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景存此言一出,我立馬轉頭與初久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一抹戲虐的神色。 自打進入這個會客廳之後,無論是我還是初久之所以對魯班尺一句不提,其目的,就是想讓胡景存自己說出來。 如此一來,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敲竹槓了,且事後,胡景存必然會對我和初久感恩戴德,畢竟,也算是我們幫他坐上了山主之位。 “小友,魯班尺一直都被宇文宏帶在身上,如今,宇文宏已死,我已經前往麗水莊園檢視過宇文宏的遺物了,並沒有魯班尺,所以我猜想...魯班尺應該是在小友的手中。” 說到這裡,胡景存便抬起了頭,目光灼灼的看向了我。 此刻,他的眼神裡滿是期盼和熱切的神色,顯然,對於魯班尺,他早已垂涎三尺了,而這一次來,他必然也是抱著勢在必得的心態來的。 既然想做交易,我自然也不會隱瞞,當即點頭,說:“魯班尺確實在我手上,不過...兩位前輩應該也知道,我走陰人一脈也有一個規矩。”、 “什麼規矩?”單門主和胡景存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 我聞言笑了笑,然後說道:“那便是無論是誰的東西,只要到了我走陰人一脈的手裡,那麼就是我走陰人一脈的東西了。不過,既然是單門主和胡長老親自前來索要,那晚輩也不可能不給兩位前輩面子。但...” 說到這裡我搖了搖頭,一臉的難色:“但,這魯班尺不僅做工精巧,還對陣法有加持的作用,尤其是瞬間成陣這一效用,深得我心,所以...” “小友,我和單門主既然親自前來,肯定是帶著誠意來的,所以,無論什麼條件,你儘管開便是,你放心,只要我胡景存能夠辦到的,就絕對不會拒絕。”胡景存笑著說道。 既然胡景存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放心了,但還是眉頭一挑,故作為難的說:“這...兩位前輩,不是千俞奪人所愛,實在是,我也甚是喜歡啊。” “千俞小友,如果你願意將魯班尺歸還於我,那我願意出這個數贖回。”胡景存說完後豎起了一根手指,我先是一臉的疑惑,但隨後忽然就心頭一跳,心說我次奧,這胡景存不愧是和宇文宏同輩的老神棍啊,竟然一開口,就是一百萬? 想我自幼跟著師父在小山村長大,別說是一百萬了,這些年跟著師父,想吃一頓好的都費勁,就更別說還有存款了,口糧夠吃,能活著就不錯了。 我‘咕嚕’一聲嚥了口吐沫,張了張嘴剛要說話,但初久卻忽然搖了搖頭,說:“一千萬?胡長老,這就是你所謂的誠意?” 啥? 一千萬? 聽到初久的話之後我人都傻了。 心說初久這未免也太...獅子大開口了吧? 一個仿造的魯班尺而已,雖然對風水師來說算是一件極品法器,但也不至於...要這麼多吧? 可是,當我聽到胡景存接下來說的話之後,我立馬就愣住了。 “一千萬是少了一些,要不...五千萬?” “五,五...千萬?”這一刻,我眼皮狂跳,一顆心,都險些蹦到了我的嗓子眼。 之前,我以為胡景存豎起了一根手指是一百萬呢,所以當初久說一千萬太少的時候,我還被嚇了一跳。 可哪裡想到,人家胡景存說的,還真是一千萬啊! “麼的,難道是我見識太短了,這城裡人...也都太有錢了吧!”我在心底暗暗吐槽。 “千俞,你覺得呢?”初久忽然看向了我,我聞言故作鎮定的笑了笑,說:“這件事你定吧,我都無所謂。” 我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其實心裡已經在吶喊了,那便是成交,趕快成交。 麼的,那可是五千萬啊,這是多少人一輩子,不,是幾輩子都賺不來的錢啊! “五千萬,確實不少了,不過胡長老,對於我們修行之人來說,錢財只不過是身外之物罷了,有確實好,但沒有,也絕對不會強求,畢竟這些,對於我們的修為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幫助。” 相比起我的震驚,此刻的初久便平靜的多,就彷彿她說的並不是五千萬,而只是五十、五百一樣。 “呵呵,沒錯,錢財畢竟是身外之物,而且,對於風水師來說,這魯班尺可是無價的,胡長老,你再想想,還有沒有什麼可以拿得出手的東西,既然話都說開了,你也就別藏著掖著了,所謂夜長夢多,早一點拿到魯班尺,就少了一絲變故啊!” “單門主說的是。”胡景存點了點頭,隨即轉頭,看著初久笑著說:“小友,不如這樣,在五千萬的基礎上,我再加兩株百年份的人參,一株五百年年份的何首烏,一截九轉雷擊木,你們看,如何?” 聽到胡景存的話之後我頓時心頭一跳。 百年份的人參雖然跟一千五百年年份的冰山雪蓮沒法比,但也算是天才地寶級別的了,普通人如果服用,是可以延年益壽的,哪怕是修行之人服用,也可以穩固道行,治癒內傷。 而五百年年份的何首烏,藥效比百年份的人參還要強悍一些。 至於九轉雷擊木,那就更加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