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進碎髮之間,再不斬腦海中一片混亂,無意識的狂笑,不間斷的踩踏,彷彿只有耳邊的這撕心慘叫才能微微安撫腦海中暴虐狂亂的情緒。
“額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啊啊啊啊。。。。。。”村侍郎的慘叫已經顯得嘶啞,只是那從尾椎不斷延伸的踩踏讓他只能佝僂著身子,如爬蟲般地繼續向前爬去。
血腥或許並不適合純淨的白,只是那無比依戀的身影讓女孩移不開自己的目光,敵對的忍者一個個倒下,再不斬大人就如同往rì一樣厲害,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再不斬大人越來越變得陌生。。。。。。
白微微抖動了一小嘴唇,想要說些什麼,可是作為工具的本分讓她只能微微顫抖淡粉的唇角。好想,好想,接近再不斬大人呢。。。。。。
順從束縛了執著,心或許會牽動身體吧?
一個接一個至少是上忍的忍者倒去,最後的雲忍倒地,斷肢,殘血一如既往的飛舞,再不斬的背影不知何時變得模糊起來,那一腳腳踩踏彷彿踩踏的不是**。。。。。。
再不斬一邊哼笑,一邊微微抖動著肩膀,口中呢喃著或許自己也不明白的話語,腳下的慘叫不知何時已經終結,只剩下忍靴踩踏**的粘稠擠壓聲。
依舊挺拔的身影,依舊蕭瑟的冷傲,只是有些模糊的身影映入白的眼眶有種莫名的酸酸的感覺,彷彿就要失去什麼一樣。溫軟的女孩陷入一種慌亂,卻又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
坐在桌旁,看著酒盅卻喝不下去的自來也看著再不斬的背影,竟有種微冷的感覺,自來也微微搖了搖頭,鬼一樣的傢伙,或許只有自己使用那個還掌握不完整的術,才能和他打吧?
天xìng灑脫的自來也揉了揉自己的白髮,胡思亂想起來,看他越見猥瑣的笑容,早不知道那大條的大腦已經跑到哪裡去了。
腳下的殘屍早已粉碎就連那頭顱也化作一灘分辨不清的骨肉,再不斬的踩踏卻沒有絲毫要停留的感覺。
那種力量,唾手可及的力量就在眼前,為什麼還在猶豫,還在猶豫?獲得它,獲得它,那能擺脫那種人類虛偽的感情,就能擁有超越凡人的力量。。。。。。
紅與黑的空間,高高立起的王座,再不斬顫抖著伸出自己沾滿血腥的左手,王座之下的深淵,淹沒世界的亡靈嘶嚎著,等待著迎來他們的王。
腦海的畫面一一閃過,溫情的,寂寞的,扭曲的,冷淡的,傷感的,好多好多,有些面孔已經模糊,有些看得清長相卻記不清姓名。。。。。。
一張挽著長長鬢角的面孔滑過,來不及去留戀,黑暗中只剩下那或許熟悉的嬌憨:“。。。。。。要快樂奧~~~”那個名字是誰,已經記不清了呢。。。。。。
修長的黑髮不知何時又飛舞,想要嗅聞那沉醉的芳香時,卻又只剩下了依稀的呢喃:“再不斬,好久沒來看我了毆。。。”
最後的畫面定格在一雙幼獸般的明眸,溫暖的笑容支撐著黑暗裡最後的一絲光亮。
鑲嵌著水晶骷髏的權杖,耳邊無數亡靈的嘶吼,那高高在上的王座。。。。。。
呵呵,並不是自己沒有變強呢,只是壓抑了太久。。。。。。
哼哼,就這樣決定了嗎?再不斬的身體不再顫抖,停滯在半空的手緩緩伸向那蹬往巔峰的權杖。。。。。。
“再不斬大人。。。”
誰?誰在呼喊自己的名字?
暖暖的感覺緊緊箍住了後腰,黑sè白sè血sè的空間崩裂開來。
“再不斬大人。。。”嬌嫩的手臂環住了再不斬的腰肢,帶著淡淡委屈的輕喃讓再不斬瞳孔中的蒼白緩緩消散。
再不斬回過神來,想要伸手撫摸環住自己的手臂,伸手的瞬間,手掌的血sè讓自己的動作再次凝固。
再不斬微微轉頭,看向側摟著自己的女孩,輕輕呼了一口氣,淡淡說道:“怎麼了,白?”
少女的目光中含著幾分溼潤,微微閃動的眼角讓自己不忍怪罪。。。。。。
一滴已冷的血液順著再不斬的碎髮滑落,滴落在那純潔的面頰,白皙上的一點猩紅,讓這縷聖潔有種玷汙的美。
一滴晶瑩的淚珠從女孩微微顫動的眼眶滑落,微帶憔悴的小臉綻起帶著淡淡勉強的笑容,白沒有回答再不斬的問題,只是再次輕輕叫道:“再不斬大人。。。。。。”
暴虐漸漸從心中褪去,一絲淡淡的疲倦爬山再不斬的心頭,低頭看著白的小臉,再不斬疑問地“恩?”了一聲。
“剛才,剛才再不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