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闖。
除了曾蠶與清平兄妹外,一同的還有三女二男,皆是三村中稚氣未脫的少年們。
趕了半天路後,眾人在一處樹蔭後休息。
清平豔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說道“這都是什麼鬼天氣呀!小白你倒好,有小虎揹著走,我們就慘了,為了使我們心裡平衡一些,等下不准你再坐在小虎背後了…”。
分離在即,連清平豔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喜歡找機會與曾蠶多說一些話。
曾蠶笑道“你不是說家裡那頭白色獵豬最聽你的話嗎?怎麼不騎出來呢?”。
清平豔站起來拍了一記曾蠶的腦袋,嚷道“那傢伙難看死,那有小虎來的威風啊…”。
眾人抱腹大笑。
眾人稍作休息後,又繼續趕路。
在將近黃昏時,距離鎮子還有將近有三分二的路程,眾人大急,再次加快腳程往鎮子趕去,在這種偏僻的地方露夜可不是什麼好事。
一眾之中最輕鬆的屬曾蠶,根本不用看低路,只顧坐在小虎背上東張西望,突然曾蠶感覺到前面小坡頭後面有人類的氣息。
“前面那個小山坡後面有人。”曾蠶對著眾人說道。
清平吳眉頭緊皺,沉聲說道“這是通向鎮子的唯一一條路,而且就快到鎮子了,不用理會那麼多,我們直衝過去,希望不是匪徒才好”。
眾人加快速度向前奔,當經過那個小坡頭時,突兀從小坡頭後面擁出一群人,數量不下十五人,個個手執大刀,將整條小道都攔在後面。
為首的是一個赤著胳膊,年約三十的中年漢子,此漢子雙手負於胸前,雙目冰冷看著曾蠶等人。
突然從匪徒首腦後面跳出一個身村矮小的漢子,矮漢子如謀士般打扮,但卻沒半分謀士的優雅氣質,謀士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給人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
謀士打扮的漢子如羊羔般看著曾蠶等人壞壞的笑,露出一口黑斑斑的牙齒,神態極其猥瑣。
猥瑣漢子上前一步,熟練說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要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為首的匪徒上前一步,一耳光甩中猥瑣漢子的臉,大罵道“別嚇壞了孩子們”。
“哨爺您不是說我們一出來就表明來意嗎?免得浪費我們的口水,怎麼現在又打我…”。
“啪!”猥瑣漢子沒有說完,又受了哨爺一耳光,滿臉委屈的退回去,似有千語萬言,但又不敢說出口。
除了曾蠶是初生之犢不怕虎外,其他三村的少年都是心中大驚,知道遇上了匪徒。
特別是清平吳,看到猥瑣漢子一口氣將“道上”的話說完,絲毫不顯生蔬感,心想這夥人以前一定做過不少殺人放火的勾當。
稱為哨爺的漢子,笑眯眯對著曾蠶等人說道“孩子們不要害怕,叔叔是來保護你們的,現在壞人特別多,就比如在這條路上,時不時就有匪徒攔路劫財,幸好你們遇上了叔叔們,現在你們可以將錢財通通交給叔叔,等到了鎮上叔叔再交還你們…”。
就算是沒有什麼經驗的曾蠶,也知道了哨爺接下來想幹什麼了。
清平吳衷聲說道“各位好漢放我們過去吧!我們身上的錢都不多,還要去學院…”。
“看你說的是什麼話,叔叔又不是搶你們的錢,只不過是擔心你們的錢財被壞人搶掉,才好心幫你們一把,再不識相叔叔就要來強的了,兄弟們給我搜。”哨爺說完一揮手,立即從匪群裡分出八個匪徒,向曾蠶等人走來。
清平吳對眾人打了一個眼色,知道此刻反抗會吃盡苦頭,說不定還會丟掉性命,然後率先把身上的五個金幣掏出來交給匪徒,希望能逃過這一劫。
其他等人見狀,紛紛將身上的金幣通通拿出來,生怕匪徒等一下搜身時發現自己身在還藏有錢財,會出手傷害自己。
曾蠶的手伸入口袋中,緊握著十個金幣,心中一動,其中八個金幣立即被吸入零度空間之中,將餘下來的二個金幣拿出交給匪徒。
清平吳說道“各位好漢我們可以走了嗎?”。
“如果沒有私藏錢財,當然可以走了,不過如果有誰敢私藏著半個兒,別怪老子不客…咳…叔叔也是為你們好,兄弟們搜。”哨爺說完,剛才那八個匪徒立即竄上將曾蠶等人搜了一遍。
“哨爺沒有搜到。”其中一個匪徒道。
哨爺大笑道“哈哈,這樣才是乖孩子嘛!放他們走”。
吳清吳向眾暗暗打了一個快走的眼色,眾人不敢停留立即快步向前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