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是誘惑。軟玉和碧玉雖是殺手出身,卻好歹是涉世未深。慕容夜玄只肖稍稍使點計謀,二人便將卿笛這月餘過得是怎樣的日子說完。可以想想她是怎樣的忙碌。若非獨孤無崖一直拉著,只怕慕容夜玄早已忍不住跑到這公里來,伴在卿笛左右。
“好。”卿笛將摺子整理好放在一旁,叫兩人一同坐下用膳。
方一拿起碗筷,一支箭射進來,穩穩地落在卿笛的椅子旁。卿笛放下碗筷,抽出軟劍追了出去。
那人是訓練有素的死士。動作之敏捷同卿笛不相上下。一前一後,宛若兩隻豹子在林中互相追逐。眼瞧著那人閃身進了皇宮偏僻處的林子就要閃身不見。卿笛看準了方向,將軟劍當做羽箭那般射出,刺中那死士一條腿。斷了翅膀的鳥兒還妄圖飛翔,卿笛迅速閃身前去一掌劈在那人的後背。
旋身穩住身子,卿笛冷笑,道:“這還未到晚上你便敢前來刺殺本宮?”
已經不需動手,眼前人已經無處逃竄。
慕容夜玄和獨孤無崖緊隨而至。獨孤無崖揭去死士的遮面紗巾。身形強壯的男子長得甚是粗獷,臉上那一道猙獰地刀疤煞是駭人。並非像是宮中之人,亦非是朝中人。卿笛許是來了興趣,道:“你是何人?若是同本宮說了,興許本宮還能饒你一條性命。”
大漢啐了卿笛一口,冷哼一聲,道:“不過是個賤人。到南烈國那裡怕是南烈皇嫌棄你是一個人儘可夫的賤女人才將你遣送回東程。回到宮中裝什麼仙女。勾引皇上還是一套一套的。現在你怕是老了才選了傅書怡那個小婊子代替你,為你爭取榮華富貴。哼。”
話音方落,大漢的兩隻手雙雙廢去。
慕容夜玄一臉平靜。擁住卿笛,道:“你是何人?”
“怕是這十年,你同淑妃幹了不少見不得人的事情。倒是要本宮一一為你數來?”卿笛的指腹劃過大漢的臉,大漢身子微顫,“本宮委實是不知淑妃同你說了什麼。莫要聽淑妃一人之言,得罪了不該得罪之人。你這後半生,怕是不好過了。”
廢去他的一雙腿,全然無視他那眼中的驚恐。並未求饒,卿笛踩在他廢去的腿上,惹來大漢痛苦的吼聲。那一雙眼,還是帶著濃濃地仇恨。
卿笛道:“你忘記了,四年前,本宮同你見過的。”
言已點到此,大漢驚恐地睜開雙眼,眼中的仇恨,化作濃濃地驚恐。
慕容夜玄想要一掌將這大漢了結了去。卿笛反手攔住,道:“不,夜,將來他會是一個極好的棋子。本宮倒是要看看,江淑妃那時看見你會是怎樣的表情。”
大漢還想要破口大罵,獨孤無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