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在家裡,所以吳生並沒有多留,吃完飯後便離開了。 在送吳生的時候,吳生顯然還有些意猶未盡,初久在商場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一眼就看出來我和吳生有些話在這裡不方便說,便笑著說:“吳大哥,千俞,我剛才打電話給你們定了個茶樓,不如,你們去茶樓喝喝茶,醒醒酒?” 聞言,吳生當即就笑了,對我說:“千俞,你可真是找了個好媳婦啊,老哥著實是羨慕。” 我笑著摸了摸鼻子沒說話,但心底還是有些得意的。 “吳大哥,走吧,去茶樓,正好我也有點事要跟你說。” “嗯,行。” 這次初久並沒有跟來,而是叫了個宗家人給我和吳生充當司機,將我們送到了茶樓。 本來我是想叫小唐和小孫一起的,但兩人也不知道是面對我這個新上任的局長有些拘謹還是怎麼,以一路舟車勞頓為由,笑著拒絕了,然後逃也似的跑了。 “哈哈,這倆小子懂事,知道咱倆有話要說,就回避了,你這個新局長可千萬別多心,以為是人家不給你面子啊!”吳生拍了拍我的肩膀。 “怎麼會呢。”我笑了笑,隨即跟吳生兩人相繼走進了茶樓。 這家茶樓裝修的古色古香的,就連名字,都有著一股子特殊的韻味,名叫清風閣。 茶樓的老闆是一個三十來歲,身著旗袍很有氣質的女人,已經早早的等在茶樓了,見我和吳生進來便迎了上來,笑吟吟的說:“是初久的如意郎君,千俞吧?” 我聞言一愣,隨即笑了笑,說:“呵呵,姐姐說笑了。” “我叫傅春雅,你叫我春雅姐就行了,我跟初久可是好多年的閨蜜了,剛才初久已經跟我打過招呼了,還特意叮囑我,讓我幫忙看著你的。”她一邊說著,一邊引著我和吳生往二樓走。 此刻已經夜深,整座茶樓都顯得極為安靜,只有少數幾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在喝茶下棋。 見傅春雅這麼熱情的招待我們,那幾個老人都顯得極為好奇,顯然,傅春雅在張家界的身份地位,應該不只是一座茶樓老闆那麼簡單,不然的話,這些老頭也就不會那麼驚訝了。 “傅總,久仰大名,今日終於得見了。”才剛剛進入單間,吳生便突然開口,笑著說道:“巫蜀山預備役,特別行動小組的吳生,見過傅總。” 傅春雅一怔,顯然沒料到,眼前這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竟然還認識她。 不過一聽到吳生是巫蜀山預備役的,傅春雅臉上的驚訝神色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一笑,說道:“原來是巫蜀山的貴客,幸會。” “呵呵,貴客算不上,我只是以千俞朋友的身份來喝茶的,傅總別誤會。” 兩人笑著握了握手,隨即傅春雅對我笑了笑,便轉身離開了。 我看的出來,當吳生點破了女人的名字之後,女人對待我們的情緒明顯變低了下去,也沒有之前那股熱情勁了,雖然依然面帶笑容,很是得體,但卻給了我疏離感。 那種感覺,就彷彿是她很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的身份一樣。 “吳大哥,你認識她?”我看著吳生,一臉疑惑的問。 “算是認識吧。”吳生喝了一口茶,說道;“前五毒靈教的一位堂主。” “啊?”聽到吳生的話之後,我直接‘噗’的一聲把剛剛喝進去的茶給噴了出來。 “你這麼激動幹啥?”吳生瞪大著眼睛,一臉的懵逼,因為他就坐我對面,此刻茶葉和茶水被我噴了一身一臉,那樣子,別提多狼狽了。 “五毒靈教的人?”我一臉驚愕的再次問。 “嗯。”吳生很淡定的拿起手巾,開始擦拭臉上的茶水和茶葉,一邊擦一邊繼續說道;“她在五毒靈教的地位似乎還不低,是什麼...風雅堂的堂主,五毒靈教的這個堂口,是個比較特殊的堂口,這個堂口裡的人基本都不參與五毒靈教內部的事,而是在雲南一代種植茶葉和菸草,然後經過包裝推往市場,算是五毒靈教最乾淨的一個堂口了,賺的也很多。但這個傅春雅在幾年前,也不知道怎麼跟茅山的一位長老的弟子好上了,兩人愛的可謂是...如膠似漆,天崩地裂,但自古正邪不兩立,兩人一個正道中人,一個邪道中人,註定不會有好的結果。到最後,那位茅山弟子被囚禁在茅山派,面壁思過十年,而傅春雅也被五毒靈教逐出了教派。” “只是被逐出了五毒靈教?”我有些訝異,畢竟五毒靈教可是和百花盟齊名的邪道組織啊,這種組織裡,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主,而五毒靈教,竟然沒殺了傅春雅? 畢竟傅春雅的這種行為,已經可以被定性為判教了。 “如果你現在就這麼認為的話,那我接下來還要說的這個女人的另外一個身份,你聽了之後,估計會被驚掉下巴!” “她還有別的身份?”我的興趣立馬就被勾了起來,緊忙催促吳生:“還有什麼身份?” “天下十大高手之一的,被稱之為拳皇的傅成龍,是她的生父。”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