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咔嚓’一聲,房門被慢慢推開,而後,王寡婦那張雖不施粉黛,但卻依然禍國殃民的臉便探了進來。 她先是一臉狐疑的在房間裡掃視了一圈,隨即便將目光定格在了被打碎的窗戶上。 “千俞,這是怎麼了?”她一臉的驚愕:“有黃皮子來了?” 我聞言搖了搖頭,說:“沒有,風太大把窗戶給吹開了,等明天我換塊玻璃就沒事了。” “哦。”王寡婦淡淡的應了一聲,隨即便走了進來,說:“可是,我剛才好像聽到了鈴鐺的聲音?是我聽錯了嗎?” “嗯。”我笑了笑,說:“可能是玻璃破碎的聲音吧。” “可能是吧。”王寡婦一臉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隨即說:“千俞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 說完後她便抬起了手,在我驚愕的注視下摸了摸我的額頭,隨即如釋重負的說:“還好沒有發燒,應該只是休息不好的原因,這樣吧千俞,你趕快去休息,我幫你守著虎子和虎子奶奶,放心吧,我會看好蠟燭的。” “可是...”我有些猶豫,此刻的我確實是身心俱疲,尤其是打出那一拳之後,我更是渾身痠痛,如果不好好休息,可能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會渾身無力,病病怏怏的。 不過,如果讓我去休息,那我還真不放心虎子和虎子奶奶。 並不是我不信任王寡婦,而是王寡婦一個婦道人家,萬一劉家人再找過來,或者來幾隻黃皮子,她根本就無法應對。 尤其是劉家人,劉老二來這裡報復虎子,劉家人肯定是知道的,如果劉老二沒能回去,那麼劉瘸子等人絕對會再來找麻煩。 一念至此我便搖了搖頭,說:“不用了王姐,你去休息吧,我在這裡守著虎子。” “但你的身體...”王寡婦一臉擔憂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就見她咬了咬嘴唇,說:“你等一下。” 她說完後便快步出了臥室,直奔自己的臥室走去。 此刻,王寡婦依然穿著那身輕薄的睡衣,那一條白皙的美腿幾乎都裸露在外,伴隨著她快步走動,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也隨之扭動了起來,那背影,別提多迷人了。 我雖然渾身痠軟,四肢無力,但看到這一幕後,還是忍不住心頭一跳,只感覺鼻孔一癢,竟是鼻血再次流了出來。 我一把捂住了鼻子,急忙別過了頭不敢再看。 “切!”忽然,一個有些不屑的聲音響起,我轉頭看去,就見小倩依然站在角落裡,此刻,正一臉厭惡的看著我呢。 “瞧你那點出息,不就是一個女人麼,至於讓你這麼丟人現眼麼?”一邊說著,還一邊搖了搖頭,然後繼續說道:“大人的世界真是讓人搞不懂。” 我並沒有理會她的冷嘲熱諷,只是用袖子抹了把鼻血,隨即在心底暗道:“這丫頭不是已經十六歲了麼?按理說,這個年紀,應該什麼都懂了才對,而且,身材也應該發育了才對,怎麼她的身體卻還像個小女孩一樣,這麼幹癟?” 也許是我見識過了王寡婦的豐潤,此刻再看小倩,頓時覺得虎子曾經有句話說的果然有道理。 虎子曾言,年少不知少婦好,錯把少女當成寶,當時我還不理解,心說女人不是越年輕越好麼? 但現在看來,還是少婦香啊! 急促的腳步聲將我從沉思中喚醒,我抬頭看去,就見王寡婦竟然拿著一瓶酒走了回來,她手中還拿著一個酒杯,見我一臉的狐疑之色便揚起了手中的酒瓶,說道:“這是我爹送給我的老酒,名字似乎是叫...” 說到這裡她歪著腦袋想了一下,說:“似乎是叫仙人醉?好像是這個,不過叫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酒一杯下肚,就可以讓人精神煥發,不僅可以讓人精神抖擻,還有其它很多神奇的功效呢!” 說完後,她慢慢拔出了酒塞,而我卻愣住了。 “仙人醉?怎麼她家裡的藏酒,名字都這麼古怪?而且,其它神奇的功效,是指哪方面的?” 之前,我陰毒發作之際,王寡婦便餵給我喝了一杯酒。 當時王寡婦似乎還很心疼,只捨得給我喝一杯,似乎還說過,就算是我師父,也沒討到哪怕一滴,而那瓶酒,似乎是叫做狐兒釀? 狐兒釀極烈,一杯下肚,我體內的陰毒竟然就被壓制了下去,當時的感覺就好像是有一條火龍在我體內亂竄一般。 現在想來,那瓶酒,絕對極其不簡單,畢竟陰毒可不是什麼東西都能壓制住的,哪怕是我師父,每次幫我壓制陰毒都要費一番周折。 這時,王寡婦已經拔出了瓶塞。 霎時間,酒香四溢,那香氣冉冉飄起,立馬就將我肚子裡的酒蟲給勾了出來,當即忍不住嚥了口吐沫,一雙眼睛看著酒瓶,幾乎都直了。 “這酒...好香!” 我從未聞過這麼香的酒,且在香氣中,還有著一股子甜味,還沒喝呢只是聞,竟然就讓我有了幾分醉意。 “當然香了。”王寡婦慢慢的倒出了一杯,她的動作很小心,就好像生怕濺出哪怕一滴一樣,倒完後將酒杯遞給了我,含笑說:“這酒可是我爹的藏酒呢,他老人家都沒捨得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