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內,眾人相繼落座,按照慣例,必然是張無敵坐在主位,不過張無敵卻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笑著坐在了一旁,把主位給空懸了出來。 眾人一時間全都將目光看向了黃帥,可讓人感到驚愕的是,黃帥竟然也沒有坐在主位,而是和張無敵一樣,坐在了主位的左側。 這兩人,乃是巫蜀山預備役的大當家和二當家,可是此刻,竟然一左一右的,分別坐在了主位的兩側,那種感覺,就彷彿是主位的左膀右臂一樣。 一時間,眾人皆低下頭,開始目光交流了起來,遊戲年紀大了,甚至毫無顧忌的湊在一起,開始交頭接耳了起來。 “千俞,這裡你最年輕,也最前途無量,算是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更是我巫蜀山預備役未來的頂樑柱,這把椅子,你早晚都要坐,我和黃老總之前商量了一下,都決定,這個位置讓你來坐,畢竟,你才是這次會議的主角。” 張無敵坐在座位上,看著我笑吟吟的說道。 他此言一出,眾人無不譁然,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幾乎都定格在了我的身上。 至於我,卻是皺著眉頭一言不發,只是將目光看向了黃帥。 “千俞,這是我和張老總商議過的,不用有任何心理負擔。”黃帥笑著說道,說完後,還輕輕對我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我就...”說到這裡我慢慢起身,而當我真正落座主位之際,後面的幾個字,才慢慢脫口而出:“恭敬不如從命了。” 當我坐在主位上之後,茅不悔和吳生也分別站在我的身後一左一右,冷著眼,掃視著與會的所有人。 而我,也眯起了眼睛,看著眾人的神色變化,過了一會才笑了笑,說道:“諸位前輩,你們剛剛是否在想...我張千俞一個毛頭小子,何德何能可以坐在這個位置上?” 我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怔,尤其是一些年紀大的,更是眸光閃爍,眼底有著一絲怒意。 “呵呵,我坐在這裡,是黃老總和張老總的意思,當然,這裡面,可能也有上面的人的授意。”我指了指頭頂,然後繼續笑著說道:“不過,我走陰人一脈向來信奉一個理念,那便是強者為尊,諸位如果有人想坐這個位置,那麼,大可以現在提出來,在座的大多數人,都是跟我師父同輩的,我張千俞在諸位面前可能就是個晚輩,但諸位不用有所顧忌,什麼以大欺小之類的,我不在乎,因為在我眼裡,在座的諸位都是...” 說到這裡我頓住了話頭,一旁的黃帥忍不住咳嗽了一聲,至於其餘人,卻都是臉色陰沉,看向我的眼神,極為不善,而那些支援黃老總的人,卻是一臉玩味之色,顯然,我的這種調調,很對他們的胃口。 “張局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在座的諸位都是垃圾咯?”一個三十多歲,鷹鉤鼻戴著眼睛的男人說道。 我看過此人的資料,此人乃是崆峒派的代表,一身修為並不出類拔萃,但此刻長袖善舞,是一個外交好手。 “你知道就好。”還沒等我說話呢,我身後的茅不悔便咧嘴冷笑道。 他此言一出,那人立馬臉色一沉,猛的一拍桌子,怒聲道:“張老總,黃老總,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意思?才第一次來總部,就這麼猖狂,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裡,這以後,我們各門各派,還怎麼跟巫蜀山預備役合作?” “沒錯,此人太過張揚,性格過於飛揚跋扈,此等沒有城府之人,要怎麼跟各大門派打交道,要怎麼制衡各門派之間的平衡?連內部都無法太平,太談何除魔衛道,談何掃平邪道?” 另外一箇中年男子也隨之大聲附和說道。 對此,黃帥並沒有說話,就彷彿是沒聽到眾人的詢問一般,反倒是那個拳頭很大的男子冷笑著說道:“談何掃平邪道?當然是用拳頭了,難不成,用你們的嘴皮子麼?” “你...”這一句話,直接將兩人給氣的渾身一抖,但看的出來,這兩人還很怕這位半步體術大宗師的,雖然憤怒,但卻是敢怒不敢言,一聲冷哼後,便氣鼓鼓的重新落座了。 “我覺得張局就挺好,年輕,有朝氣,誰也不服,咱們巫蜀山預備役都是一些老觀念的老傢伙,就得補充點這樣有衝進,有幹勁的年輕人,我感覺聽了張局的一番話,我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彷彿一瞬間年輕了十歲了。”龍虎山代表秦訶笑著說道。 “沒錯,知道這些年為什麼邪道屢禁不止麼?就是因為有你們這群只會玩嘴皮子的在後面使絆子,扯我們後腿,不然,邪道早就被我錘滅了。”那個緊握雙拳的男人再次開口。 “你的意思是,我們不僅沒幫上半點忙,還扯你們後腿了?”有人不樂意了,冷著臉,沉聲說道:“那我青城派這些年資助的功法,修行丹藥都是白給的唄?” “功法和丹藥是好,但你們這群人...不行。”男人握著拳頭,一臉譏諷的搖了搖頭。 這一下,很多人都怒了,但還沒等說話呢,就聽張無敵說了句:“行了,別忘了咱們今天開會的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