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賣哦,小蓓,這鐲子在我家傳了上百年,只給孫媳婦的。”
“孫媳婦能拿出去賣麼?”我小聲問。
“哪那麼多廢話!”易凡拿過鐲子,拉過我的手套了上去,“孫媳婦都是我的,更何況一隻鐲子!”
我轉了轉腕上的鐲子,問:“易凡,你這是向我求婚麼?”
“是啊,小蓓,我是在求婚。”
“可是求婚不應該是單膝跪下,拉著我的手看著我的眼睛問:Will you marry me?程式做對了,我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你有得選擇麼?”易凡細細地吻著我說。
是啊,套上了他們家祖傳的鐲子,洗乾淨脫光溜地被他壓在身下,我還有得選擇麼?
“大概沒有了吧。”我深深回吻。
易凡抱住我更加激烈地吻著。
那一夜,所謂春宵,就是如此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人稱寫H真要命……
不過,夠分量吧,這兩人該做不該做的都十分效率地做了。
至於質量啊激情啊之類的,這是我第一次寫H,再加上本文是堅持清水純情路線的,省略號處、隱晦處……腦補,腦補。
四十七
8月22日 星期五 天氣:雷陣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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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凡介紹我去面試的,是一家叫做“風雅”的有近一個世紀曆史的服裝公司,歷經風雨,在業內有巋然不動的地位。必然的,這樣一個企業有深厚文化和歷史積澱也有由此帶來的隱患——管理意識、生產效率跟不上現代市場的需求。因此,高層們在近兩年對公司進行了近乎脫胎換骨的改革,使風雅從在同業市場中被人漸漸淡忘的垂暮老者,搖身一變成為時尚界的翹楚。
“亂世出英雄,變革造人才。現在的求職者總是把眼光放在知名的外企,卻瞧不起這樣的老牌公司,其實這種公司自己歷史文化又急於改變,更能給人提供機會。”易凡這樣對我說。
現在,我正坐在這個能給我提供機會公司的會議室外,等待面試。
“真像菜市場裡的青菜啊,被人剝皮摘葉挑揀夠了,還要賣個白菜價。”旁邊一個女孩小聲抱怨。
同為求職者,我對她露出了表示贊同的微笑,可是作為競爭者,我在內心小鄙視了下這種自降身價的比喻,我總覺得,自己應該可以賣上個……豬肉價。
片刻後,一個秘書喊了我的名字,把我引向了氣氛嚴肅的會議室。
我在橢圓形會議桌周圍那圈挑剔的眼神中微笑、問好、落座。和所有面試官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