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進入大廳後,我便一直站在梁清得身旁,而所有得梁家人,之前得注意力幾乎都集中在了梁清得身上,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我。 哪怕是梁清的母親,梁家的老爺子甚至是清揚道長,也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我就彷彿一個小透明一般,被所有人忽視了。 然而直到此刻,我的突然一步上前,攔住了清揚道長的去路,再到快如閃電般的出手,一把握住了清揚道長的手腕,並說出了這句話後,所有人才將目光看向了我,發現了我的存在。 驚愕,這一刻,整座大廳內,幾乎所有人全都一臉驚愕的看著我。 梁清的母親驚了,梁家的老爺子驚了,幾乎所有的梁家人,都驚了。 哪怕是清揚道長,在被我抓住手腕的瞬間,也是瞳孔一縮,一臉的驚愕之色。 唯有梁清,臉上原本沉重的神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如釋重負。 “梁清,他是誰?”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還帶外人一起回來?” “不識大體,我梁家怎麼會出了你這麼個後輩?” 一群人開始對著梁清大聲呵斥,有幾人甚至對著我指手畫腳,對此,我直接無視,而只是笑吟吟的看著清揚道長。 清揚道長似乎被我看的有些發毛,當即嚥了口吐沫,故作鎮定的說道:“這位施主,我修的,乃是正宗茅山道法,我茅山派,一向與人為善,你剛才的話雖然對我,對茅山都有大不敬之嫌,但我絕對不會跟你一般計較,還請施主放開手,自重。” “自重?”他的這一句話,直接就把我逗笑了:“那如果我偏偏不自重,不放開你的手呢?嗯?” 我眯著眼睛,死死的盯著清揚道長的眼睛,而清揚道長聞言也是眉頭一皺,說道:“我給你三吸的時間,如果繼續無禮,那就別怪我道法無情了。” “哦?是麼?”我冷笑:“那我倒是要看看,道長的道法,是怎麼個無情法。” 聞言,清揚道長的一張臉瞬間就沉了下去,下一秒,他忽然渾身一震,一隻腳在地面上狠狠的一踏。 那一瞬間,我感覺到他體內的炁在瘋狂湧動,緊接著,一道炁場,便以清揚道長為中心,瞬間瀰漫開來。 只不過,在炁場還沒張開的瞬間,我也忽然一跺腳。 ‘砰’的一聲炸響,隨後,那剛剛瀰漫開來,即將張開的炁場瞬間破碎,而清揚道長也遭受到了反噬,就見他渾身一顫,緊接著,便有鮮血順著他的口鼻溢了出來。 “你...”清揚道長瞳孔緊縮,眼底滿是震驚之色,而我,卻是一聲冷哼,冷聲道:“你學藝不精,六根不淨,如今,你茅山派封山閉門,沒有人可以教育你,那我就代替你茅山派,教育教育你。” 隨著我的話音落下,我手上猛然發力。 就聽‘嘎嘣’一聲脆響傳出,緊接著,便是一聲慘叫聲,卻是清揚道長的手腕直接脫臼了,拿著玉鐲子的手掌,直接就耷拉了下去,就連他手中的玉鐲子也‘咣啷’一聲掉落在了地上,‘啪’的一聲摔了個粉碎。 而後,我以指為劍,在清揚道長的胸口狠狠的一點。 霎時間,狂暴的炁以我的手指為媒介,瞬間湧入了他的體內,他再次發出了一聲慘叫,‘噗’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後,整個人便猶如一個破沙袋一般,直挺挺的倒飛了出去。 他人在半空,口中鮮血卻狂噴不止,足足飛出去十多米遠,才‘砰’的一聲摔落在了梁家老爺子身旁。 這一下,所有人都被嚇傻了,就連梁家老爺子也是渾身一抖,急忙上前:“清揚道長...” 然而清揚道長口中鮮血卻是狂噴不止,猶如噴泉一般,噴了梁家老爺子一身一臉,就連梁家老爺子剛要說出的話,也都被一口血噴進了嘴裡,噎了回去。 “我的天,他打傷了清揚道長。” “完了,完了,得罪了茅山派,我梁家完了!” “我梁家傳承了近三百年,三百年的基業啊,今天就要毀於一旦!” 一群老傢伙痛心疾首,不停的拍打胸口,老淚縱橫。 那一張張嘴臉,看的我好一陣反胃,忍不住說道:“怎麼,你們梁家的興亡,難道真是嫁一個女子就能解決的麼?還是說,你們梁家已經墮落到了,只能依靠嫁女,才能維持家族不破滅了?” 我的這一句話,直接就讓那群老傢伙面紅耳赤,一個個對我吹鬍子瞪眼睛的,但礙於我之前的雷霆手段,卻沒有一人敢站出來吭聲。 “梁清!” 這時,一箇中年人猛然起身,大聲呵斥道:“看看你做的好事。” “爸,我做了什麼?”梁清咬著嘴唇,大聲說道:“我只是不想嫁給一個道士而已,難道也有錯?我們梁家,這碩大的一個家族,難道連子女的婚姻,都無法自由了嗎?那我梁家的存在,又有什麼意義?” “你住口!”男人一聲冷喝,而這時,就聽‘砰’的一聲,卻是梁家老爺子猛的一跺手中的柺杖,然後指著我說道:“此子...此子打傷了茅山派的清揚道長,乃是我梁家的敵人,來人,把他給我綁起來。”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