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誰揍了她的事,祜布里暗道壞了,那丫頭別是把常寧給得罪了吧。
“五弟,娜仁是個姑娘,你這麼點名指姓的要見她不好吧。”
“什麼好不好的,她都能拿鞭子抽我福晉,爺要見見她怎麼了”常寧眼裡滿是血絲,狠狠的瞪著祜布里,“六哥,你不叫她出來也行,爺我自己進去找”他也是氣瘋了,直接提著鞭子就要直闖人家後宅。
祜布里一看壞了,連忙上前攔著常寧不讓他進。笑話,後院裡不只住著娜仁,他的大小老婆都在呢。昨天折騰了半夜,現在肯定都在睡覺,讓常寧一間間的去搜,他也不用見人了。
常寧見祜布里攔他,揮拳頭就揍人。祜布里一時不查,正中左眼圈,當時就滿天星亮晶晶了。他一手捂著眼睛叫疼,一邊還得盡忠職守叫著家裡的下人的攔著常寧。
常寧也是帶著侍衛來的,吼了一聲,“都看著做什麼,給爺打”好麼,兩府混戰,一直打到福全來。
祜布里一方傷勢慘重,福全分了兩人的時候,祜布里的兩個眼圈都變成的青的,鼻子還流了血,嘴角破了塊皮,右邊臉頰腫得高高的,說話都有些含糊。他一見福全,眼裡迅速就帶了淚,救命的可算來了。
福全一見祜布里的慘狀,再看自己弟弟除了臉上帶了點擦傷,身上的衣服稍顯凌亂之外,再無任何不妥之處。又抓過多羅貝勒府上的管家一問,是常寧主動打上門的,他的臉就沉了下來,就算咱們是先帝的子嗣,也不能明著欺負宗室裡的其他人啊讓人看了多不好,也給皇上添麻煩不是。
“常寧,你酒還沒醒呢昨天就告訴你不許喝那麼多,你偏不聽,一大早的讓六哥家來耍酒瘋,像話嗎”福全人是老實,可也知道向著自己弟弟。明擺著今天早上是常寧不對,他話裡話外的還是在給常寧找藉口,能被罰個借酒鬧事就行,別再扣上別的帽子。
常寧更著脖子,出於對福全的尊重,他到是沒再動手,“二哥,你別管,今天我一定要抽死娜仁那丫頭。”
福全愣了愣,怎麼又扯出娜仁來了?
“福全,你聽聽,你聽聽,常寧他一大早上來就吵著要見娜仁,我不讓,他就揮拳頭打人。”就算你是當今皇帝的親弟弟,也不能這麼欺負人
“那死丫頭昨天打了我福晉,讓她受驚落了胎,爺要抽死她有問題嗎”常寧的口氣冷得能凍死人。
福全和祜布里都驚呆了,恭親王福晉流產了?這可不是小事,福全忙問:“老五,你說的可是真的?昨兒晚上怎麼沒打發人告訴我去呢?弟妹怎麼樣了?”
常寧抹了抹臉,啞著嗓子道:“我昨天慌了神兒,什麼都忘了,只想守著她。今天早上見她睡得沉了,才想著出來替她出氣。”說到又瞪眼睛看祜布里,“六哥,你把娜仁交出來,明天弟弟設酒給你陪罪。”
“不行”祜布里的福晉早就躲在了外面,一聽常寧點名要自己侄女,立刻尖叫出聲。就衝著常寧目前跟殺神似的狀態,她侄女一出來還能活不。“王爺,您昨天也打了娜仁,她到再還起不來身呢,太醫說是受了內傷……”
常寧陰森森的道:“爺真後悔,昨兒那一腳怎麼沒踹死她呢,今天到省得費二遍事”
這邊常寧一定要把娜仁抓出來給他福晉和未出生的孩子報仇,那邊祜布里和他老婆都不同意,福全其時是站在祜布里那邊的,他也怕常寧盛怒之下做了錯事,到時候都沒有挽回的機會。“常寧,弟妹剛沒了孩子,正是難過的時候,你不在家裡陪著她到出來鬧。要處置娜仁,也得皇上發話,再不濟也得主子娘娘出面,那能讓你動私刑呢”福全苦口婆心的勸。
常寧一見他哥哥來了,這會肯定是收拾不了娜仁,二話沒說直接出門,翻身上馬。你們都不攔著,我進宮請旨還不行嗎於是,常寧繼砸了多勒貝勒府之後,又攪了康熙和毓秀的晨起恩愛。
康熙黑著臉聽完常寧的請求,揉了揉額頭,恨恨的道:“常寧,你就這麼打上了祜布里的家”
一邊坐著的毓秀第一時間先關心李秀凝,“五弟,弟妹她怎麼樣了?太醫怎麼說的?”都說女人頭一個孩子流了以後,以後很不容易懷孕的,如果這個時候調養不好,很容易造成習慣性流產。這都是以前單位的前輩們告誡她們那些剛剛結婚的小媳婦的話,她們未婚的也算旁聽生。
提到李秀凝,常寧的腦袋耷拉下來,悶聲悶氣的道:“我出來的時候剛剛睡熟,太醫說得好好養養。”
“你們還年輕,孩子總會有的。”見他這般難過的樣子,毓秀也只能安撫,“太醫可說了要用什麼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