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
科裡臉頓時垮下臉,“霍先生,現在紐約時間5:14,我感覺自己已經有點困……”
“頭等艙,十幾個小時夠你睡成痴呆。”快速說完,那邊果斷掛了電話……
休息室內,蘇珊憐憫的看著欲哭無淚的科裡,搖了搖頭躺下繼續睡覺。
科裡的臉上早已沒了方才如沐春風的笑容,緩緩低下了頭,咬牙切齒的低喝,“霍斯彥,我要加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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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時間6:30,通往哥本哈根的飛機緩緩的滑上天空。
天邊的陽光剛好已經亮了起來,從遠而近的揮灑如同一層嫣橙的薄衫,美得令人窒息。
飛機進入平流層開始加速,一旁的科裡已經沉沉的睡死過去,可霍斯彥一時間卻沒了睡意。
恍然間,眼前好像浮現出了那張嬌豔分明的小臉,或狡黠或耍賴的表情。
他已經許久沒有見到她了。
好想念。
舷窗外的雲海茫茫一片,安靜的如同天堂。
望著窗外,霍斯彥的眸光不由柔和了下來,耳邊好似又掠過了一聲熟悉動聽的嗓音,阿斯,你的生活真無趣,明明處處都是美,你卻不曾抬頭看過一眼。
那是她剛回國時對他的控訴,當時他一笑而過,卻不想,原來這些看似無趣的雲好像也和美搭上了邊際。
的確是如此,要不是這次情況特殊,平時這個時候他應該都在低頭處理檔案,何時有過一份鬆散的心情像個懷春少女似得去四十五度俯看窗外?
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黎絳從小到大討厭那些矯作浮華的東西確實有一定的道理,在這步履匆匆的世界裡,精緻奢華的東西總會使人短暫的停留腳步,所以有人就要利用這一點去創造利益財富,那是商人。
但是按照她說的那樣,喜歡花卻不會關注葉的人本來就不懂欣賞,但是這種人太多了,所以你們這些無惡不作的殲商就喜歡用花去you惑人們採摘,等摘了之後才說要收錢,那些被漂亮的表面所迷惑的人就心甘情願傻呵呵的掏錢了,可是沒過多久,花敗了枯了,然後他們又會去摘下一朵。
熟不知,枯萎的花瓣也擁有美感,這就是自然。
當時他聽到她這番理論後笑而輕語,“這話你應該對某個人說,畢竟我就是個賣藥的,不登