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的走了。
毓秀站在門口,目送覺羅氏遠去的背影,直至看不到了,才轉回屋裡。進屋一看,康熙正歪在炕上翻著書,桌上才上的冰碗子已經空了。
“表哥,早就和你說了,剛從外面進來少用冰的,對身子好,你偏不聽。”毓秀坐在康熙身邊埋怨著。他們這夫妻兩人到也有趣,都盯著對方的壞習慣不放,卻對自己滿不在乎的。
康熙握住毓秀戳自己大腿的小爪子,輕輕一拉,人就倒在了自己懷裡。他心滿意足的摟住,下巴摩挲著毓秀的頭頂,突然之間不想動彈了,“秀兒,咱們明天再出去吧,陪我睡一覺。”話裡已經隱隱有了絲灼熱。
毓秀黑線,該死的色狼,她今天剛剛好,他就想著這事兒。小爪子不大老實的爬到某表哥的腰部,用力的掐下去。
“哎……”康熙裝模做樣的痛呼一聲,接著翻身把人壓在身下,“這可是你自己找的。”
毓秀手快的擋住康熙落下來的吻,磨著牙:“表哥,人家身上才幹淨,你就不能再多等一天。”
康熙氣哼哼的低頭咬了她的小嘴一口,“你這壞丫頭慣會做這樣的事兒,撩起人的火來,就扔那不管了。”
毓秀見他這樣,就知道今天成功脫出虎口,她也不敢多撩人,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嗔道:“怪熱的,放我起來。”
“不,這樣剛剛好。秀兒,你身上真軟真香。”身下的小美人吃不到嘴裡,他還是可以佔佔便宜的。康熙嘴裡這麼說,可也怕壓著了她,翻身躺了回去,又將小美人摟進懷裡,一隻手還不老實的這裡摸摸,那裡捏捏。
毓秀衝著棚頂翻了個白眼,由著某人去了。“表哥,剛才瑪姆來說,鄂倫岱相中個姑娘,死活磨著瑪姆說要娶人家。”
康熙當時就來了精神,聲音裡都帶了點興奮,“鄂倫岱相中了誰家的姑娘?”那可是鄂倫岱啊,聽人說,他這個表弟到現在連通房丫頭都沒有,天天在外面跟一群小子擺場子,摔跤、射箭的,連八大胡同都沒去過。能被他看上的姑娘是什麼樣的呢?溫柔的、活潑的、潑辣的?不好猜啊。如果他相中的那姑娘家世差不多,歲數也合適,他可以直接指婚的。
八卦人人愛,就算是皇帝也不例外,而且一般當皇帝的還有個愛好,客串月老同志,至力於創造出一對對的佳偶。實際上,經由皇帝拉得紅線,怨偶的比例遠遠大於佳偶的比例。想想歷史上的康熙皇帝,給他兒子選的老婆,有幾個嫡福晉是受寵的,大部分不都是側福晉受寵於嫡福晉麼。
“巧了,那姑娘是二姐的小姑子,納爾杜的妹子。”毓秀也沒繞圈子,直接交待了人選,然後她開始笑,翻個身爬在了康熙身上,“表哥,那姑娘今年才十一,還不到選秀的年紀。”蘿莉啊蘿莉,沒想到鄂倫岱是個蘿莉控。
康熙顯然也沒想到,他喃喃的重複了一句,“才十一麼,那就是指不了婚了。”那姑娘還沒經過大挑,怎麼指婚。
“嗯。具說是因為那姑娘跟鄂倫岱比騎馬,輸給了他,然後不服氣的一再挑戰,結果挑到最後,把自己挑了進去。”她就知道,能讓鄂倫岱看中的姑娘決對不簡單。
“鰲拜怎麼說?”康熙比較關心的那位前輔政大臣的態度,滿朝都知道,鰲中堂最是寶貝自家女兒和孫女,連兒子、侄子、孫子啥的都靠了邊,有幸娶到他家女孩的,別說小妾、通房了,就連平日裡跟同夥出去玩,都不能涉足某些特殊場合,否則,就等著被教訓吧。被瓜爾佳氏的男人揍一頓是輕的,嚴重的會被鰲拜親自抓去特訓,那可是生不如死,經歷過的決不想被訓第二次。
“還能怎麼說,已經我大伯打了兩場了。還派出家裡的男丁,人前人後的盯著鄂倫岱,一旦發現他跟蘭欣說話,就立馬群歐,鄂倫岱這段日子已經被揍了好幾頓了。”毓秀提到這個,話裡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佟家和瓜爾佳氏因為鄂倫岱和蘭欣的事兒,已經快到了水火不溶的地步。鄂倫岱那人也是,明明是你看中了人家姑娘的,人家姑娘的男性親人揍你兩頓也正常,你咬牙挺挺也就是了。可他偏不,被人群歐了之後,居然還私下裡找人家落單的時候,再找回場子,這也太囂張了,難怪人家會記恨。
康熙這段日子忙著江南的事兒還有雅克薩的問題,覺都沒睡好,更不提這些八卦了。不過,他不知道不等於他不也不瞭解自己表弟的為人,“鄂倫岱也沒老實吧。”
“嗯,他也找人家落單的時候,單挑了。”說到這裡,毓秀覺得好無奈,鄂倫岱這顆奇葩到底是怎麼養成的呢?
“噗,哈哈哈,就這樣,鄂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