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三顆骰子,在空中不斷搖晃起來,接著很有氣勢地“啪!”地扣在桌面上,開啟竹筒,竟然是四五六,綱手千年人品大爆發,那張嫵媚誘人的臉上已經浮起勝利的笑容,不過她身後那個小靜音則是臉sè發青,不斷地咬著手指。
呵呵,再不斬內心一笑,看樣子小跟班都知道綱手又要狂輸錢了,而某人還是笑得跟花兒一樣。再不斬伸手揉了揉繃著繃帶的鼻樑,略微帶著一絲尷尬的問道:“可不可以提供一個底座啊?”
荷官和斜對面的綱手都是一愣,再不斬轉了轉頭上的斗笠,尷尬的說道:“我不會像你們那樣把骰子抄進竹筒裡。”
綱手豪爽一笑,連連輸錢給她帶來的煩躁減輕了一點,不過大概她也笑不了多久了。荷官遞給再不斬一個竹製的內凹底座,再不斬接過底座,一顆顆地把賭桌上的三顆骰子丟進竹筒,蓋上底座胡亂搖晃起來,空氣的摩擦,骰子上的凹跡一絲一絲地被再不斬撲捉,“啪”竹筒不輕不重地扣在桌面上,帶起一聲輕鳴。
再不斬慢慢抬起竹筒,三顆六出現在內凹的底座之中。綱手白滑的眉心皺起幾道凹陷的深痕,長期的狂輸雖然沒有改變她火爆的脾氣,但卻讓她學會了壓抑憤怒,綱手的賭品是很有口斌的,否則,也不會出現賭場的傳說―――“肥羊”。
綱手站起身來,看了看自己提箱裡所剩不多的紙幣,略微頹廢地吐了口氣,站起身來,向賭場門外走去。再不斬示意服務生幫自己收拾財物,目送小靜音提著內涵了了(liaoliao)的提箱向綱手追去,再不斬看著眼前服務生擺好的提箱,掏出卷軸,封印進去,丟下一疊小費,擁著白,慢慢跟在靜音的身後。。。。。。
三忍畢竟是三忍,哪怕是一個已經廢了的,排名最後的“公主”,氣呼呼走在前面的綱手漸漸發現了跟在自己身後的兩股氣息,微微側頭,就看見了一大一小兩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綱手眯起一雙鳳眸,拉住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的小靜音,快走幾步,閃身邁入不遠處的小巷之中。
再不斬慢步擁著白跟在綱手的身後,沒有可以地隱藏身形,突然看到綱手回頭一看,快走幾步,消失早自己的眼線之內,再不斬微微急躁,自己竟然因為分心而跟丟人,雖然自己還能感覺到綱手的氣息,但讓‘獵物’消失在視線之內對於被譽為“鬼人”的獵人是不能被允許的,因為,獵人,獵人,獵殺的是人。
再不斬抱起白,幾個瞬步閃了過去,再不斬走進略微yīn暗的小巷,小巷短短的,入目的四周只有圍成小巷的灰sè磚牆。呵呵,死衚衕嗎?再不斬抱著白慢慢走到小巷的盡頭,緩緩轉過身來,綱手和小靜音的身影漸漸出現在小巷的出口。
綱手鳳眼微眯逼視著再不斬,強大的氣勢帶起輕微的風壓壓迫向再不斬和白兩人。再不斬身後的鬼影慢慢溢位一縷yīn冷的殺氣,擋在了白的身前。再不斬眯了眯眼睛,傳說中綱手姬真的已經這麼不堪了啊,強者氣勢中的殺氣帶起的血腥味,竟然盡是乾澀,如果不是自己對血腥的敏感,或許連這絲殺氣也感覺不到。
綱手看著對面的再不斬沒有說話,以為自己的氣勢已經壓住了這個不知名的尾隨者,高高揚起自己寬闊的額頭,張口想要質問什麼。再不斬卻打破了綱手的氣勢封鎖,一絲絲yīn冷的氣息把綱手的氣勢網撕裂的粉碎。再不斬率先開口道:“木葉的三忍,公主?姬大人,我是霧忍七忍刀,桃地?再不斬。”
綱手微微調節了一下自己身體的肌肉,對眼前這個輕易打破自己氣勢的斗笠男,口氣不是很好地哼道:“喔,霧忍的傢伙也找我有事嗎?”
再不斬摘下斗笠,露出依舊保持完整的護額,伸出一隻指頭,一絲風屬xìng查克拉滑過,在護額上留下一道斜斜的痕跡,慢慢說道:“綱手大人,請不要誤會,我是一個人身份來拜訪綱手大人的。”
綱手對這個贏光自己腰包,而且尾隨自己沒眉毛的男人沒有什麼好感,冷冷地說道:“沒空!”說完拉起身後的小靜音就要離去,可剛剛轉身,卻發現那個高大的男人,站在微微弓著身子自己面前,細小的黑瞳凝視著自己。
脾氣火爆的綱手眉頭一挑,冷聲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再不斬眼中閃過一絲忍隱,畢竟有求於她,要不是為了白,不,要不是為了自己完美的工具,就算是三忍之一的綱手?姬也不能在我面前這麼囂張。再不斬輕輕側身,壓抑著幾絲不甘,恭聲說道:“綱手大人,在下只是希望能和您做一次交易。”
綱手“哼”了一聲,一拳擊出,再不斬伸手捏住綱手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