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是這樣嗎?” 我看著已經失控了的胡詩冉,在心底喃喃低語。 “我...怎麼會是她最在乎的人?我怎麼可能...是她重新找回思維的錨點?” 我愣在原地許久,直到小狐狸悲切的哭聲傳出,我才回過了神來。 “胡詩冉...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忽然看著不停哭泣的小狐狸問。 我和她認識也很長時間了,甚至不止一次發生了關係,可笑的是...我甚至連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她的遭遇都不知曉。 我只知道,這是一個外表冷漠,且極其瘋狂的妖族。 為了達到目的,甚至不擇手段! “詩冉姐姐她...雖然看起來冷冰冰的,但對同族真的很好,她曾在只解禁了一尾的情況下,獨身前往一位妖族的沉眠地,檢視那位大妖的封印情況,當時,除了詩畫姐姐,誰都不願意去。而詩冉姐姐雖然說話很難聽,說其餘人包括詩畫姐姐都是膽小鬼,但我知道,她是害怕詩畫姐姐進去後發生意外,所以就自己攬下了這個任務。還有...我胡家曾有一次與一位上古妖族的後裔發生了衝突,是她在解禁了二尾的情況下,將其擊殺的,還主動攬下了責任,被對方家族懲以鞭罰,後來又被胡三太奶懲罰面壁思過一年之久...” 小狐狸喋喋不休的講述起了胡詩冉的過往,我仔細的聽著,直到這一刻我才發現,這個外表冷冰冰的女人,其實...也有著一顆炙熱的心啊! “你冷冰冰的外表,只不過是你隱藏疼痛與傷口的偽裝嗎?還是說...你天性懦弱,但你知道自己的血脈,知道自己的職責,強迫自己成為一個冷漠的人?” 我忽的嘆了口氣,隨即將小狐狸塞進了懷裡,說道:“別亂看!” 說罷,我便一震雙翅,迅速向胡詩冉接近。 “胡詩冉!”在距離她二十米處,我停下了身體,開口低聲叫了一句。 胡詩冉沒有給我半分回應,她依然在不停的嘶吼,不停的掙扎。 而這時我忽然發現,她之所以失控,並不一定是因為她急功近利解封了五尾的緣故,而是...在她的四條爪子上,竟然纏繞著四條漆黑的鐵索。 每一條鐵索上,都烙印著密密麻麻的符文,那些符文猶如液體一般,在鐵索上不停的流淌,讓人看不清它們的形狀。 而絲絲縷縷的純陽之氣,正順著那四條鐵索,不停的往冰山內輸送。 “這是被上古妖皇,當成了融化冰山的工具?” 這一刻,我終於明白鬍詩冉是怎麼解封的尾巴了。 烈陽天狐一脈,解封尾巴,需要龐大的純陰之氣,我身為男身純陰,正巧可以滿足。 而這裡,依然可以! 因為這裡的純陰之氣太濃郁了,比我體內的都要濃郁,她在解封五尾之際,需要大量的純陰之氣來抑制體內狂暴的純陽之氣,而這裡的純陰之氣,幾乎用之不盡,取之不竭! “所以,那被封印上古妖皇其實是知道胡詩冉此行的目的的,但他並未阻止胡詩冉來竊取這裡的純陰之氣,甚至可能還暗暗幫助了她,而隨著她解禁了五尾,力量成倍的增長,那被封印的上古妖皇,便將其囚禁在了這裡,想利用她體內的純陽之氣,來慢慢解開冰山的封印。只不過,被抽取的純陽之氣太多了,導致胡詩冉進入了狂暴的狀態,甚至已經到了即將無法挽回的地步。而這,其實是上古妖皇最想要的,因為烈陽天狐陷入了瘋狂,可以爆發出更加強大,甚至可以稱得上狂暴的力量,那麼打破冰山的封印就會越快!” 當我看到那四條鐵索之後,無數個念頭立馬在我的腦海裡閃過,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也瞬間被我理清。 我深吸了一口氣,隨即猛地眼神一凝,下一刻,就看到暗金色的液體迅速流通,眨眼間就覆蓋在了我的全身。 而後,我身前的虛空一震盪漾,彷彿開啟了一道肉眼看不到的虛空之門一般,我整個人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再出現時,我已經衝過了滾滾陰風和狂暴的純陽之氣,來到了胡詩冉的身前。 緊接著,就聽‘唰’的一聲,卻是斬靈刀出竅,裹挾著璀璨的刀芒,直接斬向了其中一條鐵索。 “嗷吼!...” 一聲怒吼傳出,卻是胡詩冉本能的感覺到有人靠近,抬起其中一隻巨大無比的爪子,對著我當頭拍下。 而這時,斬靈刀也斬在了那條鐵索上。 就聽‘鐺’的一聲炸響,緊接著,便是火光迸濺,而在火光迸濺間,那鐵索竟然紋絲未動,唯有點點火光被迸濺的漫天翻飛。 “竟然斬不斷!”我瞳孔一縮,來不及細想便身形一閃,而幾乎是我閃避開來的瞬間,就聽‘轟’的一聲,卻是胡詩冉的一隻爪子狠狠的拍在了我之前站立的方位。 這一爪子的力量太狂暴了,直拍的大地狂顫,一個足有幾米深的巨坑,更是被直接拍出。 而我,卻是身形再閃,再一次出現在了剛才劈砍的那條鐵索前。 隨後,我再次揮舞斬靈刀,對著那條鐵索連續劈砍出了幾十刀! 在我將手中的斬靈刀劈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