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去,被兩人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反應過來,慌忙扯住再不斬的衣角,叫道:“再不斬大人。。。”再不斬慢慢收回橫指著綱手的斬首大刀,繼續盯著眼前的綱手,左手拍了拍白的腦袋,溫聲問道:“不是給你留下錢了麼,怎麼沒有買些自己喜歡的東西嗎?”
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綱手,裡面怎麼了?!”一個滿頭銀髮的男人隨手開啟房間的燈,走了進來,再不斬眯著眼睛,看著門口的男人,內心微微平靜下來,自來也,呵呵,自己和三忍這麼有緣呢?先是大蛇丸,綱手,現在連自來也也遇見了。
自來也看見再不斬微微一愣,在看著綱手的架勢,背在身後的左手悄悄摸向忍具包。白輕柔稚嫩的聲音打破了凝結的氣氛:“再不斬大人,綱手大人對白很好的啊。。。”
再不斬收回掃向自來也的目光,看著白有些瘦消了的臉頰,沒有說話,那雙靈動的雙眸慢慢撫平了再不斬內心積攢的悶火,淡淡對著綱手說道:“抱歉了,綱手大人。。。”綱手見再不斬首先服軟,畢竟守著一個孩子,有些尷尬的放下舉起的左手,撫了撫自己的頭髮,揮了揮右手,說道:“我怎麼會和你這種小鬼生氣。”
正看著白的再不斬微微一顫,差點被綱手的話噎死,不過微微一想,綱手已經四十歲出頭了,自己嚴格來說還不到十八歲。
“綱手大人!”最後一個身影從門口竄了進來,不用說就是靜音了,明明比自己大一歲,可看起來要那麼“年輕”。綱手“哈哈”一笑,一邊轉身一邊說道:“既然再不斬你完成任務了,作為獎勵,今晚就由你請客吧!”
綱手豪放地扯著剛走進來的靜音向門外走去。自來也漸漸拉出已經伸入忍具包的左手,裝作傻傻的一笑,跟著綱手向門外走去,門內再次只剩下再不斬和白兩人。
再不斬搖晃了下腦袋,有些疲憊地沿著床沿坐了下來,雖然剛才還很有力氣地揮舞斬首大刀,但jīng神一鬆下來,疾病帶來的虛弱又佔了上風。
白擔心地問道:“再不斬大人,您的臉sè好差啊。。。”再不斬滿不在乎地笑了笑,不過掩不住臉上的虛弱,再不斬從忍具包裡抽出一卷繃帶,遞給白,說道:“幫我包起來吧。”
白接過繃帶,爬上床,一圈圈地為再不斬纏著碰帶,再不斬垂著頭,感受著白的手指偶爾觸及臉頰的細膩,任由白sè的繃帶覆蓋自己的臉頰。再不斬捏了捏白的臉頰,為她梳理了一下被自己弄得有些亂亂的頭髮,整了整自己有些褶皺的大衣,領著白向樓下走去,呵呵,和三忍中兩位的宴席,有些期待呢。。。。。。
再不斬背起斬首大刀,牽著白慢慢走下樓來,向樓下候著的服務生問道:“天字一號房間訂餐了沒有。”服務生滿臉帶笑的問道:“請問您是鏡墓丸先生嗎?”
再不斬點了點頭,服務生拿過一張賬單,再不斬看著上面的面額不禁抽了抽眼角,拿起服務生遞來的筆畫了個圈,說道:“帶我過去吧?”服務生微笑著帶著再不斬向大廳後走去。再不斬看著後院一間間圈起來的小屋,裡面騰起的霧氣,不禁輕輕感嘆,溫泉邊吃飯啊,不得不說,水水屋的條件還真不錯。
服務生推開一間小屋的門,做了個請的姿勢,再不斬走了進去,看見已經坐下了的綱手,自來也和靜音三人。看著那張龐大的圓桌,雖然只是上了幾道小菜,但小菜漂亮的花式讓再不斬看見賬單而有些不爽的心微微平靜了一下。
再不斬看了眼毫無自覺,坐了首席的綱手,領著白在次席坐下,靜音和自來也倒有些禮貌地坐在了尾席和次尾席。綱手已經開始自飲自酌起來,再不斬捏起酒盅,裝作抿了口桌上倒好的酒水,看了眼坐在白左手邊的自來也,淡淡說道:“傳說中的猛鬼,你不用那麼客氣的,白,和他換換位置。”
白溫順地站起來,走到自來也身邊,輕聲叫道:“自來也大人。。。”自來也。笑著搞怪地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端起自己的酒盅,站起身來走到再不斬身邊盤膝坐下。
自來也看著再不斬,猶豫了一下,還是厚著臉皮說道:“呵呵,沒想到‘鬼人’這麼年輕啊,嘿嘿嘿嘿。。。”再不斬打量傳說中好sè仙人自來也,不得不說,四十歲出頭的他現在還是一個帥哥,至少還沒有鼻子上的那顆老人斑,不過從眼角劃下的兩道紅sè家痕掛在臉上還是有些破壞形象的。
自來也問道:“喔,再不斬你去做什麼任務了啊?”再不斬憋了自來也一眼,自來也訕訕笑道:“聽說你暗殺了巖忍的裂土,呵呵,那可是厲害的人物啊,上次見他已經是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