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裡,其實就算是已經挑明瞭。 我用手敲了敲茶杯,然後問傅春雅:“不知道春雅姐所指的不錯的價碼,是什麼呢?” 我說完後,便笑著看向了傅春雅,而傅春雅卻並沒有急著說什麼,只是給我重新續了一杯茶,就彷彿是在等著我主動開價一般。 說實話,這時候我心底還是有點虛的,黃老總雖然已經發了內部公告,我上任的事,已經通告了下去,但我目前對巫蜀山和情報局內部的情況可以說是一點都不瞭解。 大家都說情報局是實權部門,但權力到底有多大,我又有多少的自主權,我現在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所以,除非傅春雅自己主動開價,我也好權衡利弊,但若是讓我來開價,這價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去開。 見我不說話,傅春雅便笑了笑,說道:“沒關係,你好好想一想,反正漫漫長夜的,我們有的是時間。” 我聞言乾笑了一聲,隨即試探性的問:“春雅姐肯定是...不缺錢的吧?” 其實我這句話完全是一句廢話。 能在張家界開這麼大一座茶樓的,根本就不可能是缺錢的主,而且,她曾經可是五毒靈教的堂主,自己也是修行之人,對於錢財這東西,看的肯定不會太重。 “呵呵,哪有人會不缺錢,就看缺錢這兩個字怎麼去被定義了。”傅春雅笑看了我一眼:“跟初久妹妹比起來,我只能算是一個窮鬼,但要是跟普通人去比,我又算的上億萬富豪了。” 我並沒有去接話,而是端著茶杯,看著水杯中的茶葉怔怔出神。 但沒過多久,我忽然就心頭一震,因為我忽然想起了吳生曾跟我說過的一句話。 吳生說過,傅春雅現在之所以在這裡開了一座茶樓,是因為她曾跟茅山派一位長老的弟子陷入了熱戀,被發現後,那位茅山弟子被罰在茅山上思過面壁十年,而傅春雅也被逐出了五毒靈教。 一瞬間,我什麼都明白了,當即會心一笑,喝了一口茶。 見遲遲未動的我忽然笑了,且還喝了一口茶,傅春雅當即抬起頭看向了我,問:“想通了?” “春雅姐,剛才吳生吳大哥曾跟我說起過你的事,就是不知道,你現在對那位茅山的弟子,是否還...” 說到這裡我便頓住了話頭,而傅春雅卻深吸了一口氣:“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想辦法聯絡他,但他被禁足在了茅山上,我根本就沒辦法喝他取得聯絡。” “春雅姐,我可以幫你聯絡他,你有什麼想對他說的話,我可以幫你帶到。” “只是幫我帶句話麼?姐姐這裡的情報,就真的那麼不值錢?” 聽到她的話之後我一愣,隨即皺了皺眉頭,心說這女人到底想幹啥? 不會是想讓我帶她上茅山,去見那位茅山弟子吧? 這特麼怎麼可能! 就算我身為巫蜀山情報局的局長,也不可能這麼放肆,畢竟,這可是揭茅山派傷疤的事,人家不把我打下來都算我抗打! “那春雅姐想做什麼?”我問。 “我們已有八年沒見了,我不求太多,只求...能偶爾見一見。” “偶爾見一見?”我一愣。 我本以為,她會說只求再見一面呢。 哪想到是偶爾見一面... “這件事,我需要回去運作一下,春雅姐你也知道,我還沒正式上任,對於巫蜀山內部的情況還不是太清楚,所以這件事...我現在還不敢把話說的太滿。” “呵呵,我明白。”傅春雅淡淡一笑,我以為她會失望,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的眼底並沒有半點失望的神色,反而還充滿了期待。 “是覺得我肯定能辦成這件事麼?”我搖了搖頭,隨即和傅春雅互相加了微信,便起身告辭了。 回到別墅後已經是夜裡十二點多了,進入別墅後,就發現初久竟然還沒睡,正拿著一本書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呢,見我回來了便起身迎了上來,笑著說:“怎麼樣,那家茶樓還不錯吧?” “嗯,很不錯,有心了。”我對初久笑著說。 “春雅姐姐在正邪兩道的人脈很廣的,而且,人也比較靠譜,我們是多年的老關係了,我們鳳家經常在她那裡購買情報,從未出過錯。” 初久一邊說,一邊幫我拿過了拖鞋,見我沒接話,便繼續說:“怎麼了,春雅姐開的價碼,讓你很為難?” “有點。”我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後,便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讓我猜猜...”初久皎潔一笑:“是不是春雅姐姐一直念著那位茅山派弟子的好,所以,想讓你幫忙牽線搭橋,讓兩人可以...偷偷的會面,再續前緣?” “呵呵,就你最聰明。”我用手颳了刮初久的鼻子,而初久就彷彿一隻小貓一般蜷縮在了我的懷裡,說:“春雅姐姐是個很痴情的女人,她年輕的時候很叛逆,因為他阿爹管他管的太嚴了,從小又對她灌輸自古正邪不兩立的概念,甚至還拆散了她的初戀,所以春雅姐姐一氣之下,就加入了五毒靈教。不過不得不說,春雅姐姐確實有才能,加入五毒靈教之後,沒多久就晉升為了堂主,並且以正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