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為何她卻這麼快更換,難道她弄的手腳便是在這熱巾上?
想到這佇,鼻子立時“工作”起來。
這塊木似是全無異味的熱中,傳來一絲細微得幾不可察的香氣,若非他小有定見,是不會特別留意的,還以為是花解語醉人的體香。
柔軟的纖手,在他赤裸的面板愛憐地撫摸遊動,由胸口直落至大腿,那種使人血脈奔騰的感覺,比之剛才以熱巾試抹,又更強烈百倍。
“呀:“韓柏終忍不住叫了起來,猛睜開眼,坐起了身。只見花解語眉若春山,眼似秋水,正脈脈含情地看著他。韓柏看看自己完全赤裸的身體,正奇怪自己怎麼還有活動的能力時,花解語微笑道:“柏郎你不要運氣了,那只是徒費心機。”
韓柏雖是赤條條全無掩遮,卻絲毫也沒有羞恥不自然的感覺,若忍著花解語沒有絲毫在他身上停止活動意思的誘惑之手,皺眉道:“我只聽過有人去搶老婆,卻從未聽過有人會去搶老公,搶回來後還弄昏了他來摸個夠,這成什麼體統。”
兩人對望片刻,花解語“噗哧”一笑,輕輕道:“誰叫你的樣貌身體都長得比其它男人好看得多,有很多人穿起衣服時樣子蠻不錯的,一脫掉衣服便醜不忍睹了。”
韓柏見她說話時半帶嬌羞,小腹一熱,伸手在她嫩滑的臉蛋捏了一記,佯怒道:“娘子你這樣說,不是明白告訴我你曾和很多男人鬼混過,不怕我惱了不理你嗎?”
花解語想不到醒來的韓柏不但沒有勃然大怒,又或急於脫身,反而若無其事地和自己調情耍笑,動手動腳,心中戒念大減,花枝亂顫般嬌笑道:“由今天起,以後我便只有你一個人,好嗎?”
韓柏嘻嘻一笑道:“這還好一點,來:叫聲好夫君我聽聽:“這著奇兵聽得連花解語這情場老將也呆了一呆,垂頭乖乖叫道:“好夫君:“儘管韓柏視她最危險的敵人,這溫聲軟語也使他心頭騷熱,湊過嘴去,在她臉蛋上百吻上一大口,乘機落床站了起身來,使花解語那令他意亂情迷的手離開了它的身體。花解語坐在床緣,並沒有阻止他。韓柏移到窗旁,透過竹廉,往外望去。一看之下,幾乎驚叫起來,原來隔了一條街外的竟是韓府大宅,剎那間,他甚至知道自己身處這小樓究竟是何模樣,因為自這小樓在十年前建成後,每次踏出韓府大門,他都慣性臺頭翹望這別具特色的園亭樓閣。據說這小樓是屬於一個有頭有臉的京官在這佇的別館,想不到原來竟是方夜羽的秘巢,建在這佇,當然是要監察韓府的動靜,究竟韓府有何被監視的價值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