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著,忽然想起他剛才的小動作,小臉飛快地紅了起來,卻又不甘心這樣被他戲弄。
“還怎麼?”丁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居然做出了那麼輕佻的一個動作,而且居然還不後悔地再度有意地撩撥她。
“你這是調戲!”範小魚紅著臉控訴,只覺身體一陣陣地發熱。
“嗯,是嗎?”丁澈眨動著濃密的睫毛,深邃地眼波猶如最幽深地大海,倒映著萬千的星辰,閃爍個不停。
“當然是!”範小魚感到有一種從未有過地羞窘一**地地衝擊著自己,卻又不甘心猶如被逼到牆角無處可退的小兔一樣,硬是抗住那份尷尬,色厲內荏地瞪著他,怒嗔道,“要不換我調戲你試試?”
說著,不假思索地伸手就摸了一把丁澈那光滑的下巴,然後手還沒縮回來,自己就先僵住了,天哪,她這是在做什麼?
當她的手撫過自己面板的那一霎那,丁澈渾身的肌肉陡然緊繃了起來,彷彿每個細胞都感受到了那一種異樣的衝擊,一時間,他只能深深地望著她,而無法言語,那一張微微張開的嬌豔欲滴的紅唇更像是河中的漩渦一般,直欲把人不容反抗地拖進深淵。
某人眼中異樣的火熱,和慢慢逼進的俊顏,帶來一股強大的曖昧壓力,無聲地壓迫著範小魚的心臟,更像是要把她當成小獵物一樣地捕獲,範小魚終於真正地慌了。
焦急中,餘光忽然無意中掃到自己那隻還停留在人家顎下的小手,忙猛地縮了回來,同時藉著後挫力微微往後一仰,然後竭力保持鎮定地道:“好了,現在公平了,我就大人大量地不計較了。”
“呵呵呵……”萌動的迷瘴被很遜的手法打破,丁澈先是一清醒,而後忍不住低低的抿著唇悶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不許你這樣笑,難聽死了!”範小魚言不由衷地罵道。
事實上,聽到這樣清脆中又含有一絲渾厚、明顯地是從肺腑這種震盪出來的連串笑聲,她忽然有一種眼前這個男孩子驟然間變成男人的感覺,而且這一種成熟的笑聲甚至比他那張完美無瑕的俊臉還要具備無法抵禦的令人心動的魅力。
呸呸呸,什麼男人!他明明只是個十七歲的僅僅比她這世一歲的大小鬼而已,換在前世,十七歲還是未成年少男呢!
範小魚在心中暗啐著,目光卻堅持著不肯後退,一副非要瞪地他停止那種荼毒人心的笑聲不可。
“哈哈哈哈……”丁澈從善如流地停止了悶笑,卻改成好像八輩子沒笑過似的仰天大笑了起來,這一下,笑聲又好像變成了展翅的大鵬,呼啦啦地劃過天空。
啊!她真的要怒了!
範小魚咬著下唇,真想馬上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忽然,靈光一閃,明眸頓時眯了起來,悄然地伸手在他後勁輕輕一點。
笑聲嘎然而止!
你點我啞**?丁澈低下頭,不可思議地盯著她。
誰讓你那麼囂張?有本事,你就來追我呀!
範小魚卻早已機靈地爬了起來,衝他做了個鬼臉,大笑著向遠方跑去,只留下一串清脆的如風鈴不住叮噹的笑聲。
我就不信追不上你!丁澈單手一撐地,整個身體已極迅地彈起,追向前頭那個長髮飄揚的身影。
朝霞已滿天,映得古老黃河的滔滔河水越發金黃,也映在那一雙歡快遠去的身影之上,將他們暈染的彷彿是一雙金童玉女剛下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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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閒話短長
“不要跑了,小心被人看見。”無憂無慮地追跑了一陣後,見四周已有人煙,丁澈忙提醒道。
範小魚笑著停了下來,隨手理了理又亂掉的頭髮,看了看前方早起的百姓,有些後悔昨天出門時太隨便了,連挽頭髮的簪子都沒有帶,現在天亮了,這樣走回去,一定會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丁澈看她捂著頭髮東張西望,隨手摺下一根小樹枝,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把小刀,唰唰唰地就削掉了樹皮,做成了兩支簡易的簪子遞給她。
“咦,你居然還會這個?”範小魚有些詫異,隨手盤了個髮髻,將頭髮固定好,只留出一縷披在胸前,以示少女的身份。
“不過是削兩根小樹枝,有什麼不會的?”丁澈淡淡地笑,心裡卻閃過久遠之前曾經窺見過的一副畫面:有一個人曾在船上偷偷地雕刻某人的像,儘管只有一個大概輪廓卻栩栩如生,他雖刻的不如人家,但畫的卻一定比人家好。
範小魚卻不知道他的心思,笑道:“羅也會雕刻,我十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