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到即將結束的計劃,亞爾曼得意的笑了笑,“貪圖說不上,這賭戰是哈帝主動提出地建議,我實在沒有辦法拒絕。”
該拍的都差不多拍下來了,等以後哈帝的爺爺掌權,這段錄影透過媒體曝光,一定會對狄克家族形成強有力的打擊。
計劃到現在,只剩下最後的決賽了。鄭奇早有定計,只要意外不要太多,獲勝並不會太難。“在賭戰開始前,我想我要提醒你一下。很多人都以為我無法使用魔法槍,其實他們都錯了,我的魔法槍使的極好。”
音方落,槍聲陡然響起,一枚潔白的魔法彈射出槍口之間的空地上。呼的一聲,白茫茫的濃霧將兩人相隔開來。這是一把霧水槍,射出的輔助彈可以製造成片的霧氣。
之後,又是幾聲槍響,濃霧將附近和周圍全部籠罩其中。坐在看臺上的觀眾茫然不知所措,他們料想不到賭戰會以這種方式開局。
相比矮人的魔法,鄭奇對魔法的理解力顯得匪夷所思,這得益於影魔的教導。
霧氣中,視線只限於半米以內,半米以外根本看不起。此時,聽力成了關鍵。亞爾曼身經百戰,對自己的聽力十分自信,對鄭奇設定的霧氣不屑之極。“今天就讓他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高手?”
做為家族的接班人,亞爾曼在兒時便已經開始接受矇眼格鬥培訓,聽聲辨位的水平並不低。只是,相比鄭奇的天聽之法,卻遠遠不如。況且,是在明物之境下的天聽之法。
亞爾曼還未聽出動靜,相距十米以外的鄭奇已經換了一把槍,瞄準對手的下體。對,是下體,不是心臟或眼睛等要害。
砰的一聲,速度最快的風錐射出槍口。距離太近,亞爾曼不及做出反應,下體已然被風錐射中。他身懷肌脈紋理法,全身上下堅韌無比,鄭奇複製尼可的風錐只能給他帶來一點小傷害,不足以讓他受傷。即便如此,下體還是一陣痠痛,畢竟這裡是最脆弱的地方之一。
“這個傢伙怎麼知道我的方位的?”亞爾曼再一次變幻方位。
砰砰,又是兩槍射來。亞爾曼一手保護眼睛,一手保護下體,擋下了兩枚風錐。擋下風錐之後,他猛然撲向魔法彈射來的方向。
趨步下,一切都無聲無息,鄭奇早已離開原地。
在以後的時間裡,亞爾曼明白了鄭奇的戰術。在鄭奇推算出他的反應極限後,就一直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在這個距離之內,射出的風錐幾乎從不落空。鄭奇攻擊的角度很陰損,自知無法重傷他,便選擇齷齪的戰術——射擊腰帶。
“他明明是想射落我的褲子,讓我在眾人面前出醜!這卑鄙的戰術,一定是哈帝教給他的。”亞爾曼對哈帝又氣又怒。他的身體堅韌無比,衣服確是正常的面料,哪裡受得住風錐的穿刺?
如果任由對方從容射擊,即便他最後能贏,恐怕也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表演**秀。若真是不雅的露出要害部位,他會馬上變成四大組織的笑柄!對於高傲的他來說,這是不能容忍的恥辱。
他把雙手變大,猛力扇動霧氣。這霧氣如同水流,扇走一片,周圍的霧氣會馬上補充過來。看來要使用絕法了。很窩囊,對手明明遠不如自己,卻被逼到不得不展露絕技的地步。
真正的戰鬥,不是實力高的人便可以贏,還要看你能發揮多少實力。一名眼疾手快的高手,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頂多能發揮一成的實力。而瞎子高手,則可以在黑暗中發揮出十成的實力。
在這一場戰鬥中,鄭奇以創造霧水戰場的方式,在不影響自己發揮的情況下,限制對手的實力發揮。這才是懂得戰鬥的人。
看臺上,觀眾面對濃濃的霧氣,根本看不到裡面。即使借用窺鏡,也難以洞悉戰況。除了幾名老傢伙,憑著高深的實力,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一些。察覺到鄭奇的齷齪戰法後,幾人無不露出會心的微笑。“這個小明星絕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亞爾曼又一次擋下一枚風錐,卻被另外一枚風錐射在屁股上。長褲和內褲都被射穿,如果角度夠好,可以透過彈孔看到雪白的臀部。
終於,他無法繼續容忍下去,眉心處閃現一道藍光,進入了天隱狀態。之後,他雙腿繃緊,一高一低;雙臂縱向伸展,變薄變寬,如同兩面蒲扇。他厲吼一聲,“風捲殘雲!”整個人如陀螺一般,飛速的旋轉起來,如同鳥兒翅膀的雙臂帶起一股股強烈的勁風,攪動著周圍的霧氣。
旋轉越來越快,風越來越狂暴,便是臺上的的觀眾也可以感覺到撲面而來的烈風。這烈風不僅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