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胡詩畫一直都陪在我身邊,我們幾乎將附近的山川走了個遍,雖然西北風沙大,也沒什麼宜人的景色,但看的出來,這兩天她依然很開心。 “千俞。”我們兩人坐在一座山丘上,看著夕陽慢慢下落。 落日的餘暉映照在她的臉上,將她絕美的側臉映照的稜角分明,鍍上了一層金色。 “嗯?”我轉頭看著她的側臉。 之前在我們村之際,她是人人心目中高不可攀的女神,在我心中,亦是如此。 然而誰又能想到,這個之前讓我覺得高不可攀的女神,如今,竟陪在我的身邊,對我百依百順,萬般柔情盡數給了我。 “西北的落日真美!”她的嘴角勾勒起了一抹弧度,一抹笑意,更是掛上了眉梢。 “嗯,真美。”我看著她的側臉喃喃說。 “千俞,你是不是...因為不能給我名分的事,感覺對我很愧疚?”她忽然轉過了頭,看著我笑著說:“其實...我一直都沒想過要什麼名分,你師父當年找到我的時候,就是讓我來第二選擇的,而我...也接受了。” 說到這裡,她的神色忽然又黯然了幾分:“我就是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舒服,為什麼,我永遠都是別人的第二選項呢,千俞,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沒有遇到初久,而我也沒有離開,那你會...” “會!” 還沒等她說完呢,我便開口打斷了她。 且我說的極其果斷,很是乾脆,她微微一怔,隨即喜上眉梢。 可是,我分明看到她微微顫動的眼眸中,噙滿了淚水。 我伸出手,將她慢慢的攬入了懷中,而她,也極其溫順的將腦袋靠在了我的胸口,我們兩人,就這樣坐在落日的餘暉中,靜看夕陽西下。 三天後。 胡詩畫盤膝坐在床上,此時的她,體內的純陽之氣猶如沸水一般,在不停的鼓盪,整座王家大宅,幾乎都被這磅礴的純陽之氣給籠罩了。 下一秒,她忽然睜開了雙眸,仰頭髮出了一聲長嘯。 這一聲長嘯,震盪的王家大宅都微微顫抖了一下,隨後,就看到無盡的純陽之氣凝聚成了一條光束沖天而起,猶如大地上突起的一根尖刺,要刺破蒼穹一般。 緊接著,四條尾巴,忽然就自她的臀部伸展而出。 這四條尾巴都極其粗壯,此刻自身後展開,立馬豎立而起,滾滾的純陽之氣,更是在這四條尾巴上散發而出,不停的在房間內肆虐。 “要成了嗎?”我眯著眼睛,仔細打量著她身後的尾巴。 這幾條尾巴很長,高高豎立在房間內,每一根上,似乎都在孕育著極其恐怖的能量。 果然! 幾乎是我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聽‘啵啵啵’的聲音不斷傳出,卻是無數的氣泡從那四條尾巴上瀰漫而起。 這些氣泡,每一個氣泡內都蘊含著極其恐怖的純陽之氣,此刻瀰漫而起後,便‘啵’的一聲在空中炸開。 本以為,氣泡內的純陽之氣會繼續肆虐,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氣泡內的純陽之氣竟然再次盡數被四條尾巴所吞噬,最後,就看到四條尾巴不停的蠕動,伴隨著‘啵’的一聲,卻是另一條尾巴,在這四條尾巴上分裂而出。 “真的成功了。”我眼睛一亮。 當初,胡詩畫解禁了三條尾巴,就能跟飛僵蒙恬交手了,甚至施展了烈陽天狐一脈的絕學,三尾擎日,要不是最後武安侯白起突然現身,制止了胡詩畫,恐怕那一擊,兩人就是兩敗俱傷的場面。 而現在,胡詩畫已經解禁了五條尾巴,那她該有多強? 估摸著,已經可以完虐飛僵蒙恬了,且因為烈陽天狐乃是女身純陽,天生剋制邪祟,我甚至懷疑,如今的胡詩畫,已經有了跟武安侯白起掰手腕的資本了。 五條尾巴在胡詩畫的身後不停的擺動,而瀰漫而出的純陽之氣,也在以極快的速度,迅速向那第五條尾巴匯聚,而隨著吞噬的純陽之氣越來越多,那條尾巴也逐漸的發生了變化。 到最後,當所有的純陽之氣盡數被第五條尾巴吞噬後,那條尾巴已經變的和其餘四條尾巴一樣粗壯了,且上面散發出的能量波動,甚至要比另外四條還要恐怖幾分。 這時,胡詩畫才整整的睜開了雙眼,見我正一臉緊張的看著她呢,便一臉壞笑的對我說道:“這幾天,是誰總讓我管他叫爸爸的?過來捱打!” 一邊說,一邊還伸出了手,對我勾了勾手指。 我見狀卻是渾身一抖,心說我艹,這娘們不會是要卸磨殺驢吧? 正胡思亂想之際,忽然就感覺到一股吸力自胡詩畫的掌心中傳出,我發出了一聲驚呼,整個人都被胡詩畫一把抓在了手中,隨後,她笑吟吟的湊近了我,說:“我現在可厲害了,你根本就打不過我,你還敢不敢讓我管你叫爸爸了?” “呃...叫都叫了,你不會這麼小氣,真的要打我吧?再說了,當初也是你自願的,後來我也沒讓你叫,但你每次不都是瘋狂的大喊爸爸?我...哎喲,別掐大腿裡子,疼疼疼...” 我被疼的好一陣呲牙咧嘴,而胡詩畫卻是一臉的得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