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吧!我現在對女人仍有很大興趣,怎捨得這好玩的花花世界呢?
正驚疑間,秦夢瑤甜脆的聲音傳來道:“韓柏!”
韓柏大喜睜目,剛好與秦夢瑤的明眸正面交觸,立時目定口呆。
那對美眸不含絲毫雜質,有若兩泓清澈但深不見底的潭水,偏又內藏著深刻之極的感情,教人心顫神迷。
她那凜然不可侵犯的特質,比以前更要強烈千百倍。
韓柏起了一股衝動,要跪在她跟前,向她膜拜。順便懺悔以前對她的不規矩和無禮。她就像那悲天憫人的觀音大士。
秦夢瑤“噗哧”一笑,有若萬花齊放,上天上的豔陽更奪人眼目。
韓柏叫了一聲天啊,想摟她卻又不敢伸手。
秦夢瑤回覆那恬淡雅秀的醉人仙態,輕嘆道:“韓柏!你勝了,但又同時敗了給夢瑤。”
韓柏瞠日給舌,指著她道:“夢瑤你又變回以前的神仙樣兒了,還更要厲害。”
秦夢瑤平靜地柔聲道:“當然啦!人家現在的劍心通明,再沒有了韓郎這絲破綻。唉!就是這絲破綻累事,害得人家決堤般一發不可收拾。終失身在你這無賴手裡。”
韓柏色變道:“夢瑤不再愛我了嗎?”
秦夢瑤嗔怪地白他一眼,清豔明麗,淡淡道:“不要對人家這麼沒有信心嘛,秦夢瑤生為你韓家的人,死作你韓家的鬼。”
韓柏仍不放心,深恐被責般結嘴給舌地道:“那以後……還可不可以你幹剛才那事?”
秦夢瑤淡然自若道:“當然可以啦!你想不幹都不行。”接著“噗哧”失笑,抿嘴道:“可是對不起得很,主動權並不操在你手上,而是由你的乖妻子小夢話事。所以我才說你敗了給我呢!”
韓柏聽得魔性大發,暗忖這還得了。若她十日不准我碰她,豈非那十天連她的心手都沒有得摸半下。立時回覆冷靜,“奸狡”地邪笑道:“不!主動仍緊握在我手上,別忘了那七招散手。”
荼夢瑤不置可否,岔開話題,油然道:“韓郎,讓我們夫妻倆再玩另一個迷人的遊戲好嗎?”
韓柏哈哈一笑道:“不用你說我都猜得到你是不忿曾給我征服了吧!所以才迫我再較高下!可是我亦要說聲對不起,我唯一肯接受的遊戲叫愛的遊戲,還要至少二天玩一次,假設你不接受,我立即自殺殉情。”
秦夢瑤甜甜一笑道:“夫君息怒,夢瑤不敢了。不若我們效法那牛郎織女,每年一次,不是更見精嗎?”
韓柏雙目亮了起來,盯著秦夢瑤,還故意看著她的酥胸,讚歎一聲後道:“剛才夢瑤的雙峰真是動人。累得我又手癢起來。”
秦夢瑤橫他一眼道:“好吧!看在你還有點道行份上,就三個月一次吧:滿意了嗎?”
說到最後,掩嘴嬌笑起來,花枝亂顫,浪蕩迷人。
韓柏逐漸明白起來,老臉赤紅,失聲道:“我的媽呀?原來你扮神弄鬼來耍戲我。”
秦夢瑤拉著他站了起來,然後縱體入懷,用盡所有氣力纏緊他,柔情萬縷地看著他那雙比以前更有魅力的眼睛,撤嬌地道:“一天三次都可以,任由夫君作主,夢瑤全聽你的話。”接著“噗哧”笑道:“不過小女子要預先瞥告你,你每幹人家一次,人家的劍心通明會增強一點,可能十次之後,劍心通明便可連你這絲破綻都縫補了。那時莫怪人家不愛你了,因為都是你自己一手做成的。”
韓柏立時落在絕對下風,呆若木雞,竟說不出話來。
這次輪到秦夢瑤心中不忍,哄孩子般道:“人家是騙你的,秦夢瑤永遠都離不開無賴大什麼的魔種了,何況只是那七招散手,人家便要乖乖投降。”
韓柏驚魂甫走,色心又起,一對手開始不規矩起來。
秦夢瑤皺眉嗔道:“不要把夢瑤弄得漫無節制好嗎?快天亮了。”
韓柏不敢拂逆她,皮笑臉道:“摸兩下有其麼大不了。不過你也說得對。快天亮了,我還要把鷹刀送回鬼王府,你當然是陪著我啦。”
秦夢瑤獎勵地獻上香吻,豈知一吻下,兩人同時劇烈抖顫,嚇得分了開韓柏驚喜莫名地看著滿臉紅暈的秦夢瑤,大訝道:“為什麼可以變得這麼精,我感到像和夢瑤黏了在一起般,舒服快樂得就像和你合體交歡。”
秦夢瑤風情萬種地啾了他一眼,溫柔多情地道:“這就是雙修大法的後遺症,功成身難退。現在你的魔種內暗臧夢瑤的道胎,而夢瑤的道胎亦暗隱韓郎的魔種,任何有情的接觸,都可使我們情難自禁,可是過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