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2 / 4)

冥頭伏倒在地上,顫抖著說:“再不斬大人,請你饒恕弟弟。”掏出苦無,向自己的太陽**插去,再不斬的殺意瞬間迸濺,籠罩了在自己眼下的冥頭業頭,yīn冷血腥地氣息彷彿刺穿了冥頭,業頭的靈魂,冥頭舉起苦無的右手,停在半空不住顫抖。

一縷口水從冥頭口中無意識地滑落,血,血,血,還是血,紅sè的液體,帶著哭嘯的怨靈鋪天蓋地地撲向自己,粘稠的腥臭液體湧進自己的口中,無數身軀殘缺不全的怨靈舔舐著自己的肌膚,腐爛的腥臭刺激著冥頭業頭的神經。

業頭忍不住吐了出來,跪在地上不住地顫抖,口中的粘澶從嘴角無意識地滑落,雙眼呆滯地看著自己眼前的土地。冥頭渾身顫抖,手中的苦無突然刺向大腿,清醒過來,但也不禁嘔吐起來,再不斬眯了眯眼睛,收斂了自己肆意的殺氣,呵呵,無意的試探,竟然撿到寶了,雖然冥頭的腦力差一些,但是相對,白和宇智波這樣的天才的,他的資質與堅韌可以說是上乘,而這種用疼痛克服恐懼的方法就是最好的說明。

再不斬慢慢走下牆壁,坐在還茫然不知的白的身側,淡淡說道:“冥頭,去叫醒你的弟弟,順便處理一下這裡和你的傷口,今晚休息一晚,明天按計劃行動。”

“是,再不斬大人。”冥頭恭敬地叫道,拔出紮在自己腿上的苦無,匆忙包紮一下,用繃帶擦拭了一下地面,扶著依然恍恍惚惚的業頭走了出去。

再不斬撫了撫白的額頭,說道:“早點睡吧,白,明天還要趕路,”白疑惑地看了眼已經走出房門突然嘔吐過的冥頭業頭,對著再不斬微微一笑,輕輕說道:“再不斬大人也早點休息啊。”溫順的笑容,以為微笑而眯起弧線的眼睛,讓再不斬本來因為大小鬼而不佳的心情,微微緩解,再不斬點了點頭,盤坐在床的內側,開始提煉自己體內的查克拉,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就算步入影級,也要堅持,雖然感覺自己沒有再進一步的可能,但不努力的話,那就絕對沒有可能。

初chūn的冰寒被旅店的牆壁阻擋,不是很大的房間卻格外溫暖,白趴在床上,仰著小腦袋看著在床角盤坐著的再不斬,白sè的綁帶遮擋了他的面孔,雖然再不斬的面孔自己已經見過很多次,可看著他臉上的繃帶,總有一種難言的陌生感。

白託著雙腮,看著一動不動的再不斬微微出神,腦海中再不斬的身影不斷閃現。

遇見再不斬大人已經快一個月了,這段rì子裡,是自從那件事後,我最快樂的了,再不斬大人看著我的時候,眼光中總有種奇異的sè彩,說不清楚,但和我第一次遇見再不斬大人時;大人的眼光是格然不同的。記得自己在流浪的rì子裡,蹲在水邊看著自己的眼睛,我的眼睛就像經常被我搶食流浪貓一樣,不過缺少了流浪貓的那種驕傲和野xìng,只留下不被需要還有和這個世界的不符。

下雪的橋上,再不斬大人的眼睛也是那個樣子的,再不斬大人看著我的樣子讓我有些害怕,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卻說出了那句突然出現在心裡的話。。。。。。

再不斬大人收留了我,並教導我一些關於忍者的知識,我才認識到,再不斬大人是一個偉大的忍者,而作為忍者的含義就是完美的工具,作為再不斬大人的完美工具就是我的目標。

工具總是會壞掉的,再不斬大人扔掉了好多好多壞掉的手裡劍和苦無,卻沒有扔掉白,再不斬大人總是說:“白是我的啊。”而白卻除了幫再不斬大人分析一下問題外就辦不到別的東西了,白真的是和斬首大刀一樣對再不斬大人有用的忍具嗎?白也不知道,只是呆在再不斬大人身邊真的好安全呢。。。。。。

再不斬撥出一口濁氣,睜開眼睛,屋子裡的燈還亮著,根據自己的生物鐘,應該已經十二點了。耳邊傳來細微的鼾聲,再不斬低頭看去,白把頭壓在雙臂上已經昏昏睡去,再不斬繃帶下的嘴角勾起微微一笑,輕輕挪開白的雙臂,把枕頭墊在白的頭下,慢慢給白蓋上一層薄被,自己仰躺在白的身邊,看著白sè的房頂,呵呵,上面還有自己留下的幾個黑sè腳印,哼哼,這次自己可是把霧忍完全得罪了,不僅僅是原來的水影派,連倉矢這個長老派的新人也得罪了,畢竟串丸可是他的人,他手裡也沒有幾個人吧?

哎,可惜了“縫針”這把忍刀了,該死的串丸竟然把它和自己縫合在一起,看著就噁心。鬼鮫那裡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上次喝醉酒,說出那個時常關心他,他有些喜歡的女孩被他殺死了,呵呵,情報部的悲哀,為了保護情報,鬼鮫的任務是在沒有機會保護情報人員逃跑的時候,殺死他們並碎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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