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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特別是在守著自己想要守著的人的時候,再不斬慢慢嚥下碗中最後一口粥,放下筷子,側身看了看窗外已經微微發暗的天空,低下頭來,看著白慢慢吞嚥眼前的食物。
呵呵,白吃飯的樣子算不上優雅,特別是吃包子之類的時候,總是有些狼吞虎嚥的感覺,呵呵,長期的流浪對她的影響很深呢,不過,白喝粥的時候,一勺一勺地輕抿,卻有些大家閨秀的味道。
再不斬微微閉了閉雙眼,輕輕甩了甩腦袋,又把目光投向窗外,已經完整了大半的月亮不知何時偷偷竄上了天空,看著月亮那依稀可見的痕跡,再不斬眯起雙眼,以一個人的力量製造一個星球,對傳說中的六道仙人,自己心中總有種貪婪的嚮往和隱隱的嫉妒,那種令人嚮往的血統和血脈相傳的力量。
自己前世看到的只有佩恩毀滅木葉的六個分身,甚至連傳說製造月球的忍術都不知道,但說起來,自己能很容易地擊殺任意的一個分身,因為他們的能力太單一了,而自己卻是那種平衡加秘術xìng忍者,他們每人的特長都可能壓制住自己,而自己卻在其他方面完全壓制他們,不過如果他們六個站在一起的話,撐開那個該死的查克拉吸收罩,那自己只有受虐的份了。
再不斬假象了一下自己的未來對敵,才發現自己的可悲,自己可沒有那種秒掉影級的超S單體忍術,或許風屬xìng查克拉質變的殺傷力可以超越雷切,螺旋丸,甚至大玉螺旋丸,但風屬xìng的威力在於絕對的鋒利,就算是比起宣稱最鋒利的雷刀也不逞多讓,自己有把握切斷使用硬化術之後角都的身體,但無法打碎高階尾獸的查克拉護膚,面對影級圍攻和超強尾獸時,自己的弱點就會極大的暴露出來,特別時對於尾獸,自己最強的忍術雙切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看著眼前安心吃飯的白,再不斬才發現自己的軟弱,呵呵,影級,根本就是一個笑話,搖頭苦笑,自己完全不可能是佩恩的對手,就算是“濁”的鬼霧也會被那種絕對掌控空間的“永珍天引”和“神羅天徵”
驅散,而自己根本無法接近他,一旦接近就會被吸住,然後被其他幾具屍體人幹掉,就算有“濁”的yīn屬xìng查克拉面板,也撐不了多久,再就是自己根本沒有召喚獸,而自己的極限就只有這麼多了嗎?
**,絕對是自己有生之年的最強狀態了,查克拉的每天鍛鍊只不過提高一絲一毫,雖然自己丹田裡儲存著大量的查克拉,這也是對於一般忍者來說的,頂多和我愛羅差不多。
再不斬甩了甩有些煩躁的腦袋,驅逐自己的不安,呵呵,自己在胡思亂想什麼,怎麼說自己都是站在忍界巔峰的少數強者,自己這麼悲觀,讓那些中忍,下忍怎麼過。
明天綱手就會給白治療了,自己只要帶著白和大小鬼遠遠躲開,平安的活下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呵呵,自己什麼時候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了,冥頭或許是個不錯的天才,培養一下或許會給自己帶來不錯的籌碼,自己雖然本體的實力無法加強,自己可以尋找一些道具,再就是加強“濁”的力量。
再不斬握緊左手,站起身來,走到床邊開始整理自己的忍具,撫摸著斬首大刀的黝黑的刀面,那種粗糙的質感讓自己微微心安,開啟忍具包,一隻只鋒利的手裡劍,一柄柄猙獰的苦無,最後摸出一塊已經有些陳舊的護身符,再不斬眯了眯雙眼,呵呵,自己畢業時留下的東西,還有那段幾乎忘記的記憶,嘲諷一笑,丟到一邊,繼續向包中摸去,兩個jīng致的紫sè卷軸,再不斬把弄幾下,放在那塊木質的護身符旁邊,把忍具包倒過來,抖動幾下,一根有些破爛的繩子從忍具包中掉出,再不斬皺了皺眉頭,剛要隨手扔掉,拿起那根破繩,髮質般的觸感讓再不斬微微一顫,眼前泛起一片隱約記憶的模糊。。。。。。
淡粉的薄唇輕輕觸及有些病sè的臉頰,婉轉的聲音漸漸傳入耳中:“再不斬,聽說把自己的頭髮做成手鍊送給。。。喜歡的人。。。會保佑他平安呢。。。。。。”羞澀的身影鶯鶯地塞給自己一根細繩,羞紅轉身地跑進屋裡,半天沒有出來,呵呵,她的生rì呢。。。。。。
身邊傳來一陣輕拽的感覺,再不斬驚醒過來,側頭看著輕輕拉著自己衣角的白,本來被打斷回憶的微怒被白那張可憐兮兮的小臉驅除的一絲不剩。白仰起白皙稚嫩的臉龐,輕輕問道:“再不斬大人,明天,綱手大人會治好白嗎?”
再不斬輕輕一笑,沒有繃帶遮擋的面孔泛起一個略略扭曲的笑容,輕輕說道:“放心吧,白,她可是這個世界最好的醫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