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警察,交錢包不殺!”
過一會,易凡又捅我:“看,那邊有個廟,好像能求姻緣呢。”
“沒興趣,我才二十三,不著急。”
易凡一副“你又自作多情了”的表情:“我是說……我想去。”
“咳,咳。”我把餵鴨子的麵包塞自己嘴裡了,又嗆了半死。
雷哥,你結婚狂啊?我身邊那些大齡女青年,都沒你這麼飢渴的。
“那你去唄,又沒人攔著。”
“堂堂AC總裁,叫人看到去求姻緣,多沒面子啊。你幫我掩護一下。”
不讓人看到就有面子了?你乾的囧事還少麼?
“我掩護不了你。”我踮著腳比劃了一下,“你比我高一個頭,藏不住。”
易凡只說了四個字:聲東擊西、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我懵懂地明白他的意思。見他跑遠了,我突然抱著腳倒在地上大呼小叫:“啊,我的腳扭了,好疼啊。”
周圍的幾個人立刻跑來檢視我的傷情。而幾個在廟裡的同事,探頭看了下只是有人扭了腳,又繼續他們的活動了。也是,崴腳不是什麼大事兒,吸引不了那麼多眼球。我對易凡聳肩:無能為力了,估計我只有喊我要生了,才能把他們全吸引過來。
易凡在人群后搖搖頭,指了指我身後的湖。
啊,太狠了吧,十一月的天啊。
易凡還在那比比劃劃地堅持。
唉,誰讓我欠他人情呢。我一狠心從地上站起來,嗖地一下子竄到湖邊的岩石上:“啊,頭好暈,我不行了!”然後我就大義凜然地“失足”墜湖了。
這下不僅我的同事,半個湖區的人都聚攏過來。周圍的人面面相覷:“她這是扭到腳了,還是扭到腦袋了?”
當我被大家七手八腳撈上來的時候,易凡正好從廟裡出來。
“怎麼樣?怎麼這麼不小心?還能走麼?”易凡上前做出一副領導體恤下屬狀。
“我頭暈,有點冷……”我小聲說。
易凡還算仗義,俯下身要揹我,在場幾個男士見狀立刻跟他爭了起來。
見此情形,我一揮手豪氣萬分地喊了句:“讓領導先來!”
“我剛才抽了個上上籤,大師說我會有好姻緣的。”趴在他背上,易凡喜滋滋地對我說。
家庭婦女死你算了。我極度鄙視他這種封建迷信活動。
“呦,剛才那嗓子喊的不挺有力氣的麼,怎麼現在不說話了。”
“易凡,剛才在水裡,我好怕,我拍別人救不上來我,我怕我就這麼淹死了,我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你。”
易凡一陣沉默:“關小蓓,你不是初中的時候就取得了市少年游泳比賽冠軍麼?”
該死!簡歷裡廢話太多了,裝瓊瑤被識破了!
十一
11月21日 星期三 天氣: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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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冒了,重感冒。
週一的時候,我就覺得很不舒服,強撐到週二中午,金剛都看不過去了,命令我去看醫生。我告訴了蘇,然後不情願地打車去了醫院。不是我硬裝小強,而是……我覺得我現在可能拿不出看病的錢。
果然,護士給我吊上水後,蘇就拿著小筆記本坐在我的病床前唸叨:“兒女就是父母的債,兒女就是父母的債啊。”
我被她唸叨得一個頭兩個大:“你是我姐吧?沒升級成我媽啊。”
蘇一抖手中的小賬本:“你說你媽看到這些外債,會不會想掐死你?”
“不會。”我認真想了一下,“她大概會砍死我,這樣比較解恨。”
傍晚的時候,我被吊上了第三支水,蘇回家拿東西。我獨自呆在病房裡,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半夢半醒間,感覺到有一隻手覆到我的額頭上,那手帶著一陣寒氣,讓我燥熱的額頭頓時覺得很清涼。我舒服地向上拱了拱。接著,那手變成了兩隻,蓋在了我的臉上,我下意識地蹭了蹭。然後,那手往下,停在了我的脖子處……開始撓癢癢。
我覺得我有必要醒了。
我睜開眼睛,看到易凡在離我很近的地方,一直撓著我的脖子。
我說:易凡,你在幹什麼?
易凡說:嘿嘿,我這麼撓我家貓的時候,它舒服地直哼哼。你怎麼不哼哼?
我說:易凡,你知道我要是你家貓的話,我會怎麼做?
易凡問: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