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有利的庇護,若是再小心謹慎些,確實可以藏住一陣子的行跡。
只不過他們在柳河鎮住了三年,難免總有些行跡外露,若是敵人有心,實在難保不會被他們順藤摸瓜地查到這裡來,所以,必須一勞永逸地徹底解決這件事才行。
“那我現在就起程。”羅毅然道。
“不,不急於這一天,你要是直接這樣離開,恐怕沒出京城就被他們發現了,必須喬裝打扮才行。終於吧,先等丁澈回來,讓他給你易容後再去,而且你一個人去我們也不放心。”範小魚看了一眼範通。
“兒,我知道你爹藏身處很隱蔽,不想為外人知曉,只是我們師徒若是能一起去,路上也好有個照應。”範通十分愧疚地道。
“師父,您這樣說,讓徒兒情何以堪?”羅終於動容地叫了一聲,眼眶陡然紅了起來,“當年若不是我爹……總之,一切都是徒兒連累了大家才是,你和師姐一切都是為了兒著想,若是兒連師父都不相信,豈非豬狗不如?”
範通無奈而又感慨地拍了拍他的肩,卻又無語,範小魚心中有疙瘩,只是冷眼看著,沒有心情和他們撒狗血情。
“只是……”羅咬了咬牙,還是說了出來,“師父,師姐,你們也知道我和我爹雖未父子,卻是離多聚少,我……我……放心吧,不論如何,我一定會說服我爹的。”
最後一句話他分明原本是想吐沒把握之語,卻又陡然轉彎語氣堅決,頓時讓範小魚心中升起了一絲不祥,正色道:“兒,你要答應我一件事,若是你爹不願意交出那批東西,你千萬不能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