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藥品全拋到了大街之上。
曾蠶、君道走出藥坊大門,看到大街上滿是自己的傑作後,心中皆是大感痛快。
曾蠶微笑說道“你說明天鎮民醒來後看到滿街都是藥品後,會出現什麼的反應?”。
聞言,君道開始在心裡勾出一幅你爭我搶的熱鬧景象,興致勃勃道“誰知道?也許會爭先恐後的搶藥品吧!”。
曾蠶微笑道“你猜他們會不會因此大打出手?那麼我們不就成為了罪人?”。
君道啞然失笑道“他們感激我們還來不及,我們又怎麼會成為罪人?我猜費二爺一方的人馬也快到這裡了,我們不在這裡與他們交手,先讓他們撲一個大空,然後憋著一肚子氣時,我們再出手將之全部殺掉,然後讓他們死不瞑目”。
曾蠶點頭贊同,曾蠶既懷有一顆濟世救人的大善心,但對於大惡之人從不手軟。
君道、曾蠶離開藥坊之時,順手一把火燒將藥坊燒掉,才方揚長而去。
藥坊之內迅速冒出陣陣大煙,大火一瞬間就將藥坊染成一片火海,當費二爺一方的人馬趕到藥坊時,藥坊已被大火徹底吞沒。
費二爺一方的人馬愣立在火海前咬牙切齒,就連費二爺本人在接到藥坊著火後也親自趕往案發現場。
藥坊只要是費二爺主要收入之一,因為世界崇尚武風的緣故,所以每天都有大量傷者前來看病,而藥坊則提升收費從而牟取暴利。
現在看著藥坊被大火燒燬,費二爺心都開始滴血了,愣了一會後寒聲問道“查出是誰幹的了沒有?”。
費二爺身旁一人立即唯唯諾諾說道“暫時還沒有,不過我想很快就會有訊息了…”。
啪!
費二爺揚手就賞了那人一耳光,接著咬牙切齒道“如果再找不到,你就不用回來了”。
那人當然知道費二爺所說的“不用回來了”是什麼意思,在向費二爺作了一番保證後,匆匆離去。
費二爺瞧了一眼大街上的藥品後心中又是一陣憤然,自己出道以來曾幾何時被人如此戲弄過?而且還斷了自己一條財路。
以前別人都是聽自己之名聞風喪膽,從來不敢招惹自己,而且就算有也被自己在暗中處理掉了。
正是因為這樣自己才不派強者鎮守藥坊,但那裡想得居然有人敢在老虎頭上扯鬍子?可恨的是連那個膽敢扯老虎鬍子的人到現在依然還沒有找不到。
費二爺心中越想越氣憤,費二爺這一發火,立即苦了他手下之人,在經過一輪發洩後,費二爺趕忙叫人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藥品。
而恰在此時,一人匆匆走至費二爺身旁,低聲說道“家裡突然受到不明人襲擊,對手十分強大,家裡那邊快要擋不住了”。
費二爺歇斯底里大喝道“全部都是一群沒有用的飯桶,不用拾了,不用拾了,全跟我回去將那些混蛋殺掉”。
費二爺說完匆匆率眾強者往家裡火速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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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道、曾蠶在藥坊放了一把火燒後,立即對著費二爺家裡奔去。
曾蠶邊跑邊說道“據我所知,費、奈兩家有著一些利害的弓箭手,那些弓箭手如果全站在了一起,殺傷力可是十分之強大”。
曾蠶回想起無數箭雨當頭射來的情景心中又是一陣噓唏,曾蠶與帕爾中陷阱後,在逃竄中出現的那兩排弓箭手差點要了曾蠶的命。
君道聳聳肩無所謂道“弓箭手雖然利害,但也只善於圍攻與截殺,如果在游擊戰術中則不會起到什麼大效果,等下我們只要趕在他們形成弓箭陣前將他們擊殺掉,什麼危險都煙消雲散了”。
聽君道一說,曾蠶立即大感有道理,隨即微笑道“君兄果然見多識廣”。
君道不以為然道“這也沒什麼,幹我這一行如果連這些最基本的東西也不懂,可能連自己是怎樣死的也搞不清楚”。
短短對話間,曾蠶、君道已近至費二爺的宅門側部牆角邊緣。
現在已接近了凌晨,雖然在黑夜中,但以曾蠶、君道二人的視力看來,周圍的景物與白天無異,一切都是那麼的清晰可見。
就在這時,一人匆匆奔進大宅門中。
君道低聲道“此人極有可能是來報告藥坊失火情況的,我們先等他們都趕往藥坊後,再動手”。
曾蠶自知道在這方面不及君道見多識廣,當下趕忙點頭稱同。
果然!那個匆匆走進宅門後,便有一大群人匆匆奪門而出。
君道指著為首一人,油然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