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愉的氣息怎麼消失了?難道是...出事了?” 我瞪大著眼睛,臉上滿是驚愕之色。 懷愉可是一尊萬年鬼王啊,如此強大的存在,在外界不說橫行無忌,但也差不多了。 然而,當懷愉進入木屋後,他的氣息竟然瞬間就消失了,那種感覺,就彷彿是...懷愉從未出現過一樣! 我‘咕嚕’一聲嚥了口吐沫,隨即咬了咬牙,心說媽的,管不了那麼多了,就算木屋內再兇險,我也必須得進去一探究竟! 一念至此我深吸了一口氣,隨即邁開腳步,右手死死的按在斬靈刀上,快步向木屋走去。 這短短几十米的距離,此刻,卻給了我一種...跨越山海的感覺,足足幾分鐘的時間,我才來到了木屋前。 那扇虛掩著的房門被風吹的,正在來回擺動,擺動間,還發出了‘吱呀吱呀’的聲音,我透過門縫往木屋內看去,就看到木屋內一片昏暗,我竟然什麼都看不清。 “懷愉?”我叫了一聲,但木屋內靜悄悄的,沒有絲毫回應。 我皺了皺眉頭,隨即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正在搖擺的房門。 當房門被我伸手抓住後,‘吱呀吱呀’的聲音當即戛然而止,霎時間,木屋內,變的一片寂靜,寂靜的,彷彿都能聽到我的心跳聲。 “怎麼這麼寂靜?”這種感覺太古怪了,在剛剛,我明明還可以聽到鳥鳴聲和海浪翻湧的聲音,可是此刻,這些聲音竟然瞬間遠去,就彷彿我忽然進入了一片與世隔絕的世界一般。 “難道,這座木屋也被陣法籠罩?” 我皺了皺眉頭,隨即試探性的,將左手慢慢探入了門後。 我的動作很輕,很緩,生怕觸動什麼禁忌。 只是,當我的整條手臂都伸進去之後,木屋內依然是一片寂靜。 “我並沒有感覺到木屋內有炁的波動,難道是我想多了?但懷愉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臉狐疑的在心底喃喃低語。 隨後,我深吸了一口氣,隨即猛的拉開了木屋的房門。 ‘吱呀...’ 一聲讓人牙疼的老舊摩擦聲傳出,而房門也應聲而開。 當房門被開啟的那一刻,一股淡淡的香味立馬自木屋內瀰漫而出,我下意識的摒住了呼吸,隨即一步跨了進去。 當我走入房門的那一瞬間,我就彷彿真的進入了另外一片世界一般,原本從外面看起來十分昏暗的木屋,當我一步跨入之後,竟然瞬間變的明亮了起來,而木屋內的一切,也瞬間映入了我的眼簾。 “懷愉?”木屋不大,只有一張木床和一張木桌,木桌旁還擺放著一把椅子,看的出來,木屋的主人應該是對物質沒什麼要求的人,也可以說是,生性自然。 最主要的是,此刻,懷愉竟然正蹲在地面上,對著地面看呢,聽到我的聲音後懷愉才回頭,看了我一眼說道:“千俞,你怎麼進來了?” “我叫你,你怎麼不回答?”我問。 “你叫我?”懷愉一愣,隨即一臉嚴肅的說道:“我並沒有聽到你的聲音。” “沒聽到?這怎麼可能?”我一怔,但旋即,我便明白了。 “看樣子,這座木屋果然是被一座陣法所籠罩,而且,這座陣法,應該十分精妙,不僅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聲音,從外界,甚至都無法看清木屋內的景象。可是奇怪,屋主人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這裡可是一座孤島,也許只有屋主人一個人生活在這裡。 可是,他為何偏偏設定這麼一座陣法,來防止別人的窺探呢? 他又在...防止誰的窺探? 是人,還是什麼別的東西? “千俞,你試試還能不能出去。”懷愉忽然說道。 我聞言瞬間明白了懷愉的意思,當即轉身回到了房門前,深吸了一口氣後,便伸出手,一把推開了房門。 伴隨著‘吱呀’一聲,房門被慢慢推開,斑斕的陽光透過枝葉照射了下來,我向前跨了一步,慢慢走出了屋子。 “這座陣法,似乎真的只是為了防止外人窺探屋內的?”我皺著眉頭,一臉狐疑的看著木屋,隨即,面向著木屋慢慢後退。 當我後退出去大概十米之際,忽然,海浪聲,鳥鳴聲便重新響起在林間。 “這座陣法,籠罩了木屋周圍十米的距離,為什麼要籠罩的這麼遠?如果只是為了防止別的東西窺探木屋內的情況,只籠罩木屋不就可以了嗎?” 說實話,之前臨淵跟我介紹這座島嶼之際,我除了驚奇於那位先賢前輩的修為之外,並沒有感覺到這座島嶼有什麼古怪之處。 可現在看來,這座島嶼,應該並不是那麼簡單。 似乎就連那位在這座島嶼上佈下陣法的人,也在忌憚著什麼東西,不然的話,不會在這裡的居所周圍還要佈下陣法。 “我的時間只有三天,三天後,無論我得到屠龍技與否,我都必須得離開,所以...有些事,還是不要浪費時間探究的好。” 我說完後,便快步來到了木屋前,重新拉開了房門,一步走了進去。 懷愉依然蹲在地上,在對著地面看著什麼,見我回來了便問:“發現什麼了嗎?” “這座木屋周圍,有一座陣法,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