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著眼睛,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白毛狐狸,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僵直在原地良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怎麼...會是一隻狐狸?”我被驚呆了。 原本以為,在這深夜裡與我相會的是王寡婦,可哪裡想到,竟然會是一隻狐狸精。 “可是,我剛才明明看到的是王寡婦,難道,是這隻狐狸幻化而成的嗎?其目的,就是為了迷惑我,奪走我娘送給我的耳墜?” 我‘咕嚕’一聲嚥了口吐沫,但隨後我便又感覺到不對勁了起來。 如果是這隻狐狸幻化成了王寡婦的模樣,那麼她是怎麼知道我和王寡婦之間發生的事的? 還有,她的容貌身段都和王寡婦一模一樣,如果只是幻化而成的話,不可能幻化的惟妙惟肖,除非...這隻狐狸精,本來就跟王寡婦認識。 亦或者... 王寡婦本身就是一隻狐狸精? 我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跳,當即後退了兩步,然後輕聲問:“你,你到底是誰?真的是...王姨嗎?” 這隻小狐狸也不知道是被耳墜散發出的光芒給傷到了,還是撞暈了,趴在地上好半天才緩過神來,晃了晃腦袋後,便抬起頭,用那雙狐狸眼看向了我。 它的眼眸很美,就彷彿一塊寶石一般,散發著奇異的光澤,此刻當它看向我之後,還極其靈動的眨了眨眼睛,而隨著每一次眨眼,她的眼中都會散發出一道粉紅色的光芒。 而當我看到那道光芒之後頓時就渾身一僵,就連腦袋都變的渾渾噩噩了起來,甚至就連剛才的疑惑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得到它,然後服從它... “把你的耳墜包起來,然後交給我。”小狐狸開口,口吐人言說道。 她的話,就彷彿是一道聖旨一般,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 幾乎是她的話音剛剛落下,我便鬼使神差的轉過了身子,用被單將耳墜包了起來,隨即拿著耳墜慢慢向那隻小狐狸走去。 “咯咯,就是這樣。”它咧開了嘴角,露出了一個極其人性化的微笑。 此刻,它雖然是狐狸的身軀,但卻可以口吐人言,且音調嬌滴滴的,就彷彿此刻說話的並不是一隻狐狸,而是一個極其性感火辣的女人一般。 “快,快把它給我。”小狐狸的目光幾乎死死地鎖定在了我手中的耳墜上,它的眼神中,也已經被貪婪之色縮佔據。 然而,就在我即將走到它身前之際,忽然,就聽‘嗡’的一聲顫鳴聲傳出,卻是被我放置在床頭櫃上的斬靈刀猛的顫動了起來,而後,一道血芒忽然就自斬靈刀上瀰漫了出來。 那血芒極其犀利,此刻瀰漫而出後,便直接向小狐狸斬去。 “呀!...” 小狐狸被驚的渾身毛髮倒豎,發出了一聲驚呼後一躍而起,堪堪躲避開了刀光。 一縷白色的毛髮飄飛到了半空,卻是小狐狸的一縷毛髮被斬了下來。 而我,也此刻也是渾身一抖,瞬間清醒了過來。 “我是被它給迷惑了嗎?”我一臉的驚容,我自認還是有些定力的,可是卻沒想到,在這隻狐狸面前,我竟然會被瞬間迷惑。 一刀斬出後,斬靈刀便恢復了平靜,不過,那隻小狐狸顯然被驚到了,就見它瞪著一雙幽幽的眸子死死地盯著斬靈刀,隨即又一臉不甘的看了一眼我手中的耳墜,說了一句:“小弟弟,我還會來找你的。” 說完後,便猛的一躍而起,化成一團粉色的霧氣順著窗戶就撲了出去,眨眼間就消失在了黑夜裡。 “就這麼走了?”我一臉的驚愕。 這時,就聽‘吱呀’一聲,卻是房門被推開了,我轉頭看去,就見推開門的竟然是庖震。 “走了?”庖震看了我一眼,隨即咧開嘴角,一臉玩味笑意的看著我,說道:“還以為能有一場好戲看呢,可惜啊。” 一邊說著,還一邊惋惜的搖了搖頭,那表情,那神態,就彷彿是錯過了一場大戲一般。 我被他說的臉色一紅,隨即在心底一聲暗罵:“他早就發現這隻小狐狸了,可是卻...趴在門口偷聽?這簡直是...為老不尊!” 我雖然心底這麼想,但嘴上可不敢有半點不敬,只是問道:“庖叔,這隻狐狸精是從哪冒出來的?” 庖震聞言笑了笑,隨即看了一眼我手中的耳墜,說道:“是奔著你手中的耳墜來的,不過,你們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之前你們就認識。” “什麼!”我一怔,一臉驚訝的說道:“我們之前就認識?可是...我怎麼不記得我見過它?” “也不能說是認識,就是見過。”庖震笑了笑,說道:“以後你自然就明白了。” 庖震的話說的我是一頭霧水,心說這哪跟哪啊,什麼叫以後我自然就明白了? “麼的,難道道行高的人,就喜歡這種故作高深,話說一半的感覺麼?我次奧!”我在心底一聲暗罵,隨即深吸了一口氣,問:“庖叔,在我們村出事後,有個...寡婦曾經幫過我,她姓王,後來我們村被絕命風水局給籠罩後,她便神秘消失了,你...知道她的根腳嗎?”小主,這個章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