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感到那想不通的難過。
不捨的聲音從背後悠悠傳來道:“你認得這少林的”門法令”嗎?”
馬峻聲驚魂甫定,又再大吃一驚,比之剛才的驚惶有過之而無不及,轉過身來,對著安坐椅上,正喝著第二杯茶的不捨時,俊臉上已沒有了半點血色。
不捨喝道:“還不跪下:“馬峻聲傲氣全消,”卜”一聲雙膝觸地,像個等候判決的囚犯。
不捨放下茶杯,長身而起,來到跪著的馬峻聲前,冷然道:“現在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若有半字虛言,立殺無赦,你應知道我不捨的話,從沒有不算數的。”
馬峻聲心中一震,勢想不到不捨竟拿到了少林派內可操門人生死之權的“門法令”,難道連師傅也護我不著,深吸一口氣,壓下驚惶,道:“師叔問吧:“不捨道:“不過先讓我提醒你,自韓府兇案發生後,我便動用了一切人力物力,深入調查整件事,所以我雖是今天才到,知道的事卻絕不會比任何人少。”
一股冰寒湧上心頭,馬峻聲表面平靜地道:“師叔問吧:“不捨轉身,揹著他負手仰天一嘆道:“你或者會以師叔一向不大喜歡你,其實我對你的期望,絕不會比你師傅對你少,只不過我看不慣你的驕橫,卻希望這是因年少氣盛,到江湖歷練後便可將這缺點改正,看著你,就像看著當年初涉江湖的自己。”
馬峻聲一呆道:“師叔:“不捨搖頭苦笑道:“何況我還曾和你父親在鬼王虛若無帳下並肩作戰,為驅趕蒙古人出力,唉:現在蒙人再來了,但我們卻為了小輩的仇殺弄得四分五裂,散沙一盤。”
馬峻聲愕然道:“怎麼我從未曾聽爹提起過認識師叔?”
不捨道:“當年我投軍之時,隱去了門派來歷,爾父當然不知當年的戰友,就是今天的不捨。”想起了往事,無限唏噓地一嘆、再數日馬峻聲這刻對不捨印象大為改觀,已減少了原先完全對抗的心態,想了想道:“師叔,請恕過峻聲不敬之罪。”
不捨道:“你起來吧:“馬峻聲堅決搖頭,道:“師叔既掣出了”門法令”,峻聲便跪著接受問話。”
不捨然然半晌,忽爾平靜若止水般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