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場間一片寂靜,幾乎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一臉驚愕的轉過了頭,看向了我所在的方向,就連之前帶我找到座位的侍者都瞪大了眼睛,一臉的懵逼。 至於宇文忠,就更是一臉的錯愕了。 他精心佈局,細心謀劃,再加上巧言的烘托,好不容易把氣氛烘托到這了,眼看著事情就要辦成了,可哪想到,半路竟然殺出來一個攪局的。 這讓他如何能不驚愕,如何能不憤怒? “這人誰啊,看著面生。” “是啊,看這穿著,也不像是富家子弟,不會是混進來的吧?” “連宇文大師都敢頂撞,如果真是富家子弟的話,那他們家恐怕要慘了。” 幾個濃妝豔抺的雞婆聚在一起對著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一副看笑話的表情,至於那些個大腹便便的男人,雖然看向我的眼神裡也充滿了驚愕,但他們畢竟是本地的企業家,一個個城府深著呢,所以並沒有說話。 “保安,保安呢,快把這個人轟出去。”有一個五十來歲,打扮的卻跟妖精一樣的老女人站起來指著我大叫。 一群安保人員聞言立馬就向我衝了過來,可就在我準備起身跟這幾名保安活動活動手腳之際,宇文忠的聲音卻傳了出來。 “等一下。”這些安保人員聽到宇文忠的話之後全都頓住了腳步,一臉疑惑的看向了他。 不僅僅是這些安保人員,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轉過了頭,看向了宇文忠。 “這位先生,我想知道,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宇文忠的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笑意,聲音不緩不慢的說道:“你說,就憑我?難道,你是在懷疑我,或者說,你是在質疑我們玄門麼?” 宇文忠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露出了一副玩味與戲謔的神色。 在他們看來,宇文忠背靠玄門,而如果有人跟宇文忠作對,那麼,便是跟整個玄門作對。 玄門,可不僅僅只是一個門派的稱呼,同時還是一個商會,乃是門派與商會結合在一起的龐然大物,其明面上的實力,就極其強悍了,隱藏著的力量與底蘊,更是駭人聽聞。 而如果宇文忠真的給我冠上了和玄門作對的帽子,那麼,在這些人眼中,可能我跟一個死人也就沒什麼區別了。 不過,別人怕玄門,我卻不怕。 所以在聽到宇文忠的話之後,我直接就笑了,且一邊笑一邊點了點頭,說道:“怎麼,難道我不該質疑你們玄門麼?宇文忠,不要以為你背靠玄門,就可以為所欲為,這個世界,還是有公理在的。” 譁! 這一句話,瞬間讓現場一片譁然。 因為我這句話說的,已經不僅僅是在質疑宇文忠,質疑玄門了,而是已經有了挑釁的味道。 我對眾人形態各異的反應和投來的異樣眼光不理不會,直接起身,走出了黑暗的陰影,笑著向臺上的宇文忠走去。 當我從角落裡走出,漆黑的光影自我身上慢慢褪去,我的面容終於展露在了眾人的眼前。 “是你!”看清我的容貌後,宇文忠頓時一臉的驚愕,驚聲叫道:“你不是已經被...” “被你打斷了一條腿?”我打斷了他的話,一臉玩味的笑道:“為此,你還支付了十萬塊錢是吧?宇文忠,你也太小看我張千俞了,我張千俞的一條腿,就值十萬塊錢?” 宇文忠聞言臉色一沉,陰沉著臉死死地盯著我。 我以為他會惱羞成怒,甚至會直接叫人把我轟出去,可是出乎我預料的是,宇文忠卻忽然笑了,隨即轉頭對臺下的眾人說道:“諸位,投資的事咱們改天再商議,今天我有點私事要處理。” 眾人聞言點了點頭,隨即起身便準備離開,可我卻忽然開口,說道:“諸位,難道你們就不想知道,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賺錢的專案,為什麼會落在你們頭上?難道你們就沒懷疑過,這裡面藏著什麼...陰謀麼?” 眾人聞言一怔,全都呆愣在了原地,有一些雞婆甚至還直接對我破口大罵,場間瞬間陷入了混亂。 “你什麼意思!”宇文忠開口,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警告你,我現在代表的並不是我個人,而是整個玄門,如果你將這裡的事搞砸了,那麼我們之間的恩怨,就將不再是我們兩人的私人恩怨,而是你與整個玄門的恩怨,我勸你最好想清楚了。” 我聞言冷笑著搖了搖頭:“我與整個玄門的恩怨?你回家問問你師父,或者問問玄門的門主,你們玄門,配與我為敵麼?” 正所謂人不輕狂枉少年,我人既然已經來,那麼在氣勢上就絕對不怯場,更不會輸。 且我這一句話說的雖然聲音不高,但恰巧可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 那些愣在原地的富商在聽到我的話之後,全都面面相覷,就連那些雞婆都一怔,但不得不說,在中年婦女這一塊,宇文忠還是很有魅力的,這些雞婆只是愣了一小會,隨即便再次開口叫罵。 對於這些雞婆,我自然不會去理會,只是繼續說道:“諸位,你們知道這座小區,被佈置成了什麼風水局麼?”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