅書怡現在的寢宮鳳荷殿。永頃久治不愈,宣墨曾請了一風水先生來瞧,那人只說,傅書怡原先的寢殿不適合小皇子痊癒。宣墨便不顧諸位臣子的反對,要傅書怡移居鳳荷殿。這永頃的病也沒有半點起色。

鳳荷殿是距離醉芷閣最近的宮殿,且也是東程前一位女皇所住之處。

宮人通稟,少時,一宮女便引著二人去了東偏殿。永頃仍舊處在昏迷之中,每一日十二個時辰都要人寸步不離的守著。裴劍上前瞧了兩眼,便道:“皇上,微臣有一法子。”

宣墨眉宇並不舒展,道:“說便是了。”

“以殿下的心頭血為藥引,琉璃族的珍寶還魂石為藥,自然可叫小皇子痊癒。”裴劍拱手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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