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好保護小魚,要是……”
“範二叔放心,小子絕對不會令二叔失望,要是小魚有一根毫毛缺少,二叔儘可找小子算賬。”丁澈恭恭敬敬地拱了拱手,做足了未來侄女婿的姿態,卻又狡黠地在後面直呼“二叔”,偷偷地省略了一個“範”字。
“你最好說到做到。”範岱哼了哼,目光轉到小魚臉上時卻又立刻變了笑臉,諂媚地道,“小魚,那我回去啦!”
範小魚回給了他一個白眼,範岱嘿嘿一笑,忙**著火似的一溜煙跑了。
初冬的午後,陽光並不耀眼,淡淡的,靜靜的,彷彿有一種說不盡地滄桑,卻又依然能帶給人們一絲平和的溫暖。
範小魚和丁澈就披著這樣地陽光坐在船頭,看著柳河鎮漸漸迎面而來。
從城裡到柳河鎮,不管是陸路還是水路,這三年來範小魚都已經走過無數次,身體隨著水波輕輕搖晃間,幾乎閉上眼睛也能感覺出船隻與碼頭之間又縮短了多少距離。不過此刻範小魚心中思考的並不是這份距離,而是柳河鎮上有幾戶人家早已對范家院子感興趣,怎麼樣才能既能賣掉院子又能得個公平的價錢。
丁澈沒有打擾她的思考,微微眯起、將精光盡藏在黑瞳中的眼睛正半點也不敢鬆懈地打量著已在眼前的柳河鎮,目光快速地從河岸上地人們身上掠過,搜尋著可能藏匿其中的可疑人物。
船隻很快就靠了岸,範小魚心中也大概有了計較。
兩人並不著急找買家,而是先扮成做小買賣的商人,在范家院子附近以及柳河鎮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