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庖震的話之後我當即一愣,心說我這正在說昨晚發生的事呢,怎麼庖震就給扯到偷天四象陣上去了? 我在心底一陣腹誹,但臉上卻不敢表露半分,開玩笑,這可是天下十大高手之一的刀掌櫃啊,要是惹惱了他,估摸著以後我都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我點了點頭,說:“偷天四象陣,我當然知道。” 說完後,我有些狐疑的看了庖震一眼,隨即說:“可是,這跟昨晚的事有什麼關係?” 庖震沒有開口,只是靠在門框上默默的抽著煙,一根菸見底後,他才熄滅了菸頭,然後說:“既然你知道偷天四象陣,那我就不多解釋什麼是偷天四象了。” 說到這裡他看向了我,問:“你知不知道你出生在聚陰棺中,身負陰天象命格的事?” “也知道。”我再次點頭,他見狀就說:“陰天象、煞天象、邪天象再加上惡天象,便是所謂的偷天四象,你為陰天象,而昨晚的那個老人...便是邪天象的師尊,引魂老人!” “什麼!” 庖震的話讓我心神巨震,整個人幾乎都從床上跳了起來,一雙眼睛更是被我瞪的老大,眼底滿是震驚與駭然。 “那個老人,竟然是邪天象的師尊?” 我的天! 雖然之前師父就跟我說過這些,但我從未想過,會這麼早就接觸到其餘的天象。 “引魂老人,天下十大高手排名第十位,是十大高手中,唯二的邪道中人。”庖震深吸了一口氣:“另外一位人稱白衣神王,是十大高手中,唯一的一位女性,她和引魂老人皆為百花盟的盟主。” 我心頭一跳:“果然是天下十大高手之一,麼的!” 我好一陣後怕,心說我次奧,幸好昨晚我沒冒然動手,不然的話,可能我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過,百花盟是什麼組織? 這名字起的...怎麼這麼矯揉造作? 庖震似是看穿了我心中的疑惑,當即咧嘴一笑,說道:“你初入江湖,許多人,許多事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不過,以你的身份,想必以後,這些人都會接踵而至,畢竟,誰不希望長生久視,誰不希望,永生不死呢。而且,就算這些人得不到河圖洛書,但能和一位未來的活人陰差交好,也是個不錯的收穫。” 說到這裡,庖震忽然咧嘴一笑,那眼神,就彷彿在看一塊板上魚肉一般。 我忍不住打了個激靈,隨即有些擔憂的喃喃自語:“他們都會奔著我身上的洛書來嗎?” 如今,河圖並沒有在我身上,但正所謂得河圖者得天下,得洛書者得長生,只是洛書這一本書,估摸著就足以讓她們瘋狂了。 而覬覦河圖洛書的人,從剛剛修行的小嘍囉,到天下十大高手中的超級大佬,這些人如果蜂擁而至,別說是我了,估摸著,就算十個我綁在一起,都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我一聲嘆息,隨即問:“庖叔,邪天象...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不清楚。”庖震搖了搖頭,說道:“你是陰天象,體內淤積著陰毒,這是因為你在孃胎裡之際,在聚陰棺中吞噬了太多太多的純陰之氣,至於到底吞噬了多少,根本就無法估量。可能有些鬼修,甚至是邪道中人,一輩子,都吞噬不了那麼多純陰之氣。至於邪天象,因為在聚邪棺中,所以吞噬了很多很多的邪氣,雖然我沒見過邪天象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但以我的推測,想必應該是一個邪氣纏身的...至邪之人。” “至邪之人?”我‘咕嚕’一聲嚥了口吐沫。 我是陰天象,是純陰之體,而邪天象,難道是一個至邪之人? 怪不得此人會被引魂老人帶走,引魂老人手持引魂燈,身邊繚繞著也不知道冤魂厲鬼,這樣的人,可以說是邪異到了極點,而似乎也只有這樣邪異的人,才能收一個至邪之人為徒了。 “我是純陰之體,天生招厲鬼,而我們走陰人一脈,修的御陰經,正好是凝聚伴生判官法相,成為活人陰差。而邪天象,是一個至邪之人,正好被一個邪異到極點的引魂老人給抱走了,那麼煞天象和惡天象呢?難道,煞天象,會被一個煞氣很重的人帶走,而惡天象,會被一個十惡不赦的人帶走嗎?” 這一刻,我忽然發現,我師父將我帶了回來,似乎並不是巧合。 在我師父給我講的那個故事中,他是恰巧路過那裡的,可是從現在的種種線索來看,我師父路過那種,也許並不是巧合,應該是被人設計好的,故意引導去了那裡。 “到底是什麼人,才能有這樣的算計,就連身為天下十大高手之一的我師父,都被算計在了其中,成為了一枚棋子。難道,這一切,都是那個所謂的帝師的謀劃嗎?這個帝師,到底是什麼人?一個一千多年前的人,怎麼可能算計到一千多年後的事?難道...帝師還活著?” 一念至此,我立馬就打了個激靈。 是什麼樣的人,能夠活一千多歲,將近兩千歲?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