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我便找來了屈藝,一起開啟了安全屋的大門。 “這段時間鳳初然沒鬧出什麼么蛾子吧?” 我看著屈藝問,聞言,屈藝苦笑了一聲,說道:“么蛾子倒是沒有,但就是這丫頭彷彿變了個人一樣,少了一份跳脫和古靈精怪,多了一分凌厲和冷漠,反正...具體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張局你一會見了她就知道了。” 屈藝說完後,便轉身快步離開了,那種感覺,就彷彿這安全屋內有鬼一樣。 “難道這小子在鳳初然手底下吃虧了?”我看著屈藝離開的背影喃喃說道,隨後搖了搖頭,快步走了進去。 安全屋亦如從前那般,一片昏暗,放眼望去,目光所及之處盡是一排排的書架。 如果是以前,我來到這裡後必然會忍不住,想要查詢有關於秦朝時期的資料。 但經歷過這麼多事之後,變強的不僅僅是我的實力,就連心態都平穩了許多。 因為我知道,有些事,根本就不用你去苦苦追尋,因為有因便有果,既然因早已被種下,那果早晚都會找上來。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去苦苦追尋背後的真相呢,只需要靜待果來便可。 我深吸了一口氣,隨即便慢慢往昏暗的深處走去。 “這丫頭跑哪去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在安全屋內轉悠了好半天都沒找到鳳初然,不禁有些疑惑,心說不會是被那個神秘的老人給帶走了,根本沒在這裡吧? 然而,就在我一臉狐疑的茫然四顧之際,我忽然就耳朵一動聽到了一道勁風之聲,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抬起手,‘啪’的一聲將一個還有些溫熱的東西抓在了手中。 我攤開手掌一看,隨即就發現,這竟然是一顆棗核。 “哎呀,被你抓到了,你就比屈藝反應快多了,他腦袋都要被我砸成豬頭了哈哈哈哈!” 熟悉的聲音從頭頂傳出,我抬頭看去,隨即就看到,鳳初然竟然坐在一個書架的頂端,手裡抓著一捧黑棗,此刻正一邊吃棗,一邊咣蕩著小腿笑眯眯的看著我呢。 見我看她,便怒了努嘴,說道:“喂,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喂什麼喂,我沒名字的?還有,叫姐夫!”我皺著眉頭,有些不悅的說。 “切!”而她卻一臉不屑的白了我一眼:“我現在懷疑你連我都打不過,還想讓我繼續管你叫姐夫,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有多厲害,信不信小娘一拳打爆你?” 她說完後,便一臉得意的搖頭晃腦了起來,而我卻眯起了眼睛,仔細打量起了她來。 “身上似乎...多了一股凌厲的氣勢,這氣勢...似乎是劍氣?”我暗暗驚訝,新說我才離開多久,這丫頭的身上,竟然就修出了如此純粹的劍氣? “那位神秘老人,到底教了她什麼?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速成?” 我深吸了一口氣,並沒有直接開口去詢問,畢竟那神秘的老人可能就隱藏在暗處,我要是開口問了,先不說鳳初然會不會說,就單說那神秘的老人,可能就會突然出手打斷鳳初然,甚至可能會教訓我一番! 一念至此我轉頭打量了兩眼,隨即問:“那位前輩呢?” “哦,你說我師父啊,他在打坐,你想見他嗎?不好意思,沒空,見不了!” “……”我聞言嘴角一抽,心說我靠,這臭丫頭,真是兩天不打上房揭瓦啊,是不是有點分不清誰是大小王了? “我挺他們說,你每隔三天都要出去休息一晚,今天是第三天,不出去?”我看著她問。 “出去呀,誰說不出去了。”她說完後,便縱身一躍,直接從近十米高的書架上躍了下來,穩穩當當的落在了地面上,隨後拍了拍手掌,說道:“走吧。 她說完後,便徑直向前走去,然而,就在剛剛經過我身旁之際,她卻忽然眼神一凝,一股凌厲的氣勢忽然就自她身上升騰而起,而後,她並指如劍,腰身擰轉,雙腿盤坐在一起豁然轉身,直奔我的喉嚨刺來。 她的這一系列動作簡直是行雲流水,無比的舒展,且速度極快。 然而在我的眼裡,還是太慢了,在她的手指即將刺到我喉嚨之際,我後發先至,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指,另外一隻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褲腰帶,順勢往上一提,直接就將她抗在了我的肩膀上,大跨步的往外走。 “哎呀,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她趴在我肩膀上不停的蹬腿,而我卻不理不會,直接抗著她走出了安全屋,將安全屋鎖好後,徑直向辦公室走去。 “喂,張千俞,快放我下來,姐夫...我服了還不行嘛,我錯了!”她一個勁的求饒,我見狀一聲冷笑,隨即問她:“你不是說要打爆我麼?就這麼點能耐?” “我...”她張口似乎還想狡辯什麼,但最後話頭卻嚥了下去,一聲冷哼,直接就轉過了腦袋。 “也不知道是誰,當初在村裡差點被我的蠱蟲給毒死,要不是我嘴對嘴的把蠱蟲吸出來,恐怕墳頭草都三米高了。” 我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將她放了下來,問:“你學的是劍?” “嗯。”她點了點頭:“我師父很厲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